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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忍到這人送她回來,第二次感覺淡一點,沒第一次那么強烈了,想象成紅色的人民幣都不能吊起她的興致了,第三次更差勁,在對方說話時候,她竟然想要打瞌睡。第四次,和筱白干脆不見了。 后來又經(jīng)馮月靈認識了一個男的,三十六七,和大姐差不多的年齡,男的臉上有酒窩長著張娃娃臉十分顯年輕,是白手起家做生意的,前些年和妻子離婚,女兒跟著自己說是工作忙沒有再婚。這人還算有趣,只是比較頭疼的是這人有個上中學(xué)的女兒,對和筱白抵觸得很。 和這半大不大的孩子斗智斗勇的還算有趣,和筱白花錢買禮物花心思討小孩子歡心,為的就是競聘后媽這個職務(wù),和筱白知道還有其他人對這個位置虎視眈眈的。幾天接觸下來,和筱白徹底被這個小女孩打敗了,趁著她爸不在的時候,如愿捏捏她的臉頰,“好吧你贏了,不和你搶你爸了?!?/br> 和筱白看起來很忙,卻空洞,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到底要做些什么。 她像她的年齡一樣,被時間催著跑,心里著急,又無從下手。 沒意思,看誰都沒意思,做什么事情都覺得無趣。 和筱白今天又見了個男的,對方年齡挺大的,不用她生孩子只用她拿著他的錢幫他養(yǎng)老就行,就跟找了個掛名的保姆一樣,如果能想開點,這樣也不錯的。借用馮月靈的一句話就是,“李生這幾年身體不好,可能再活幾年吧,等他走了,房子車子都是我的了,為了這個也要咬牙忍幾年?!?/br> 很奇怪,和筱白較真了二十八年,好像最近豁然開朗了,對很多事情都沒那么計較了,比如名聲氣節(jié),是最沒用的東西了。 和筱白和人談得不順,她從咖啡館里出來沒讓人送,借口說是要去看看meimei。等那人的座駕消失不見,和筱白站在門口,深深地嘆口氣,覺得這日子真是糟糕透了,比沒日沒夜的賺錢更糟糕。 走了幾步,和筱白覺得有車像是跟在她身后,她回頭,看清坐在車里的人,單手掌著方向盤,定定地看著她,看起來挺生氣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能開著車朝著她撞過來。 和筱白今天的高跟鞋格外高,有十厘米,適合靜止著保持成最優(yōu)美的姿勢,像尊完美的雕塑一樣。本來嘛,走得累了隨時可以停下來歇歇腳,可后面跟著一輛車,和筱白較著勁一直往前走。 走了一二百米,要過一個紅綠燈,陸良鋭開車走機動車道,先經(jīng)過路口。和筱白本來打算走過去,那是回家的方向,可她偏偏換方向,不過紅綠燈,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不說條條大道通她家了,又不是只有這一條路。 沒走多遠,一輛出租車逆向,穿過馬路橫亙在和筱白跟前。 和筱白是個倔脾氣的人,別人強硬她更來勁,還偏不肯示弱。 陸良鋭坐在車里,看她較勁的樣子,恨得牙癢癢,下車,用力甩上車門。 和筱白聽到聲音了,頭也不回,腳下加快走。 “走這么快,你的腳還要不要了?”陸良鋭追上她,拽住她的手臂,明明快氣炸了還是要關(guān)心她。 和筱白聽他語氣不善,同樣沒好氣,“你管得著!” “行,我管不著?!彼砷_手,和筱白立刻走,陸良鋭跟在后面,看著她曼妙的背影,覺得她的腰扭得格外用力一樣,陰陽怪氣其實泛酸,“你才二十八,可別崴斷腳脖子,那樣的話別說想嫁有錢人,就是瘸子也不會要你了?!?/br> 和筱白恨得厲害,嘴上用力說,“就算我沒人要,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回頭斜他一眼,鄙視地說,“收車了?今天賺了多少,剔除油費和上交公司的錢,還夠吃飯嗎?” 她要走,陸良鋭又拽住她,和筱白趔趄了一下,她的暴脾氣上來了,“你他媽的想怎么樣啊!一次說完吧,說吧,怎么又啞巴了!” 陸良鋭看她眼睛瞪得通圓,就跟炸了毛的動物一樣,這樣生動的表情好過幾天的見不著人的心里空落落,“沒事兒,提醒你走路小心點。” “走開。”和筱白罵他,“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吧,我們有關(guān)系嗎?我用得著你關(guān)心嗎?” “行,我們先不說高跟鞋和腳的事情,說說你今晚,你在相親?”陸良鋭見她態(tài)度差勁,語氣也不好起來,他從來不是好脾氣的人,“帶著孩子的男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知道啊,找金主賣身啊?!焙腕惆灼綍r是尋著機會就要發(fā)現(xiàn)自己優(yōu)點的人,可今晚,她自暴自棄一樣,抱著手臂斜著腿站,不知道到底是讓自己難堪還是故意惡心陸良鋭,“第一次見面,你不就以為我是做這個的嗎?怎么這個表情,我就是做這個的啊?!?/br> “別這樣說自己?!标懥间劙逯?,語氣緩了一些,“好好的生活不行嗎,為什么一定要這么作自己?” “你認識我嗎?知道我是什么人嗎?我們熟嗎?對了,你是借給我二十多萬,只要我能找到冤大頭賣得出去,別說二十多萬,我給你湊個整數(shù)還給你三十萬怎么樣?!焙腕惆谉o所謂地說,“速食時代,賺錢,大家各憑本事吧?!?/br> “因為那晚的事兒?”陸良鋭給和筱白打過無數(shù)次電話,都被她掛掉了,后來被加入黑名單了。 “哪晚?什么事兒?”和筱白故意問他,她踮腳,手搭在他肩膀上,她的手摸著他的腮幫子,因為臉型問題,他那里的骨骼十分的明顯,能摸到骨頭的圓滑的弧度,“我二十多了沒有固定的男朋友那天剛好空/虛了想找個人玩玩,本來想著暫時還不上你的錢,耽誤你娶老婆了就補償你一下,你不是很有骨氣不肯要嗎?” 和筱白沿著他的臉型,溜了一圈,到下巴尖那里,那里不尖。和筱白拍著他的臉,還挺用力的,跟扇他耳光一樣,“你不要還不準別人要嗎?陸良鋭,你管得太寬了。” 說完,她就要走,絕情得很。 陸良鋭?wù)媸菒浪浪@樣,不負責(zé)任一樣,那晚上是,今晚也是,是對她自己不負責(zé)任。她就是這樣,做什么事情都不顧后果,如果那晚他真的睡了她,會是什么結(jié)果呢,她沒想過。可能對她來說,只是睡了一覺,沒什么結(jié)果。 “你以后都想這樣過日子嗎?你二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标懥间労薏坏门男阉?。 “你管不著?!焙腕惆拙褪沁@一句話,你管不著,你別管,和你有關(guān)系嗎? “和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