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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他固執(zhí)地要求。我側(cè)頭看他,有點哭笑不得,這人多大了?居然睡覺還學小孩子要人陪!“真的很困??!你不在身邊我睡不好……”他有絲委屈地低語。睡不好?突然想起不久前他驚慌的叫聲,心里一陣百味雜陳,終究還是應了他。關了電腦,想著只能明天早點起來弄了,和他一起進了臥室爬床關燈。感受著身邊的體溫,那熟悉的味道,讓我心安。兩夜的孤枕難眠,曾以為一切都已結(jié)束的心痛,現(xiàn)在回想來卻似一場噩夢。他動了動身子,打斷了我的思緒,感覺他靠了過來一番動來東去,尋找著什么似地。黑暗里感受著他的舉動,不由有些好笑,還是配合著他任他動作。最后似乎終于找到一個讓他滿意的姿勢,像八爪魚般地攀住我,臉埋在我鎖骨處,一手伸到我腰上搭著,這才靜了睡去了。睜開眼,黑暗里看不清他的樣子,可那溫熱的氣息似有若無地噴吐在我頸側(cè),卻奇異地讓我無比舒心,合上眼,嘴角不由微微上揚,本來也沒怎么睡好,不一會就跟著睡著了。一夜無夢。夜無眠Rebecca2008年11月1日傍晚第三十章猜忌(1)一個月,在忙碌的工作和愛人耳鬢廝磨中過去了。蘇相毅沒有做出什么實質(zhì)性干預的措施,多數(shù)也只是做樣子給那些元老看,看來他果然不愧曾是商場一代梟雄,人老了心卻不老,懂得明耀要的是什么。只不過我也不認為他之后仍不會采取行動,怕是他用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招數(shù)。據(jù)觀察,他最器重的應該是蘇煙然,本也不指望他對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人會有怎樣的感情,正如我對他沒好感一樣,不過是家族里常見的互相利用而已。不過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也得看我肯不肯!沒道理在我做盡了黑臉后還把既得利益拱手相讓!為防不時之需,我有意識地培養(yǎng)了些自己的親信,從新人里和以往被埋沒的舊人里提拔上來,不管理念是否和我相同,只要是人才我都不吝嗇給予他們表現(xiàn)的機會。然而一個月的時間遠遠不夠,為此還得想想其他辦法,最實在的是拿到足夠的股份,只不過我沒那么多資金可以拿出來……蘇明煒的態(tài)度就起到了很大的影響,這大概是我目前最有利的。至于蘇明煒的人目前我只是持不動聲色的態(tài)度,既不貶黜也不重用,當然亦不疏遠,有些作為我的長輩我還表現(xiàn)出應有的尊敬,我提拔的那些人目前也還遠遠威脅不了他們現(xiàn)在的地位。我需要的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人手,當然若不為我所用保持中立也是不錯。而蘇明煒手下的人雖然現(xiàn)在支持我,卻也只是出于蘇明煒的授意,究竟哪些人可以為我所用還有待觀察。另外企業(yè)內(nèi)部一步步實行整頓,精簡機構(gòu),新設部門或者合并、分立部門等等一系列措施都有條不紊地一一予以實施。人員方面該升職的升職,該撤職的撤職,該降職的降職,只不過有選擇性地留了目前還不便動的人,大多都是本家直系的也的確有點能耐的,我想動也暫時動不了。倒是有一個人,我目前還不便動他,恐怕以后也是動不得。蘇明煒已過世妻子的堂哥,程定源。當初明耀可以說有三分之一是由程氏合并而來的,這層關系,說輕不輕說重不重,不管程定源和程家?guī)讉€人到底有多少能力,都是不能輕易動他們的,放那么兩三個在里面確是必須,何況程定源和程嘉也不是任人欺的主。原本若是沒有我的中途殺出,他們似乎也安分,大概覺得蘇晨陽作為蘇明煒和程氏千金的兒子繼承明耀的可能性很大,但如今卻今非昔比。蘇晨陽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商業(yè)方面的才干,反而似乎更熱衷于文藝,對我的半路殺出也沒有任何表示,甚至這次考大學填的專系都不是經(jīng)濟類的。何況蘇明煒對他這個兒子的態(tài)度也一直不冷不熱,連帶顯得似乎整個蘇家都更把目光放在了其他幾個年輕人身上。那么我就不得不懷疑程家暗中是不是真如表面上的那么安分,怎么看程嘉也不是淡薄的人,托了東方御的福,我現(xiàn)在看人的目光可是大大提高了不少。坐在高階主管和部分大股東與會的議室里,我淡漠地冷眼旁觀四周和諧表面下暗藏的波濤洶涌。這個提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拿出來商討,不過是管理者業(yè)績考核標準改革而已,的確對管理者的要求提高了不少,可這么一個對企業(yè)本身來說絕對是有益的事,卻遲遲不得通過,從董事會提交到了股東會,如此小題大做,擺明了是刻意刁難,卻無非是那些既得利益而無事生產(chǎn)的元老們想給我來個下馬威,順便保住他們自己的地位。哼!現(xiàn)在早已是市場經(jīng)濟,哪還容得了你們吃鐵飯碗!明耀也絕對不養(yǎng)無用的米蟲。只要保證了股東的利益,甚至說服他們讓其了解到改革后絕對比改革前更有利可圖,只要是經(jīng)濟人,誰不會做出明智的取舍?我也不急進,就慢慢耗著唄!你們這個的反對聲浪越大,就越有利于我下一個步驟的實施。也許我的確該感謝東方,在風揚的幾個月,早看盡了心計狡詐,現(xiàn)在不過是換個環(huán)境繼續(xù)玩弄人心、比較手段而已。雖說不上游刃有余、得心應手,可也不至于處處受制于人、無處施展,更不狼狽,自己也不是小白羊。現(xiàn)在就只是如同置身在一堆豺狼群里,長輩里程家方面的程定源、蘇家蘇明煒的幾個兄弟姐妹和那個仍深具影響力的蘇相毅,同輩里程嘉、蘇煙然、蘇煙非、蘇晨陽、蘇諾,除卻蘇晨陽的特殊身份,他本身似乎并不具威脅,可其他幾個可都是實力派的!只有蘇煙然我還摸不清他的底,想也不會是什么善良的主,就是他這副云淡風清、從容不迫的樣子,倒是最讓我忌憚。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卻不知他意欲為何,目前也不見他阻撓我的行動,完全一副中立的態(tài)度。明槍可擋,最怕暗箭難防……這無關乎小人君子的問題,只是難免都要留個心眼。相比蘇煙然的沉靜,另外三個就遠不及他沉得住氣,對我的敵意可是很明顯的,明里暗里也不知給我下了多少暗樁梗刺,他們勢必會礙了我的道……原本,在發(fā)生了訂婚事件后,心灰意冷之余我也不打算按最初接管明耀時的動機來計劃行事,只想按蘇明煒的愿望把明耀打點好就算了,各大利益集團維持平衡之勢也沒什么。原本我也不想攤這潭渾水,只不過……我深深記得溫霈儒的那句話:絕對的權(quán)利……沒有權(quán)利,寸步難行;沒有權(quán)利,弱如螻蟻。東方御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