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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限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了,他邊跑邊說道:“立新哥,老板……”

“我馬上過去?!?/br>
柴立新長舒了口氣,他仿佛知道王銳要說什么,沒等他說完,就擺擺手打斷他。

瞪著眼,目送柴立新離開,王銳張口結(jié)舌,一時忘記了反應(yīng)。

第一天

柴立新進了辦公室。

房間內(nèi),依然是一幫人圍著許的辦公桌。論資排輩,這些走出去有頭有臉的叔伯輩人物,此刻卻都畢恭畢敬。而年紀(jì)小他們一輪的許,則不動如山,坐在位子上。

身為許家太子爺,在這偌大的潛龍城里,他確實有這個資本。

柴立新沒理會齊刷刷投向他的目光,他一進門,就從冰箱拿了兩罐啤酒,想了想,又在一邊柜子的抽屜里拿出包煙。許平時潔身自好得很,不抽煙,也很少喝酒,在他出現(xiàn)的地方,卻總常備著這兩樣?xùn)|西。

柴立新舉止隨便,大喇喇靠在沙發(fā)上,吞云吐霧,間或喝一口啤酒,一臉滿不在乎的神情。剛找了個人rou沙包狠揍一頓,出了口憋在心底的惡氣,他現(xiàn)在整個人舒服多了。

“小新?!?/br>
散了會,許很快到他身邊坐下。

柴立新挑挑眉,沒做聲。被這么叫了二十年,他懶得再去糾正許。他原以為自己再沒機會見到他了。在那片地獄般的火海里,一切都被無情吞噬,最后關(guān)頭,柴立新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許,想起他們最后一面鬧得不歡而散,他心里是有些后悔的。

而此時,許坐在離他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頭發(fā)烏黑,如烏鴉羽毛,被打理得一絲不茍,越發(fā)襯托得他眉目深深,膚光勝雪。他的形容舉止無一不得體,和吊兒郎當(dāng),僅身著背心、牛仔褲的柴立新形成鮮明對比。

噴了口煙,柴立新擰起眉毛,轉(zhuǎn)頭說道:“許,你打我一拳試試?!?/br>
許面露訝色,當(dāng)然沒有照辦,他只是拉起柴立新夾煙的右手,盯著那上面都是斑駁的血跡,沉聲問:“你喜歡那女人嗎?”

“靠!”柴立新跟觸電一樣抽回手,剛才那一丁點動搖與感性也煙消云散了。

事已至此,再不信邪也沒用,柴立新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見鬼的又過了一遍8月12號,這一天里發(fā)生的事,都能和他記憶中的8月12號重疊起來。

媽的。

在心底大罵這賊老天,許之后說了些什么,柴立新左耳進右耳出,根本沒仔細聽。片刻后,柴立新猛吸了一口煙,隨手掐滅煙頭,就站起身。

“等等!”

許想拉他。

柴立新稍一猶疑,沒能甩開,被緊緊扣住手腕。

“小新,你去哪兒?”

“我的事你少管?!卑欀迹窳⑿虏荒蜔┝?。

好歹相處這么多年,他惡聲惡氣的模樣還嚇不倒許。

“你去哪兒?”又問了一遍,同時,許更用力抓住柴立新,讓他掙脫不得。平日里許模樣斯文,完全看不出他竟會有這么大的手勁,柴立新卻深知他發(fā)起瘋來有多恐怖。

嘖了一聲,柴立新口氣不善,態(tài)度卻軟了,“你大爺?shù)?,我回家睡覺行不行?啰啰嗦嗦的像個老媽子,不想干架就給我放手!”

聽他要回去,許松開手,“嗯,那你回吧。早點休息?!?/br>
下意識舒了口氣,柴立新看向房間一角的落地鐘,發(fā)現(xiàn)已快深夜十一點,他顧不得再磨磨嘰嘰耽擱,向許點點頭,急匆匆就走了。

他當(dāng)然沒有回家睡覺,而是來到了“迷夜”后門的暗巷。

這是條筆直長巷,兩邊都是建筑物的高墻。從俱樂部出來,往右拐到底是個死胡同,往左則通向一條燈火通明的馬路。

柴立新雙手插在褲袋里,朝發(fā)光的巷口走去。

他看上去相當(dāng)隨意,放松,且毫無防備,但暗中,柴立新不斷留意周圍情況,神經(jīng)早已如繃緊的弓弦一樣蓄勢待發(fā)。在離巷口不到兩三米時,腦后聽到細微破風(fēng)聲,一瞬間,柴立新敏捷地側(cè)身閃避,單手抬高,格擋住對方攻勢,與此同時,另一只手的肘部緊貼對方胳膊下方,猛力揮擊了出去。

喀——

柴立新聽到了一聲骨骼的裂響。

對方想暗算他,卻反被他出其不意得手,起碼斷了一根肋骨。細長眼尾劃過鋒芒,柴立新沒多浪費半秒,依樣畫瓢,又是一下肘擊,感覺對方完全脫力的瞬間,他反手為抓,拎住對方衣襟,就想把這鬼鬼祟祟,隱于暗處的偷襲者給拖到巷口。

電光石火間,即便先前還有那么一點不確定,眼下柴立新已完全能肯定——發(fā)生的一切并不是他腦袋壞了,或者白日做夢。

8月12號這天深夜,他確實被某個人襲擊了,隨后三個多月里,那變態(tài)不斷換著花樣折磨他,把他當(dāng)女人一樣用,柴立新想盡辦法,都無法逃脫,最后葬身火海。

柴立新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怒火焚燒著他的理智,讓他一瞬間露出了破綻。對方卻趁機反抓住他胳膊,將他猛推向一側(cè)墻壁,隨后以整個人的身體重量壓制住了柴立新。

脖子上一麻,就像被蜜蜂叮了一口。等柴立新意識到不妙,已經(jīng)來不及了,藥效迅速發(fā)揮了作用,在身體軟下去的前一秒,柴立新恨得只想殺人。

艸他十八輩兒祖宗,這死變態(tài)竟然隨身帶著麻藥——!

……

再次醒來,不出意外,柴立新又被蒙住眼,雙手吊高,他回到了那間囚禁他長達三個月,噩夢一般的地下室。

柴立新這次沒再白費力氣掙扎,他腦袋微垂,半張側(cè)臉隱藏在手臂的陰影中,像個瘋子似的笑了一會兒后,便扭頭對準(zhǔn)了某一個方向,“喂,別他媽裝啞巴了,我知道你在那?!?/br>
邊說,柴立新嘴角邊扯起嘲諷弧度,他知道,那死變態(tài)正默不作聲看著他,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對方非常小心,從不會讓他有機可乘。他干了柴立新三個月,每次不是蒙住他的眼睛,就是戴著面具,柴立新有時反抗得太厲害,他就會給他打藥,在藥物影響下,柴立新意識模糊,神志不清,身體變成了一個*的容器,意識則浮在云端。這種情況下,他能搜集到的有用線索根本少得可憐。

柴立新不知道對方是誰,長什么樣,多大年紀(jì),唯一印象深刻的,是這該死的變態(tài)永遠像頭野獸一樣,精力旺盛,不知饜足。虧得柴立新皮糙rou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