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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匆忙離開的情形,難道正是這件事? “我們廢了那么多功夫把他弄出來,可不是為了給程狗送餌料的。”夏葵剛結(jié)束一通電話,“查到了,程然傍晚上了他那輛路虎,往北邊去了,看起來目的地跟我們一樣?!?/br> “看起來?”梁見空敲了敲副駕駛座。 “確認(rèn)是跟我們一樣?!毕目a(bǔ)充道。 許輕言斟酌后,還是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警方不會追查嗎?” 梁見空不以為然:“會,但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br> 許輕言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曹勁和自己的關(guān)系,她現(xiàn)在只需要給曹勁發(fā)一條信息,就足夠讓梁見空吃大悶虧。 但她不知為什么,竟不愿意這么做。 他把自己攤開,坦蕩如皓月,反倒讓她更加捉摸不透。更何況,事關(guān)阿豹,許輕言有些迷茫,她現(xiàn)在的沉默究竟是助紂為虐,還是救人一命? Mark緩緩將車停下,再過去就是碼頭。 梁見空盯著外頭看了許久:“Mark,馬上帶許醫(yī)生離開?!?/br> 許輕言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我不需要在附近待命嗎?” 梁見空謹(jǐn)慎地?fù)u頭:“你立刻離開?!?/br> “月亮都沒出來,好日子啊。”夏葵吹了聲口哨。 Mark想要回嘴,但看到梁見空沉著的臉,膽子一下子沒了:“收到?!?/br> 許輕言心跳快得不正常,總覺得要出點什么事。 梁見空看了看時間:“我們走?!?/br> 他要下車之前,把自己圍巾塞到許輕言手上:“你臉色不太好,別著涼了?!?/br> 許輕言怔了下,一手捏著柔軟的羊毛面料,一手突然拉住他的胳膊。 她意識到自己的動作后,立馬松開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梁見空愣了愣,回過頭,滿眼都是意外。 “還有什么要跟我說?” 許輕言尷尬地?fù)u了搖頭,低聲說:“沒什么,替我向阿豹問好。” 他停下動作,目光沉沉地望著她:“沒了?” 她還是搖頭,想說小心,回來后,她還有話要問他。可到底她還是說不出口。 梁見空見她欲言又止,本想再問問,但時間不等人,那邊夏葵來催了。 “自己小心?!?/br> 他叮囑后便下了車,她看到他整理了下腰上的手槍。 Mark一臉崇拜:“呵呵,二爺都不用雙槍,單手就能滅了他們?!?/br> “雙槍?” “二爺慣用雙槍,左右手都能打,而且他的左手準(zhǔn)頭更厲害。今天他就帶了一把,看來應(yīng)該問題不大?!?/br> 許輕言愣了愣,心中不由有種奇異的感覺:“他是左撇子?” “好像不是,不過二爺很厲害,這功夫是練出來的?!盡ark盡忠職守道,“許醫(yī)生,我們要走了。” 許輕言仔細(xì)想想,平時確實見他多用右手,上次在賴冰那組的局上,他也是右手簽單。 梁見空和夏葵分別坐上另外兩輛車,許輕言收回視線:“我們找個地方躲一下?!?/br> “二爺讓我把你送回去?!?/br> “萬一有人受傷,我在這里能盡快救援。” Mark心里也是犯嘀咕,他想跟著梁見空,也想去見阿豹一面,但他不敢違背梁見空的命令,現(xiàn)在許輕言發(fā)話,正好不過。 車子悄悄停在碼頭南邊的一條小路里,Mark還特地避開了監(jiān)控攝像。 許輕言拿出手機(jī),最近聯(lián)系人是程然,她在十五分鐘前回復(fù):收到。梁見空和夏葵已分頭行動。 這個是梁見空替她發(fā)的,那邊程然沒再回復(fù)。 她又上網(wǎng)搜了搜本地新聞,果然,媒體爆料,下午4點30分左右,城南一處延街餐館突然爆炸,附近過往車輛和人員均受到不同程度傷害,其中有一輛押運嫌疑人的警車受到牽連。報道僅限于此,犯罪嫌疑人后來怎么樣了,文中沒再細(xì)說。 “你跟著二爺幾年了?” “七八年?!?/br> “阿豹比你時間長?” 雖然不太服氣,但Mark不得不承認(rèn):“也就早一兩年吧?!?/br> 她不太清楚梁見空的年紀(jì),但看起來三十上下,阿豹大概八年前開始跟他,應(yīng)該是他絕對的心腹,難怪之前要把內(nèi)鬼揪出來殺雞儆猴,現(xiàn)在不惜任何代價把他營救出來,從警察手里搶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么說來,阿豹打從一開始就跟著梁二爺了。” Mark愣了愣:“那倒沒有,二爺是李家流落外面的兒子,回來后,有段時間被老大安排到日本歷練……” Mark說到一半突然住嘴,猛地折過身瞪著許輕言:“你問這些,干嘛?” 許輕言不動聲色:“感慨下,沒想到他這么重情義?!?/br> “過去很多人不服氣,說二爺壓根不是李家的人,那什么,李家不都是叫植物么?!?/br> 叫植物?許輕言想了想,沒錯,李桐、李梔、李槐,不是樹就是花,梁見空卻從姓到名都不是一個體系。 許輕言想到付叔說過,梁是夫人的姓氏。 “呵呵,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Mark對任何說梁見空壞話的人都特別反感,別人要說梁見空根不正苗不紅,他比梁見空還急,“這件事,社里不許別人多提,我就悄悄告訴你,二爺啊,排行老二,小時候丟了,當(dāng)時夫人特別傷心,為了安慰夫人,老爺就給這個二兒子跟了夫人的姓,至于名,我不懂中國話的成語,說是神馬萬物皆空,不再掛念什么的意思。” 聽一個外國人在那里八卦消息,許輕言沒來由的覺得好笑:“你怎么就知道那么多呢,跟我說這么多沒問題嗎?” “我是二爺?shù)男母梗 盡ark給自己正名,“你……二爺沒把你當(dāng)外人,知道嗎,好好珍惜吧。” 她什么時候就成了梁見空的自己人? 但從Mark嘴里提到的和付叔之前說過的一整合,許輕言腦中逐漸有了思路。梁見空確實是和李家三兄妹有親緣關(guān)系二哥,但不知什么原因,從小生長在外面,找回家后,為了證明自己,一直在外歷練,期間還忙里偷閑跟程然對著干,然后是他派沈月初到程然身邊的臥底,期間幫他削弱了很多程家的勢力,也為梁見空回到李家助上一臂之力。 至于他怎么認(rèn)識沈月初,還有待考究。 許輕言無語,這些人真會玩,全都透著古怪。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我下車的時候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醫(yī)生:這里有暖氣,你更需要圍巾。 梁二爺:…… 呵呵 chapter 52 “不知道能否順利?!盡ark盯著前面, 實際上前面根本看不到什么。 “你其實也想見他一面,對嗎?” Mark雖然老愛跟阿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