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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扁扁備注:變態(tài)醫(yī)生把黑道老大當成寵物調教,純粹是本人為了寫rou的衍生品,不喜者勿入。☆、章1楔子欲望都市,充斥著各色各樣的燈紅酒綠,罪惡與揚善,一些人,在為生存而奔波著,一些人,為了欲念而罔顧律法。“呯!”突兀的火爆槍聲,在陰暗的角落響起,連正義警察也無法伸張的灰色地帶,上演著追逐的戲碼。高大的身影竄進某條暗箱里,隱身在雜貨堆里。高成離捂著中彈的手臂,企圖以蠻力止住涌出的鮮血。他實在太大意了,沒想到在幫主的葬禮上會有龐大數量的人馬埋伏在那里。其他幾位堂主早已看他這個被老幫主所擁護的堂主不順眼,若不是有幾位老幫主的親信掩護他離開,估計他在亂槍中成為馬蜂窩了。他豎起耳朵細聽外頭的動靜,心跳鼓動如雷,連太陽xue上的青筋都凸顯,包裹在緊身黑衣內的肌rou僵硬無比,隨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赫然有力地叫囂這副身軀所潛藏的無盡力量。他從小就是孤兒,八歲那年在福利院被拐賣到扒手團夥,在棒棍相加的年歲里,他憑著敏捷的身手和一腿好腳力,很快名聲鵲起,被上級老大賞識,成了跟班小混混。那是更為血腥的瘋狂歲月,殘酷的幫派斗爭令他明白到,要生存就必須踩著別人的尸體一步步往上爬。他毫不吝嗇地接下砍人踢館搗窯的活,一面積累名聲,一面暗地里打到其他老大。最後,他出賣了他所在的堂會的老大和堂主,放風讓其他幫派的人去埋伏。那兩人,死在了亂刀之下,身為堂主得力助手和幫內擁戴勢力最多的人,他自然成為了繼任堂主。那年,他才26歲。刀口槍尖的生活,帶給他絕對的榮耀與權力的同事,也為他相應地壓上無盡的重擔。他無時無刻都提放著任何人,連同他的手下。他不信任何人,他只信自己。為了不讓自己的弱點曝露在他人面前,他沒有結婚,沒有孩子,他要斷絕一切可以淪為威脅把柄的後路。只有一個人,是他至今的痛。那就是青龍幫剛過世的老幫主。在他還是小弟的時候,他便猜想那會是怎樣的人?身材魁梧冷面無情的黑幫老大?能將幫派發(fā)展至今的龐大規(guī)模,甚至連白道也要讓面三分,該是何等厲害的人物。直至見到老幫主,他居然有種錯覺,以為那只是一位平日喜歡在公園耍耍太極拳在家逗逗小孫子的和藹老人,完全沒有暴戾的氣息,只有渾身散發(fā)的暖意。他不善於招架這種歸類為善類的人物,就連只是表面上的,他也不知如何反應。那日,老幫主笑呵呵地留他下來吃飯,閑話家常,呃,他也沒有家,只是聽著老幫主說他的小孫女多可愛都四歲了還會尿床啊在學校欺負男孩子諸如此類的下飯話。他傻傻楞楞地聽著,心底卻涌起一絲絲暖意。“如果我的兒子還在的話,年紀該和一樣大?!?/br>他停下了扒飯的動作,瞧見老幫主盈滿笑意的眸中閃過一絲不協(xié)調的傷痛。老幫主的兒子與他的父親截然不同,完完全全脫離了幫派,只是位普通的大學講師,身為黑道中人,日思夜想還是洗白自己,讓下一代不再接觸這種腥風血雨的生活。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老幫主的兒子還是死於一場幫派斗爭衍生下的預謀車禍,與自己的妻子雙雙當場死去,留下了剛出世的女兒。“孩子,你未來的路還很遠,走錯了還可以回頭,世界除了黑色還有很多其他繽紛的色彩,要讓你的人生增添更多的顏色?!?/br>老幫主說,讓他經常來看他這個老人家,會讓他好像看到自己的兒子那樣。父親,老幫主給予他的印象,就像是父親。當然,他從小就沒有父親,不知道父愛的感覺,也許,老幫主那種滲入他心扉的暖意關懷,就是父愛吧。老幫主的話,讓他開始思慮自己的人生,但,此時卻傳來老幫主的噩耗,他與孫女在出國游玩的時所乘坐的飛機意外失事,墜落在茫茫大海中。真的是意外嗎?高成離不那麼認為,那位慈祥的老人,最後還是死於宿命。他喘著粗氣,眼眶發(fā)熱濕潤,他視老幫主為父親,如今卻什麼也做不到,反而像落難的野狗四處逃難,真是窩囊至極。“老大,我看到血跡從這邊滴過來?!贝指碌穆曇粼诓贿h處傳來,他挺直了背脊,應該是其他堂會的人追上來了。他顧不得手上的傷口,起身就朝巷子發(fā)光的盡頭跑去,先到人多的地方混雜進去,再找地方躲起來。失血過多導致他眼前模糊一片,腳步也漂浮不定,他咬咬牙,用力一掐自己的傷口,借由痛楚讓自己清醒。二十步、十步、五步……他離光源的盡頭越來越近,仿若只要到達了那光明的地方,就能改變他黑暗的人生,他睜著布滿血絲的眼睛,大踏步往前盡力一沖……刺耳的急剎車聲,沖嘯進吵鬧的街道,伴隨著rou體碰撞聲和尖叫驚呼聲,他感覺自己飛起來了,夜空中燦爛絢麗的銀河,竟然離他如此的近,他想伸手觸摸能驅除黑暗的點點光明,但,更可怕的黑暗,將他完完全全籠罩了……☆、章2懲罰額頭很痛,手臂也很痛,全身就像被拆散重組,比他群毆群砍幾場大架還要痛苦。他想痛呼,卻發(fā)現喉頭干渴地像砂紙磨過,澀痛難忍,嘴唇似乎也裂開了,些微扯動都撕裂地疼。他努力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簡單完全沒有任何裝飾和物件的空白房間。這是哪里?醫(yī)院嗎?他動了動發(fā)硬的四肢,意外地牽起一陣鐵索的聲響。他甩了甩糊涂的頭腦,發(fā)現自己全身除了包扎了紗布的額頭和手臂,其余都如初生嬰兒一絲不掛,脖子上還戴著像狗圈的黑色皮質項圈。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被抓了嗎?未知的環(huán)境令他煩躁不安,渾身赤裸的羞恥狀態(tài)更為讓他惱怒,顧不上粗暴的動作會弄列傷口,嘩啦嘩啦地掙扎想用蠻力弄開束縛自己的枷鎖。“嘿,還挺有精神的嗎”一把好聽清脆的聲線,減緩了吵雜的鐵鏈聲。高成離朝聲音的發(fā)源處望去,房間的門口站著一位穿著襯衫西褲的高瘦青年,架在他鼻梁上的金絲眼鏡夾著鏡片閃過詭異的光芒。高成離皺起眉頭,為來人一副弱不禁風的瘦皮猴外表感到極度厭惡,男人就是要強悍有力,才能頂天立地,這種白皮弱雞他一個指頭就能捏死,混什麼黑道。“你的老大是誰?叫他來見我!”高成離強硬用干的冒火的嗓子,吼出一句有氣無力的問話,“男子漢大丈夫要殺就殺,我高成離絕不哼一聲,別搞這種不明狀況的東西。”“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