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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眼婆娑。他笑得好不jian詐,雙手托起我的臀部,我正驚詫著,他突然動作起來,將□緊貼著我保持不滑出的狀態(tài),慢慢把我身體翻轉了過去,這一動簡直就是存心折磨我,我當下氣短得只能嗚嗚直叫,由于□全在他的掌控中,使得我上肢也不得不配合下身的翻轉而翻轉,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空間瞄到罪魁禍首,他也一副忍耐的表情,但忍耐中又有得意,沒給我再多的精力去想這些,他已經(jīng)成功完成了這項高難度動作,狂野的律動再度開始,我只剩喘息呻吟的力了。體位的改變,帶來的感受也時截然不同,這種我最討厭的跪爬式,雖然讓他更能深入我,但我卻覺得更加恥辱。可這種姿勢我看不見他的臉,所以我再怎么憤怒不樂意也傳不到他眼里。他胸膛完全貼合著我的后背,一手勾著我的腰,一手伸到前面撫弄著我跳動不已的器官,□不斷地貼合分離貼合分離,guntang炙熱的感覺是如此清晰……終于在感覺到體內(nèi)一股四溢的熱流時,受到刺激我也霎時一陣蜷縮,頭腦一片空白,頹然倒到了床鋪上,再也動不了了。休息了好一會神志才慢慢恢復,這時才察覺到那沉重的不屬于我的重量,艱難地翻過身來,推了推依然趴在我身上的家伙,他咕噥一聲,居然倒到了一邊,仔細一看,竟然給我睡著了!看著熟睡的人,我呆愣了好久。以往每次做完,昏昏大睡的人肯定都是我,因為實在是太累了。這回居然角色調(diào)轉了?那么,明明工作得累的人是他,為什么之前他還能把我弄得這么狼狽?難道這就是不可逆轉的差距?唔——又看了會他,我抓過薄被幫他蓋上,然后爬了起來,身體還是有些酸軟,但也仍撐著去了浴室。簡單清理下回到臥室,爬上床,就著燈光看枕邊人,不由伸出手輕撫了下他微皺的眉宇。恢復理智的我,看著沉睡的他,不由暗忖,他怎么今天需索得特別強烈……沉睡的他眉頭又開始皺起來,我低頭親吻了下他的面頰和嘴唇,再次輕輕幫他揉平了眉頭。不知為什么,在扭熄燈光鉆進被子擁住他時,我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夜無眠Rebecca2008年9月30日深夜*耽*行*天*下*第二十六章危機(1)第二天醒來時,他已經(jīng)不在了,一看時間竟然十一點都過了。以往十幾天他都會在自己上班前叫醒我,逼著我吃了早飯再睡,這次居然連他什么時候起來的都不知道。感覺得出他最近真的是很忙啊……比那時競標階段似乎還要忙……那么累,到底……我暗忖著爬起來,梳洗了下臉,正好門鈴響起,果然是送午飯的人來了。菜色又變了,不過依然是合我口味的。微微一笑,低頭靜靜地吃了,一絲不剩。下午的時光和往常沒什么兩樣,泡了咖啡就坐在窗邊看書。咖啡當然是我剛才又去買的,不過這次我學乖了,喝完就處理好一切痕跡,讓他察覺不了,至于咖啡包么,也絕對藏在他找不到的地方。哈哈!才剛喝完一杯,正要再去泡的時候,門鈴又響了,這次是蘇明煒。就他一個人。才在位子上坐下,他就開了口:“然兒那孩子……來過了吧?”“嗯?!狈植磺逅麄兊挠靡猓液唵蔚貞寺?。他低頭喝了口水,沉默了會,才說:“你不必在意他說過什么……”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又低頭慢慢擺弄著湯匙,沒有馬上回答,倒是有點好奇他知不知道蘇煙然來講了什么,直接就叫我不用在意……“風兒,你就做你想做的吧……”我擺弄湯匙的手微微頓了下,他居然說了和東方一樣的話……“實在不愿意,不回來也沒關系。”他低沉的聲音愈發(fā)滄桑起來,淡淡的笑容也變得苦澀,“其實,明耀現(xiàn)在也正是多事之秋……”我還是沒有說話,靜默地微垂著眼。“非要你回來,不能不說也有一半是出于我的私心,那對你來說是個負擔吧!”他又笑了下。我卻突然心里有點奇怪的感覺,默默看著這個理應意氣風發(fā)的人,他其實應該才四十出頭四十五不到吧,可是看上去竟然顯得有五六十!真的只有病魔讓他顯得如此蒼老么?這個人,這個不快樂著的人,這個身染重病的人,是我的父親……“今天來,也只是想跟你說聲做自己喜歡的事而已,沒有其他意思——”他終于抬眼看我,“我永遠都把你當作我最疼愛的兒子看?!?/br>我也看著他,平靜的眼底沒有泄漏絲毫情緒。他嘴角動了動,望著我的眼神復雜萬千,似乎還有什么話掙扎著想說,最終卻不易察覺地輕嘆了下,只是輕聲說了句:“就這樣吧!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在他起身前,我還是忍不住淡淡問了:“明耀怎么了?”他有些吃驚得坐了回去,稍微挪動了下坐坐好,有些拘謹?shù)秒p手交握在膝蓋前,看著我,然后才說:“出了點問題……”似乎猶豫了下,最后還是道,“其實,最開始想讓你回來,一方面是希望能多少對你有些彌補,另一方面,明耀需要改革,而你可以給明耀帶來新的前景……不過,既然你不愿意,也已經(jīng)沒什么關系了?!?/br>我一直都沉默著。他又苦笑了下:“我的確也是自私,說白了,你現(xiàn)在接管明耀的話,付出的絕對比得到的要多……你,過得開心就好了,其他的我不會再拿來打擾你?!?/br>我沉默地看著他,之后微微撇過眼睛,輕輕說了句:“也注意自己的身體吧!不是小孩子了,更要會照顧自己吧!”他一愣,然后明顯欣喜起來,連蒼白病態(tài)的臉色也一下子紅潤了許多,連連點頭。我又是沉默,送走了他,一個人來到陽臺,淡淡地低著頭望下面的街道,過了一會就看見他從底樓出來,佝僂的背影,看上去是那么得蕭瑟蒼涼……靜靜看著他坐進等候一邊的高級轎車,動作稍微有些遲緩,肩膀似乎在抖動,大概又咳了幾下。這么高的地方我看不真切他的舉動,更聽不到聲音,但卻想起了上上次在水榭里他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明明病得不輕吧!為什么還不好好治療?因為終究放不下明耀么?幾十年的心血……對他來說,到底是愛明耀多點,還是愛我們母子多點?不會再來打擾我……只要我過得開心……就好么?我沉思著,看著他完全坐了進去,邊上的司機為他關上車門,車子一下子就拐了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