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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別這樣,這些年咱們怎么過的,往后還怎么這,你這孩子這般卻是生分了?!?/br> 牧清寒順勢笑說:“因今日回門才這樣的,不過擺個樣子,也是這么個規(guī)矩。二老身子骨這般強健,往后若想孝敬怕不得再等個幾十年!” 說的眾人都笑了。 何葭也忍俊不禁道:“我原先還以為你是個悶葫蘆,哪知只是擺給外頭的人瞧的,如今竟也油嘴滑舌起來?!?/br> 他們幾個往年也時常湊在一起玩耍,都熟悉的很,再者雖然數(shù)年紀(jì)她最小,可如今跟杜文成親,杜文又比牧清寒大將近一個月,真要論起來還得叫她嫂子呢,故而越發(fā)隨意。 “你快別說他,”杜瑕笑著接茬道:“他話實在不多,今兒這些還不知悶頭想了多久,你若戳破了,他可真就要悶起來了?!?/br> 大家又是一陣大笑,杜瑕跟著笑了一陣就吃桑葚,果然甘甜非常,就問杜河是從哪里買的,她也想買些帶回家去做吃的。 開封城內(nèi)大街小巷各處賣各色飲品的不計其數(shù),其中便有許多乳制品,比如說西邊來人主營店鋪里出售的酸奶。這時候的酸奶肯定跟后世加工制成的商品酸奶味道差別很大,但卻更加純正。拿回來之后根據(jù)個人口味加點蜂蜜或是糖,倒也很好。 杜瑕本就喜飲酸奶,來這邊后見有賣的喜出望外,還特意找了為數(shù)不多的賣牛乳的店鋪,如今日日不斷。 有時候懶得炮制酸奶,她就學(xué)著后世的法子往酸奶里丟些個洗凈切好的水果塊,便又是一道甜品。 而且桑葚這種水果不說丟在酸奶里,就是單獨拿出來做果醬也好得很…… 見她當(dāng)真愛吃,杜河喜得什么似的,當(dāng)即就要再去外頭給她買。 王氏笑道:“你這又是癡了,女兒好容易家來,你便在這里說話,另叫人去買就是了?!?/br> 杜河略一遲疑,還是搖頭,道:“你不知道,那地方甚是難找,不過是一個農(nóng)戶背了一筐來賣,也不多,若是旁人去,找不找得著不說,就怕即便找著了,人家也賣完了,等下一回也未必有這樣好的,還是我去?!?/br> 說完,他就快步出去了。 見他搶不迭的樣兒,王氏在后頭連叫幾聲都攔不住,只無奈的沖大家笑,說:“多大年紀(jì)的人了,還這樣冒失,也不怕小輩笑話?!?/br> “這有什么?”何葭道:“不過父親關(guān)愛女兒的一片拳拳之心罷了,我父親比這更離譜的事兒還多著呢!” 剩下的全是女眷,牧清寒一個人留著也不自在,當(dāng)即起身跟上,道:“我也去,好歹好拿!” 王氏拉著杜瑕說了會兒知心話,見女兒面色紅潤,眼神清透,沒有一絲半點兒的不妥,終于徹底放下心來,這才拉著她出去,道:“你嫂子也十分掛念你,今兒一大早就起了,我去后頭廚房瞧瞧,你們自在說話?!?/br> 杜瑕哎了聲,不免撒嬌的要求說:“春日困乏又容易上火,也沒外人,不必鋪張,娘且看著叫人弄些個清淡的。” 王氏應(yīng)下,腳底生風(fēng)的去了,杜瑕自出來找何葭說話,又謝了她掛懷。 “這有什么?”何葭渾不在意道:“頭一年我剛過來時,你不也怕我不習(xí)慣,日日找我玩耍?再者咱們往日也那樣好,這又值什么!” 兩人笑鬧一會兒,又聽何葭拍手道:“險些忘了,昨兒下晌我jiejie派人來傳話,說濟南府學(xué)洪清被薦了太學(xué),五月就要來了,肖云自然也要跟來,你們那邊接到信兒沒有?” 杜瑕微怔,搖搖頭:“倒還沒得,約莫洪清師兄素來不愛招搖,未必會因為這單獨一樁事來信?!?/br> 洪清和郭游如今都是舉人身份,一個內(nèi)斂一個張揚,各有春秋,既然其中一位來了太學(xué),想必另一位也差不大離。 去年潘一舟到任被調(diào)回京,如今暫時被撥到刑部掛職,只等圣人下了旨意就要去外地赴任了,到時還指不定是哪一角的天南海北,只希望這對師徒能緊趕著見一面吧。 “是了,”何葭也想了一回,點點頭,道:“這封信本也是肖師叔去了江西后派人過來報平安,夾在里頭說的,叫父親順帶照看一回?!?/br> 那就是了。 杜瑕心道,郭游雖然也是陳安縣出來的,可到底拜了魏黨骨干潘一舟為師,而肖易生身為唐黨中堅力量,自然不好對這個人過多關(guān)注,信中不提才是正理。 過了約莫大半個時辰,杜河和牧清寒回來了,兩人果然帶回來大半簍子桑葚,品質(zhì)跟他們方才吃的一般無二。 杜河不免十分得意,忍不住對女兒炫耀道:“得虧著我趕緊去了,我們才說了都要了,還沒過完秤,后頭也來了一戶,說家里太太愛吃,要包圓兒呢!” 牧清寒也在后面點頭,臉上俱是笑意。 杜瑕自然領(lǐng)情,先給他們遞了帕子,道辛苦,又拉著何葭湊過去看,使出渾身解數(shù)來夸,只把杜河美壞了。 何葭不大愛吃這玩意兒,只留下一盤應(yīng)景兒,其余的等晚間都叫杜瑕他們帶走。 何葭還笑呢,說:“好jiejie,我知道你主意最多了,一準(zhǔn)兒又要做什么好吃的了,會頭可別忘了叫人給我捎一份?!?/br> 杜瑕噗嗤一樂,點頭應(yīng)下。 少卿午飯做得,眾人大快朵頤起來,牧清寒又順勢說了后日他與杜瑕要去郊外莊子上的打算,問他們?nèi)ゲ蝗ァ?/br> 眾人就都笑,杜河連連擺手道:“你是客氣,我們卻不能沒眼色,圣人都給新婚官吏派一個月的假,就是叫你們小兩口自處的,我們真要去看,哪年不成?哪里偏要挑這個時候,你們自去便是,不必記掛我們?!?/br> 大家正說笑,卻突然聽見外頭隱隱出來一陣哭聲。那聲音無比凄厲,仿佛包含了無限絕望,只叫人聽得渾身發(fā)毛。 眾人不由得都停了筷子,王氏留神一聽,皺眉道:“聽這個聲兒怎的有些像東鄰家?” 他們搬來之后也時常應(yīng)酬,因左鄰右舍非富即貴,都算是隱藏的人脈,所以并不曾怠慢,故而彼此都算熟悉。 東鄰男人姓方,原本是外地過來做生絲買賣的,只是這幾年年景不好,再者大略聽說這家男人太急著翻身,反而越發(fā)賠了,眼見著連生意都快要維持不下去了。 只是做買賣便是一場豪賭,難免起伏,再說這東鄰一家也做了十來年,便是賠本,也不至于哭嚎成這般,這會兒隔著兩家的兩個跨院都傳到屋里來了! 一桌人面面相覷,不免覺得有些煞風(fēng)景,可這聲音著實凄厲的狠了,不像等閑做得出的,倒像是…… 也不知大家是不是都想到了一塊兒去,面色都是一凜,也顧不上許多,忙打發(fā)人出去瞧。 東鄰家雖是正經(jīng)商人,可人不壞,與杜家關(guān)系不錯,便是牧清寒也跟他們打過幾回照面,印象蠻好。這會兒青天白日的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