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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惡奴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第七章

「你……你會娶我表妹嗎?」燕舞空痛苦的問。

韓獨古將他擁在自己的懷里,「夠了,我不想要說話了,小睡一下吧?!?/br>
燕舞空根本不敢聽答案,于是更緊的摟住韓獨古的雙臂,將臉壓在他的胸前,這些都是他五年前朝思暮想的,今朝美夢成真,他心中卻不停翻滾,一點也沒有幸福的滋味。明明已經(jīng)睡在心愛男子的懷抱里,兩人還做了男女之事,就如同夫妻一般,他心里卻苦悶至極。

但這種苦悶是自作自受,怨不了任何人。

那日在密室再度發(fā)生關(guān)系后,韓獨古要人送燕舞空回家,之后就開始緊鑼密鼓的忙起合作的事項。

韓獨古并沒有親自監(jiān)督,而是委由一位年輕男子代理。

那年輕男子名叫云飛日,也是江南人,但他身材高大不似南方人,反跟北方人韓獨古幾乎同高,比較不同是韓獨古面容粗獷,云飛日卻是一派的溫文儒雅,甚至面如敷粉,就像個俊美的白面書生。

燕舞空不知云飛日在江南是什么樣的狠角色,但在他的監(jiān)工下,倒是很快就建起了屋宇,而且還蓋得十分豪華,他的眼光的確有獨到之處。

燕舞空原本就是話少的人,云飛日倒是常常能滔滔不絕的說上大半個時辰。

等到店面完成,要人送入貨品時,他才驚覺云飛日的品味并不下于他,他身上戴的玉石,燕舞空甚至連看也不曾看過。

而且他雖然笑口常開,卻含著一絲尖銳殘酷,只是掩蓋在他和善的面容下,讓人察覺不出。

「燕少爺,你滿意這條商街嗎?」云飛日笑問。

「一切都十全十美,怎么可能不滿意?」燕舞空往他的杯中倒茶。

云飛日好像十分習慣他人服侍,絕不主動倒茶,都要仆婢去做;若單跟燕舞空兩人的話,都是燕舞空倒茶入他的杯中,而他戴著玉戒的手,正在溫潤的白玉杯上輕撫。

燕舞空一眼就可以看出,那指上的玉戒是絕世稀品,玉色翠綠,正中有一點的紅艷,形如展翅飛龍,襯著青玉,美到極點。

就連他家中也未有如此的美玉,光看他手中那玉戒,便已知道云飛日身價非凡,絕不在韓獨古之下。

「燕少爺,你的個性少言少笑,這樣的人生豈不無聊?」

「人生本就沒什么精采的?!故栈罔b賞的目光,燕舞空冷淡的回話,他喜愛鑒賞,并不代表一定要占有,有時美麗的東西光是見了,就已經(jīng)是不虛此生。

他這一生除了對韓獨古太過執(zhí)著外,其他的并未有占有之心,因此對這上好美玉,他也只是看看而已。

云飛日笑翻了,差點連桌上的茶杯都打翻。

「若是被我的一個朋友聽你這么說,不把你訓(xùn)個一天一夜,豈會罷休!」

燕舞空冷眼相望。

云飛日止住笑聲,換上正經(jīng)的表情,「雖說人生無聊,但也有好玩的時候。燕少爺,想到我的府邸看看嗎?」

「你在江南的府邸嗎?」

「我江南有府邸嗎?」他考慮了一下,似乎家產(chǎn)太多,想不清楚。「好像有吧,不過我說的是京城的府邸?!?/br>
燕舞空也是經(jīng)商之人,雖然不算富豪,也說得上是大富大貴,爹親在世時,常在家中談生意,因此京城鄰近的商人全都見過,就連江南有名的商人也見過幾個,就是沒聽過有人姓云,也因此對云飛日親熱不起來,直覺此人有假。

「你……不是江南人吧!」

云飛日一驚,被揭穿了,他也沒啥愧色,隨即又笑了起來?!负脜柡Φ挠^察力,你是聽口音嗎?我的確不是江南人,我是京城里的人。」

「為何沒見過你?」

云飛日似在想著該怎么回答,最后他回答得極為干脆:「因為你見不到我。」

「這是什么意思?」

云飛日回得怪異:「要不要去我府邸看看?」

「不想。」燕舞空回答得更加冷淡。

云飛日大概從沒被人拒絕過,因此瞪大眼睛,隨即又笑了起來?!腹?,我可以理解韓獨古的心情了?!?/br>
他彎腰探向燕舞空,「其實韓獨古不是去江南拿貨,而是去幫我找一個人?!?/br>
「找什么人?」

「找剛才說的那個朋友?!?/br>
「既是朋友,何必要人找?」對他的話,燕舞空一句皆不信,直覺告訴他這個人根本就不可信任,他那表面的微笑下深藏著冷酷又危險的心。

「有些事我不方便出面,因此才叫韓獨古去,化解這其中的一點點誤會?!乖骑w日說得簡單,但是聽起來內(nèi)容就不是這么簡單。

此時,常在云飛日身邊跟前跟后的一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在云飛日的耳邊低語幾聲,云飛日白如敖粉的臉上盛綻出一抹迷人的笑靨,顯然是十分滿意。

「我要趕回家里了,韓獨古應(yīng)該在家中呼呼大睡吧!找回這個人,對他而言也是一件挺累的事。還有,告訴韓獨古,他已經(jīng)不欠我恩情了?!?/br>
云飛日說走就走,迫不及待回府的樣子。

燕舞空輕怔,并不太明白韓獨古與云飛日之間是什么關(guān)系。

倒是聽說韓獨古已經(jīng)回來,他沉吟了一下,畢竟難耐快一個月不見的相思,無法控制的往韓獨古那「庸俗」的宅邸而去。

宅內(nèi)靜悄悄的,燕舞空推開門,門內(nèi)并無僮仆,整座宅邸冷冷清清,不像有人居住。他前幾次來還有仆役,現(xiàn)在卻無人來應(yīng)門,怎會冷清到這種地步?

他心一急,跨步進入,果然宅內(nèi)真的沒人,進入后堂拉開門,這才看見韓獨古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他焦急的心霎時穩(wěn)定下來。

燕舞空坐在床頭,韓獨古睜開大眼,隨即又合上,翻了個身,只不過這次是把頭枕在他的大腿上,哀怨的抱怨。

「我好累,累死了,我不曉得找一個人會這么累,差點沒打起來,真不曉得七爺怎么馴服這只惡狼的?!?/br>
燕舞空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韓獨古抱住他的腰身,嗅聞著他身上的香氣,無賴地道:「我好想來一下,舞,你衣服拉下,到我身上來?!?/br>
「你在說什么混帳話?」燕舞空臉色爆紅,怎知快一個月不見,他說的卻是這種話。

韓獨古將他壓在身下,嘻皮笑臉的,但是他臉頰凹陷,面色青白,左邊近太陽xue的地方還有一個腫包,看來他口中的累并不是說假的。

「快一個月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