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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許醫(yī)生:拿錯劇本了。 梁二爺:我會配合出演。 正文 Chapter70 梁見空回到家的時候, 屋里靜悄悄,且沒開燈。許輕言明明說她已經(jīng)回來了, 他不由心下一緊,打開客廳的燈, 沒人。他立刻直奔二樓,敲了敲她的房門。 里頭沒有動靜。 梁見空握住門把,并沒有鎖門, 他放輕了呼吸,猛地打開門,屋里頭依然漆黑一片, 他適應(yīng)了一會光線, 還沒來得及叫她,突然有人一把拽住他。 梁見空多年來身體的本能反應(yīng)是直接反擊, 可他再以更快的反應(yīng)控制住了自己的手,黑暗中,他被人揪著領(lǐng)子,強行低下頭, 溫?zé)岬奈请S之到來。 懷里的人散發(fā)著沐浴后的清香,如同她本人一般, 冷淡的誘惑。 許輕言的吻像是有一種魔性, 梁見空一下子就上癮了。而對方也是,用一種從未有過的強勢咬住他的嘴唇,幾乎不讓他有喘息的機會。 屋里的溫度急劇上升,許輕言的腦中熱成一團漿糊。 許歲年說, 她剛出生就被遺落,梁雪剛生產(chǎn)完,身體非常虛弱,遭到追捕,護不住孩子,而李樹,當(dāng)年的李家老大,正是最低谷的時候,被逼與老婆走散。而這個孩子,幾經(jīng)波折,落到了他的手上。 是個女孩,皮膚雪白,也很乖巧,看到他的時候總愛笑。 他以為梁雪會想盡任何辦法要把孩子要回去,也想了很對對策,怎么利用這個孩子把李樹逼出來。 可梁雪卻沒再出現(xiàn),只給他寄來一封信,請他照顧好女兒。 他以為其中有詐,可再三確認后得知,那時候梁雪身體每況愈下,李樹和大兒子也下落不明,各種悲傷痛苦之下,才做了這個決定。 梁雪本質(zhì)上和李樹還是有差別的,她的個性比較溫婉,尤其是面對女兒的時候,想到丈夫和大兒子都為家族所累,她只求女兒像一個普通人這般平安長大。 許歲年和妻子多年未育,本已打算領(lǐng)養(yǎng)一個,眼下這個孩子,簡直是上天帶給他們的天使。 梁雪沒想到的是,李家命不該絕,重返巔峰,可當(dāng)她再次看到自己的二女兒時,她已經(jīng)在鋼琴界初綻光芒,清白的身世,矚目的成績,她悄悄去聽過她的演奏,帶著她的小兒子,卻從未出現(xiàn)過她的面前,每次與許歲年遙遙相望,都立刻藏起所有情緒,默默離開。 李樹雖然表面為了不讓李雪傷心答應(yīng)不再糾結(jié)孩子的事,可實際上他一直暗地里在尋找下落不明的二子,沒錯,梁雪告訴他,第二個孩子也是一個兒子,這直接導(dǎo)致李樹十幾年來的尋覓無果。 李樹過世后,李桐按著父親的心愿繼續(xù)尋找自己的二弟,想要找到人后,強大家族力量。李桐比李樹更加陰沉,手段也很厲害,而梁雪在年邁之后,偶爾會說出些神志不清的話,她清醒后意識到不對,暗地里聯(lián)系了許歲年,要他也做好準備。 也就是這幾年,幾家勢力迅猛發(fā)展,幾乎到了招搖過市的地步。 所以,當(dāng)許歲年第一次見到梁見空的時候,許輕言還只知道彈琴,根本不知道有個小男生總是悄悄關(guān)注她,但他已經(jīng)注意到這個小少年。 他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絲生機。 聰明,不死板,平時不顯山露水,狠起來是個角色,遺憾又慶幸的是,他家境不好,父母接連出事,導(dǎo)致他在一段時間內(nèi)很消沉,有點迷失生活的方向。 許歲年觀察了幾年,慢慢摸清他的性格品行后,跟他提出了大膽的建議。尋常人肯定會被嚇到,但如果梁見空是尋常人,那就不會有后面的事,許歲年以為他需要幾天的時間做決定。 但他很快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緊接著只問了他幾個問題。 “也就是說,如果我頂替了她的身份,他們就不會找到她?!?/br> “只要你扮得好,我想,輕言就能一直平安。他們在找流落在外的孩子,找到后,勢必要為家里干活,哪怕不沾那些事,只要有那個背景,她就很可能無法繼續(xù)音樂事業(yè)。” “然后,我和一個叫程然有點像,可以利用這點雙面臥底。” “我們會給你一個身份,也會對你的外貌進行一次調(diào)整,讓你更像程然。李桐很小心,不可能輕易接受你,你需要贏得他信任的籌碼。只要你能完成任務(wù),就能以警察的身份回歸?!?/br> “玩得有點大?!?/br> “你敢嗎?這期間的風(fēng)險大到我都沒法估計,你甚至有可能會死?!?/br> 少年舔了舔嘴唇,好像并沒有特別在意這個死字,他笑了笑:“叔叔,我是不是再也不能見輕言了?” 許歲年不作聲。 少年仰頭,望著天空中孤高的冷月,緩緩道:“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叔叔,別讓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別讓她去葬禮,我怕自己,難以安息。” ————————————————————————————————————————— 絲絨被套的面料和她身上肌膚的細膩觸感,讓他心跳快到要爆炸,許輕言幾乎不讓他有思考的時間,兩人倒在床上,衣服已經(jīng)全部散落在地。 隱隱感到某處sao動的男人,被勾出了些邪火,不得不在一片火燒漫云中找回一絲清明:“等一下……” 他剛打算控制住她的肩膀,直起身,只聽她低低倒吸口冷氣:“痛……” 他連忙想到她受傷的胳膊,立刻不敢動,然后,許輕言再次揪過他的襯衣領(lǐng)。 他知道今天她一定和許歲年聊到了什么,但許歲年只跟他說了一句話:她比誰都理解你,照顧好她。 “月初?!?/br> 她的舌尖輕輕舔著他的耳垂,她能想象,如果這時燈開著,他的耳垂一定是鮮紅的血色。 “如果未知的某一天,我們都會死,那么活著的每一天,都不要留遺憾?!?/br> 她稍稍松開他,兩個人在黑暗中尋找到對方的目光,還有里面的欲望。 “我沒你想得脆弱,也不是真的什么高不可攀的公主,我也有欲望和渴求,我的欲望是你,我的渴求是成為你的人,聽明白了嗎?” 她的聲音低緩,仿佛是一股熱流鉆入他的耳朵,酥酥麻麻,一直麻到頭皮,然后直接炸了。 梁見空的克制在這一刻完全解禁,埋首于她的脖頸之間,一路向下。 她仰起頭,頸部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右手死死扣住他的后背,迷糊中摸到他的后腰,他忽然停住了動作。 “別停,”許輕言察覺到他的異樣,清醒了些,“怎么了?” “沒什么?!?/br> 他的聲音低啞性感,再次落下的親吻阻斷了許輕言的思考。 許歲年說,最后的最后,那個少年對他說了一句話。 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