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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嗎?」想,他的確是想過,夜半想得身體燥熱,可是他怎么說出口?[你不好意思的話我?guī)湍忝摗韓獨古的大手開始解燕舞空的衣帶,沒三兩下卻漸漸變慢,最后他一手按在他的腰帶上又睡著了,可見有多么的疲累。燕舞空用手指輕輕撥撫著韓獨古的額發(fā),他安心的睡在自己的腿上,一臉憔悴,卻帶著一絲滿意的笑顏,讓燕舞空心如火烘,暖意上心頭。[獨古,我喜歡你。]雖然兩人的關(guān)系并未有真正的突破,他也不懂韓獨古對他有何看法,究竟是對他的報復(fù),抑或只是玩弄他的身心,他已經(jīng)毫不在乎。眼下的濃烈情意最為重要,韓獨古回到他的身邊,而且兩人能這么親密的在一起,已屬他的萬幸,他不會再多想些什么自尋煩惱。撥弄著他的發(fā)絲,燕舞空低下唇,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整座宅邸空空蕩蕩,除了幾聲蟲鳴鳥叫之外,全沒了聲響。兩人就像身處化外之地,世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燕舞空多情的盯視著韓獨古,享受著此刻獨享他的愉悅。[我實在太累了,竟會在那樣的時候睡著。]韓獨古對自己頗為不滿,睡到隔天早上,一醒過來就槌胸頓足。燕舞空因為守著他,腳都麻了,也不忍將他移回床鋪,因此也靠在床柱上睡到天亮。[你餓了吧?]韓獨古問著。燕舞空下午就來,晚上沒吃,到了早上,的確是餓了。韓獨古拉著他的手道:[走,我們吃飯去。][就叫家中仆婢送上……]說到一半,燕舞空突然想到昨日見到的怪異景象,進(jìn)入屋內(nèi),屋內(nèi)冷冷清清,根本就看不出除了韓獨古外還有什么人。[你的總管、仆婢呢?][那些人不是我的總管、仆婢,是七爺?shù)?。]韓獨古說得開朗,[我上京來去拜見七爺,七爺就替我弄了這座宅院,幫我?guī)Я藥讉€他家中的仆役;雖然說是照顧我,其實是監(jiān)看我?,F(xiàn)在我?guī)退咽伦鐾辏磺匪饲榱?,他自然就撤掉那些人,以示對我的嘉獎。]他說得平常,燕舞空卻聽得背后冷汗直冒,他知道他口中的七爺就是云飛日,這個人竟如此jian險,放著眼線在韓獨古的家里探聽他的一舉一動,而韓獨古竟也不以為意。[這么可怕的人,竟然這么做……]韓獨古將他攬在身上,[噓,別說七爺?shù)膲脑?。舞,我們都是在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環(huán)境下成長的,又怎能了解他站立在荊棘之上、背后是萬丈深淵的可怕環(huán)境?他確實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只要不礙著他,他也不會對你不利。][我……我不懂……]韓獨古拉著他的手,[你不需要懂,那些贓污、不愉快的事,七爺自己會去處理;也因為身處臟污,他自然也渾身臟污,也都是用有色眼光看人,對任何人一律都以敵視的角度看待。他本來就是這樣,倒也不是針對我。]韓獨古想得開懷,心胸開闊下的確另有一番氣勢;燕舞空被他摟抱著,全身酥軟,他既不在意,自己又在意些什么。[你怎么會認(rèn)識這么可怕的人,為什么又要替他尋人?]韓獨古看他一眼,眼中的涵義令燕舞空無法解讀,但是他有問必答,把他跟云飛日的認(rèn)識情形說得清清楚楚。[五年前我在路邊幾乎凍死,他聽完了我的遭遇,覺得有趣,因此要仆役將我?guī)Щ馗畠?nèi)醫(yī)冶;也就是這樣,我欠他一個人情。]燕舞空神色一黯,他第一次聽韓獨古說到當(dāng)時的情形,雖輕描淡寫,只說了一句幾乎凍死,但是燕舞空永遠(yuǎn)也忘不了當(dāng)時下手殘酷的自己。[我們?nèi)コ燥埌?,我好餓了。]燕舞空輕輕推開他,走在前頭。韓獨古一直跟在他后方,炯炯有神的目光緊盯著他的背,像要把他的背給燒出兩個洞來。燕舞空渾身發(fā)寒,額頭冒出滴滴冷汗,終于談?wù)摰搅宋迥昵暗氖虑?,剛才攬抱的體溫一散去,他就覺得渾身冷寒,多么希望韓獨古能摟住他,并告訴他,他一點也不在意五年前的事情。但是韓獨古從未說過他不在意,事實上,若是將心比心,燕舞空也不會忘記曾對他做出這么殘忍事情的主使人。雖說他這一個月已經(jīng)想過,再也不要陷入往事中,韓獨古要他多久,他就陪伴他多久;但是五年前的事就像陰影一樣,在他心里烙上咒印。而這頓飯燕舞空毫無胃口,韓獨古因為餓了將近一天,又加上似沒看出他的心情,只顧著自己吃喝沒理他,讓他這一頓飯吃得十分痛苦。夜色深靜,洪芬秀并未入睡,她心中萬般不安,這不安是因燕舞空而起。近來燕家生意做得順了,但是燕舞空卻變得不太一樣,他雖然冰冷少言,但也從未像現(xiàn)今一樣,常常一個人獨自尋思,眸中充滿苦惱跟痛苦。她不懂發(fā)生了什么事,竟能讓表哥露出這種愁悶神態(tài);表哥對錢財之類的身外之物也沒有那么深的執(zhí)著,不可能為這些事煩惱。洪芬秀想來想去,只有一件事——想必是表哥有意中人了。憑燕舞空的人才與財勢,想要娶一個女子有什么困難的呢?既然毫無困難,他又為何苦惱?而她也跟著他的苦惱而苦惱。她住進(jìn)燕府兩年,燕舞空對她不冷也不熱,可她知曉他的性格本就如此,他沒嫌她寄居在他家,光是這一點,就讓她既感謝又感動。不可否認(rèn),燕舞空獨特的氣質(zhì)令她傾心,她住在燕家,聽到不少人傳言燕舞空愛慕她,不禁讓她芳心竊喜。但是見他現(xiàn)在時而露出的苦惱神態(tài),她知道表哥已經(jīng)心有所屬;可怕的是,這個人是誰她卻完全不知道。既然不知,那連一較長短的機(jī)會都不可能,還談什么親事?燕舞空坐在后花園的長椅上,她在另一邊隱蔽的長廊觀看著他,夜色靜悄,她正考慮著是否該把自己的心事稍稍吐露給燕舞空知曉,只是這樣做太過大膽,也太過羞人,令她退卻不前。正在考慮時,后花園的小門被人輕輕推開,燕舞空坐在長椅上毫不知曉門外有人進(jìn)入,但是從洪芬秀的角度卻看得一清二楚,讓她看得驚訝萬分。進(jìn)來的并非是燕家的奴仆,她見過他,是那日大掌柜介紹過的韓獨古。第八章[舞……]韓獨古將手放在燕舞空肩上。燕舞空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嚇得轉(zhuǎn)過頭去,見到的依然是那張愛笑不笑的英俊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