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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也耐心……讓我?guī)缀跻詾樵?jīng)那個強暴我的人并不是他。即使他說幫我變強只是為了完成他的藝術(shù)品,但是他對我未免也太好了些吧?這個男人果真不是我能猜透的人。坐在花房內(nèi)的石凳上,聽著安心為我講解槍支的使用方法,我不禁看著他出神。“啪──”我的腦門上傳來一陣痛意。“給我專心點!”耳邊傳來安心的怒吼聲。我趕緊收回心思,向他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犯了錯誤,就必須接受懲罰?!彼麊问种е掳?,語氣嚴肅地說道。“是!”我依言起身出門,站在烈日之下,跨步下蹲。這便是安心目前給予我我犯錯之後的懲罰──扎馬步。頂著炎炎的烈日扎馬步本來就讓人很難忍受,而我卻要蹲上兩個小時。每一分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煎熬。不過是十五分鍾,我便已經(jīng)支撐不住了。這羸弱的身體,真是讓我恨得牙癢癢。面色發(fā)白、汗流浹背、腰酸背痛、雙腳虛弱……這糟糕的樣子被安心與他的保鏢們盡數(shù)看在眼里,亦是讓我覺得異常的難堪。而安心偏偏要在這時對我火上澆油:“你這麼沒用,我覺得我沒有繼續(xù)教你的必要了!”“不…我、我一定可以的!”我咬著牙,狠狠地握住拳頭,大聲喊道。如果連這點困難我都無法克服,我又何談讓自己變強?我絕對要忍耐!“那麼,就不要胡思亂想了!”“是!”我依言摒棄雜念,開始慢慢地靜下心來。靜下心之後,我驚奇地發(fā)現(xiàn)我竟然在漸漸地適應(yīng)頭頂?shù)目釤崤c扎馬步帶給我的痛苦。兩個小時之後,雖然人有些脫水,腦袋有些眩暈,我卻沒有軟弱地倒下去。這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進步。而這次的教訓也讓我學會了如何去忍耐痛苦。一個月以來,學習理論知識,進行模擬的訓練,做著基本的體能鍛煉……雖然辛苦,它卻讓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偶爾回想過去,總讓我分不清究竟我現(xiàn)在的生活是真實的,還是曾經(jīng)的生活才是真實的。而我的性格在這一個月內(nèi)也變得開朗了很多。這樣的改變,應(yīng)當歸功於安心。平時的相處中,他給予了我足夠的尊重,讓我漸漸摒棄了原本的自卑心理……對於我性格上的缺陷,他也給予了我不少有用的建議,讓我懂得如何去改變自己……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他對我來說更像是一名出色的師長。雖然清楚我決不能全然依靠他,但是在我羽翼豐滿前,他絕對是我??康慕^佳港灣。而他也是至今為止唯一一個傷害過我、我也深知未來也應(yīng)當會繼續(xù)傷害我,我卻依然能夠與他相處融洽且自然的人。我討厭著他,卻也能夠用審慎的態(tài)度去信賴他。當時的我并不知道這些奇妙的感覺究竟來自何方。我只以為是各取所需讓我們親密無間。蝶化的疼痛61~66(微修版)播放著柔和音樂的咖啡廳內(nèi),納蘭白與一名男子神色凝重地交談著。身上著休閑服,過長的頭發(fā)被一條繩子扎在腦後,鼻子上架一副金色眼鏡框,讓人覺得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是當日為“我”驗尸的法醫(yī)。“歐陽,你覺得我那名同學被虐殺的案件是否有什麼古怪之處?”法醫(yī)的姓名叫做歐陽季華。“嗯。在你那名同學被沈海的地點相距一公里的地方,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間被廢棄的屋子。在里面,我們找到了你同學與其他人的毛發(fā),卻獨獨不見那個鄭家大少的毛發(fā)。而且我們也在現(xiàn)場找到了一只沒有任何指紋的水杯,估計是兇手戴了手套,拿它用來喝水,卻在事後忘了拿回。連jingye都不怕留在死者體內(nèi),為何還要大費周章地抹去自己的指紋呢?”“被你這麼一說,我就更加懷疑了。這也是警方?jīng)]有逮捕鄭雨的原因嗎?”“是的。我們現(xiàn)在一直在搜集更多的證據(jù)尋找真正的兇手。雖然有些主觀的意識在里面,我覺得那個鄭家大少雖然是個變態(tài)別扭的小孩,卻不像是會殺了你那名同學的樣子?!?/br>“的確。如果要找線索,我想你們應(yīng)該從水耿綬同學身邊的人查起,他接觸的人并不多。”說完自己的建議後,納蘭白起身告辭,“時間也不早,我先回學校了。”“呵呵~~~納蘭,你心中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了犯罪嫌疑人的人選了?”歐陽季華撩開掉在眼前的劉海,戲謔地問道。“多年朋友,果然瞞不過你,那麼我先回去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你們警察也要加快步伐呀。都過了一個月了,卻沒有一點進展,你們警察很沒用吶?!奔{蘭白回以一個微笑,拉開了椅子。“啊呀~我是法醫(yī),不是警察啦!”“你也沒少干警察的工作。對了,你的臉也該修一修了,邋里邋遢的,路上走過,小女孩都該管你叫怪叔叔了。”戲謔地奚落了一番對方後,納蘭白腳底開溜,“那麼我先走咯!”目送著納蘭白離開,歐陽季華摸摸自己的下巴,托著下巴落寞地自言自語道:“呵呵~好像是好久沒修整自己了。那個人不在,果然變得更加懶了呀。等這個案件完結(jié)了,我看我還是請個年休假,去外面透透氣?。 ?/br>一直以為自己還在H市,沒想到離開醫(yī)院與安心設(shè)在山頂?shù)膭e墅後,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傻瓜。自安心救起我後,我便被他帶離了H市。我目前所在的地方竟然是G島。我與安心愜意地躺在G島的沙灘上,享受著難得的一天假期。“你最懼怕的是什麼?”原本悠閑地享受陽光沐浴的安心突然開口問我。“最懼怕的是什麼?”我重復了一遍他的話,腦海自然而然地回憶起被壽盡剎丟入海中的那一夜。那無法觸摸光明與前路的黑暗……那低頭望去能將靈魂吸入地獄的高聳……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