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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高成離?還蠻特別的名字?!鼻嗄陜?yōu)雅地輕笑,俊俏的五官顯得更為迷人,他走到高成離被綁的床邊,坐到柔軟的床上。“不過……”青年頓了頓,白皙修長的手指抹上冰冷的鐵鏈,柔美的聲音再次開出:“寵物是不用這樣的名字?!?/br>突然,原本還算安靜地聽他說話的高成離,在寵物兩字冒出來後,如同出閘的猛獸般赫然朝青年沖過去,只是,還沒摸到青年的一條毫毛,綁住他四肢的鐵鏈就牽制住他的暴力舉動。“什麼寵物!?瞎了你的狗眼!”高成離瘋狂地叫囂著:“就算是狗嗎,我高成離也是條兇猛發(fā)瘋的狗,把你們的頭都得腦漿四濺,手手腳腳五臟六腑都咬下來,讓你們死無全尸?!?/br>青年看戲般地瞅著高成離一副瘋狗要咬人的樣子,玩味的笑爬滿他的俊臉,夾雜著一絲另類含義的聲線,幽幽傳進野獸耳中:“那麼有精神,看來應該好好調教一下,狗狗還是要聽話才得人疼愛。”他不知從何處搜出一條黑色鞭子,想馴獸師“啪”地將鞭子甩在地上,光滑的鏡片閃過腹黑的光線:“讓主人告訴你,乖巧的寵物是怎樣的?”主人?他高成離從來是沒有主人,他自己的命運是掌控在自己手中,從不會聽信他人。他不馴地怒視著青年,野性的光芒在他眼中閃爍著,吸引著青年的目光。青年貪婪地接手了他所有的怒意,這樣的寵物,被馴服後該是如何的景象呢?“首先,從叫主人開始!”青年話罷,將手中的鞭子呼呼朝高成離身上甩去。“?。 北拮勇湓诟叱呻x古銅色的肌膚上,赫然留下一條深紅的鞭痕,痛得他窩囊地沒忍住叫聲。方才他看鞭子那麼細,想著打上去也不會太痛,槍林彈雨的生涯他受過不少傷,都能忍下來,可這鞭子顯然是浸過鹽水,甩到皮rou上掀起比普通痛楚加重好幾倍的刺痛。青年見高成離痛得直發(fā)抖卻沒有求饒,就知道高成離有一副常年挨揍的強壯身體,小小痛苦也折磨不了他,所以他才將鞭子沾鹽水。“疼嗎?”青年高舉鞭子,在揮下第二鞭之前,他開口:“叫主人,叫主人我就不打你?!?/br>傷口的疼痛稍稍減緩,高成離隨即冷哼道:“屁!狗屎,你到底是誰?抓我到底有什麼目的?cao!快……??!”更多的污穢詞句還在他腦海里想一吐為快,但第二鞭隨即落下,還殘忍地對著剛才第一鞭的傷口上。高成離疼得眼睛直冒金星,傷上加傷令他這條強硬的漢子都承受不了,渾身開始冒冷汗。“我是誰?”青年對高成離的污言粗語感到不悅,冷冽的氣息幾欲籠罩他全身:“我是你的主人!懂嗎?”更多不留情的鞭打落在高成離身上,縱橫交錯疊加著,被強縛的四肢斷絕了他閃躲的余地,硬生生地結下了所有懲罰。手臂、胸膛、腹部,甚至是私密部位,也被印上紅色的鞭痕。為了不讓屈辱的叫聲喊出來,他咬住自己的下唇,不哼出一聲,雙手緊緊扯住鐵鏈,忍受玩萬分劇痛的鞭打,青年有些疲累地停下來,白皙的臉蛋上布滿細細汗珠,紅潤唇瓣吐出紊亂的氣息。不過,高成離的狀況更為凄慘,麥色的身軀已然開始抽搐,大大小小粗粗細細的鞭痕交錯其上,慘不忍睹地昭告男人的慘狀,汗水將他的發(fā)絲浸染濕透,粘膩地貼在額前,唇邊有著干結的血跡,是咬破唇後流出來的,手腕和腳踝因使力掙扎磨出來幾欲滲血的箍痕,不斷襲來的疼痛折磨地他快暈厥過去,但還殘留著一絲神志喘著粗氣。青年丟掉鞭子,俯身在高成離的耳邊,誘人的聲線輕哄著說道:“叫主人!”原本瞇著眼的高成離,突然睜開眼睛,野獸的狂猛氣場又全面開啟,他對著青年的俊臉吐去帶著血水的唾液,惡狠狠地吼道:“X你媽的!狗屁!”說完就華麗麗地昏倒了。青年沒有躲避,承受了高成離的侮辱,他盯著床上橫陳的rou體,詭秘地笑開了……☆、章3清理體毛強壯有力的身體,向來是高成離驕傲的資本,包括此時此刻,受到極端折磨,失去意識也只是短時間,加上有種涼涼的東西涂抹在他的傷口上,令鞭打帶來的火辣疼痛緩解了大半,帶回了他的意志,卻讓下體另一種冰涼的異感更為明顯。那種觸感,整日打打殺殺的高成離熟悉不過,他慌張地睜開眼睛,果不其然,自己被綁在一張奇怪的椅子上,手和腳分別扣在兩邊攤開,椅子的獨特設計將他的下體朝上暴露無遺,那個變態(tài)青年正拿著一把應該是刮胡刀的東西,對著他的下體忙活。青年見高成離醒了,企圖用魅力笑臉誘惑他:“在清理寵物的體毛?。 变h利的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過高成離下體的濃密毛發(fā):“太茂盛的體毛會造成使用過程不方便的?!?/br>冰冷的刀鋒不斷游移在高成離羞恥的地方,每刮一寸毛發(fā),他的肌膚都掃過一陣毛茸茸的寒意,全身雞皮疙瘩冒出來。什麼使用?要怎麼使用?更令他發(fā)毛的是這句話,這個變態(tài),不知道要干出什麼事情。青年清理干凈前方的體毛後,開始對付後xue附近的。這下徹徹底底惹毛了高成離,他瘋狂地扭動著下體,不顧一切的動作讓青年真的險些弄傷他的命根。“你這個變態(tài)!別故弄玄虛,要殺就殺!”青年被高成離的吵鬧給弄惱,他可是很小心幫寵物清理體毛,這家夥居然不聽話還亂發(fā)脾氣。他扯下美型的嘴角,大手往高成離圓滑的屁股啪啪甩上兩下,威脅地揮揮手中的刮胡刀,“再動我真的把你閹掉,讓你做太監(jiān)?!?/br>頓時,椅子上掙扎的男人僵住了,死不可怕,他高成離什麼風浪沒見過,但就算死,他也要完完整整離開,殘缺不全算什麼男人。他咬緊唇屈辱地別過臉,大丈夫能屈能伸,這下他就忍了。青年見自己的威脅奏效,滿意地蕩漾笑容,繼續(xù)處理寵物後方的體毛。如此隱秘的地方,高成離沒想到居然會這麼敏感,刀鋒劃過帶走毛發(fā)的搔癢感,在此刻變得非常曖昧撩撥,像柔軟羽毛,輕輕的,撫慰著他,但又不可忽略,甚至,殘留下一種變態(tài)的快感。他是個健康成熟的男人,有著旺盛的精力,在現(xiàn)下的狀況,這種精力自然發(fā)揮到了極限。青年好不容易清理完後面的毛發(fā)擡起頭,高成離整個下身光溜溜非常干凈,前方?jīng)]了毛發(fā)阻礙的性器,竟生氣勃勃挺起來。高成離不敢看青年的表情,分身因後方的動靜而充血,他開始後悔,早知就讓青年真的把那孽根給切了,省得現(xiàn)在丟人現(xiàn)眼。“呵呵呵……”青年咯咯咯得笑開了,顯然是在笑話高成離命根子的不爭氣,讓他很是惱火,虎眸回視青年,卻被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