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伯伯起了爭執(zhí)。然而,讓我萬分詫異的是,老爹與鄭伯伯竟然是情人的關系!遲鈍的我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這件事情,且還是從安心交給我的監(jiān)視器影像中得知的。說他們是情人,也并不盡然,因為據(jù)我現(xiàn)在所看到的畫面顯示,老爹在與鄭伯伯爭執(zhí)時非常抗拒對方身體的觸碰,而鄭伯伯不僅用言語羞辱著他,憤怒之中竟然還將他囚禁在房內,并強迫與他發(fā)生性關系。在我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老爹竟然一直被鄭伯伯威脅著、強迫著、羞辱著。身為兒子的我卻只沈浸在自己的悲哀中,沒有去關注老爹的情況,致使他處於如此悲慘的境地。若是追究原因,罪魁禍首根本就是我!如果我沒有執(zhí)意要進這所學校,老爹也不必勉強自己去面對鄭伯伯了吧?作為兒子,我實在是太失職了!“安心,求你救救我老爹吧!”無法忍心繼續(xù)往下看,我哭泣著跪倒在安心面前,悲痛地請求他。他審視了我一番後,冷漠地開口道:“雖然我有那個能力幫你,但是我并不打算出手。”“只要你幫我救出我老爹,我愿意永遠留在你身邊!”他是我唯一的救命草,我絕對不能放手!“這麼懦弱的你,我不覺得我會對你保持長久的新鮮感?!彼垂创?,諷刺地笑道,“況且──”他突然伸手捏住我的臉頰。我屏住呼吸,仰起頭靜靜地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永遠倚靠別人的力量活下去,這樣的你是個男人嗎?”這樣的你是個男人嗎?你是個男人嗎?……我的腦海中不斷回蕩著這句話。“自己所珍惜的東西,就該由自己的手不擇手段地奪回并拼上性命守護住,這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氣魄!”將我的臉狠狠甩開,他如此說道。我因他的話陷入長久的沈默中。鄭家主宅客廳內,鄭雨、學長、連奕各據(jù)沙發(fā)的一邊,長久未開口。最後,學長打破了這窒息般的沈默。“鄭雨,已經一個禮拜過去了,你還是不愿意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嗎?”平靜語氣掩蓋下的是洶涌的怒火。“我說過很多次了!那天你們兩人找來,我就從暗道去了另一個房間想要把你們引開。沒想到還是被你們逼回原來的房間。但是,你們也看到了,房間里面已經沒有耿綬哥哥的影子了。對於耿綬哥哥的死,我雖然覺得很抱歉,但是他的確不是我殺的,這你們也給我作證了。”盤坐在沙發(fā)中,鄭雨顯得極度煩躁。雖然因為學長與連奕的證明,他有了足夠的不在場證據(jù)而於四十八小時的問詢後被釋放回家,但是所有人都不信任他,一個禮拜以來,警察在逼問他、父親在質問他、媒體在誘問他,就連這兩個混蛋也一直不斷地煩他,來自各方的壓力讓他幾近崩潰。他覺得自己真的快要如媒體謠傳的那樣變成瘋子了。“我們并不是懷疑你殺了他,而是我們根本就不相信他已經死了!”學長拿拳頭重重地砸向茶幾上,幾天以來得到的總是這些話,已經讓他不耐煩了。若不是因為想要知道真相,他早就宰了這個傲慢的家夥。“鄭雨,是你找了個替死鬼,把小受給藏起來了吧?”一旁一直控制著自己情緒的連奕終於無法忍耐地起身,上前幾步拽住鄭雨的衣領大聲地質問道。“咳咳~”因為被拽住領子的關系,鄭雨難受地咳出了聲。將自己的領子掙脫出連奕的手掌後,他反問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樣的變態(tài)連偷窺他被人侵犯都干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你干不出來的?”憤憤地收回手,連奕怒斥道。“哈~那我這個變態(tài)還真得謝謝你們沒懷疑我殺了他呢!”鄭雨諷刺地大笑道。“混蛋!給臉不要臉!要不是我們始終不相信他死了,你根本不用進局子,我們就能讓你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憤怒之下的連奕狠狠地揍向鄭雨。情急之下躲到一邊的鄭雨大笑道:“他活著的時候你怎麼就不好好地護著他?死了才想要去寶貝他,你們可真讓人好笑!”這麼大笑的時候,他慢慢地溢出了眼淚。雖然在別人面前故意做出毫不在意的模樣,但是我的“死”還是給了他不小的打擊。如果可以,他也寧愿相信我還活著。“你這個欠教訓的混蛋,說的什麼人話!今天非得把給你給揍清醒了!”連奕揮拳再次揍向鄭雨,不一會兒兩人便扭打成一團。而學長則是情緒煩躁地坐在一旁,不加入,也不勸和,只陷入在自己的思緒中。正如安心所說,過去的十八年,我活得的確太不像個男人了!遇到問題總是選擇逃避,遇到困難總是尋求他人的幫助……到頭來,逃避換來更深的傷害,信任他人便是嘗到被欺騙、被背叛的苦果……我得到的教訓還不夠嗎?這個世界唯一能夠依靠的除了自己,絕無他人!“你能幫我嗎?不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仰起頭,以堅定的目光與他對視。“呵呵~代價什麼的,我倒是不感興趣。我只喜歡用自己的雙手雕刻出完美的藝術品,你不會讓我失望吧?”“我會用我的行動告訴你答案!”我決然地回答道。自那日與安心表明心跡後,我便決心用“合歡”的名字向那些曾傷害過我的人討回我應得的,然後正大光明地用“水耿綬”守護住那個我世上唯一的親人。在我變強之前,我絕不出現(xiàn)在他們任何一人面前!至於老爹,我只能祈禱著他能夠在我變強之前好好地保護自己。也是自那日之後,安心便以不同的方式來對待我。“從今天開始,你們要改口叫他少爺,并且如同尊重我一般地尊重他!”當天,他便向他的手下如此宣布。而往後的日子里,他再也沒有向我索求身體,即使我的身體已經康復。他如一名師長般不斷地教授我許多我從未接觸過的知識。態(tài)度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