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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滾,她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速度,當眼前仿若被海浪淹沒的時候,她的心跳就在耳邊,仿若伴隨著他年少時爽朗的聲音,不斷起伏。 “我沒什么本事,但至少可以用一條命,換她一世平安?!?/br> 許輕言后來哭了,她不知道是因為他給她帶來的身體愉悅,還是他那份深沉的愛。 當所有偶然變成必然,便是我對你的愛。 作者有話要說: 梁二爺:怎么有種……被反攻的感覺。 嘿嘿~ 正文 Chapter71 許輕言是被梁見空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第一次在梁見空懷中醒來, 他在睡夢中還小心地不碰觸到她的左手臂。 他很敏銳,已經先一步起床去盥洗室接電話, 許輕言翻了個身,繼續(xù)睡。昨晚他們幾乎折騰到清晨, 她實在累得夠嗆,她錯了,他的身體好得很。 好一會, 他才回到她身邊,她迷迷糊糊睜開眼。 “吵醒你了?” “你要走了?” “嗯,你再睡一會?!绷阂娍湛拷? 親了親她露在外頭的肩膀, “昨晚有沒弄疼你?” “……” “我是說胳膊。” 許輕言拉過被子,直接不理他了。 梁見空暗暗發(fā)笑, 鉆進被子摟住她又是一頓又摸又親,許輕言瞌睡都快被他整沒了,他才放過她。 梁見空輕手輕腳走了,許輕言以為自己能睡好一會, 可她的手機也響了。 許輕言悶在被子里,好一陣掙扎, 接起電話, 對方一開口,她就直接醒了。 “許醫(yī)生,我是李桐?!?/br> 一個小時后,許輕言出現(xiàn)在李桐辦公室。 李桐的面色依舊沉穩(wěn), 想必他早已把情緒整理妥當。 他請她坐在上位,還親自為她泡了茶,許輕言覺得自己接了這杯茶會折壽。 面對李桐,許輕言心情是很復雜的,生理上已經證明,他是她的親生大哥,可心理上,她還沒法接受這個轉變。 “許醫(yī)生,最近發(fā)生了那么多事,這杯茶,是我敬你的?!?/br> “大哥……言重了?!?/br> 李桐碰了碰她的茶杯,示意了一下,先飲。 茶是好茶,大紅袍,香氣馥郁,香高而持久,“巖韻”明顯,但許輕言的心卻沒能因為茶香而安定下來。 “小槐的事,太突然,給大家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不管怎樣,我要謝謝你,是你救了他?!?/br> 許輕言直言:“是他救了我?!?/br> “今天把你請來,實際上是越過了見空?!崩钔┞龥_泡起下一壺茶,“但我還是單獨約了你,見空想要保護你,我很理解,但有些事,許醫(yī)生,你入了這個局,就注定沒法獨善其身。” “大哥有話直說。” 李桐難得笑了笑:“還是許醫(yī)生爽快。如果你和見空認定了對方,我建議盡快完婚。” 許輕言被完婚兩字嚇了一跳,可李桐接下來又丟了顆□□:“我忘了,你們應該早就認定對方。見空那小子倒是會藏秘密,我都不知道他有個初戀,還就是,許醫(yī)生你。” 李桐替許輕言空掉的茶杯重新滿上,不緊不慢地說:“結婚后,你們就是不可分割的夫妻??墒?,他不想結婚,怎么說呢,他還抱有一點理想主義,想讓你保持一種純潔性。但這怎么可能,事實上,我的母親曾經也像你一樣,是個普通的女人,一直陪在我父親身邊,但嫁給我父親后,才堵住了那些悠悠之口。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許醫(yī)生。” 許輕言總覺得李桐的言下之意不那么簡單。 “大哥的意思是,我們結婚成為一體,我才能算是真正的李家人,所有人才能安心?!?/br> 李桐端起茶杯,朝她致意:“沒錯?!?/br> 許輕言并未止步于此,她反客為主,問道:“大哥覺得,我有什么做的不妥,讓您不信任的地方嗎?” 李桐抬眼,這個女人那天晚上渾身是血出現(xiàn),他看在眼里,她跟王玦的對決,他看在眼里,直接把關系挑明,愣是把他的二弟說懵了,他也看在眼里。 現(xiàn)在,她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反過來試探他。怎么說呢,有時候,她還真挺像李家人的。 “許醫(yī)生,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以后也是一家人了?!崩钔捨克话?,笑道,“我上面幾位老人家懷疑家里還有內鬼,所以,沒有人可以不濕鞋,卻站在河邊看風景……” 李桐話還沒說完,敲門聲響起。 “哦,大概人都到了。接下來,我們會有個內部高層會議。” “我這就走?!?/br> “沒事,許醫(yī)生,你正好也聽聽。” 李桐不著痕跡地按住許輕言的肩膀,讓她重新坐回去。 先進來的是齊了梵,他看到許輕言的時候愣了愣,但很快朝她點頭,算是問好。 夏葵緊跟著進來,還有賴冰,看來賴冰是提了地位。他們兩個見到許輕言,都很意外,前者是意外梁見空不在,后者是意外許輕言在此的意義。 再接下來,李梔也進來了。她的臉色很差,像是生了一場大病,見到許輕言的時候,她像是見到鬼一般,差點沒站穩(wěn)。 許輕言聽梁見空說,李梔很不好,她犯了大忌,幫外人對付家里人,她想去看小槐,李桐沒讓。 最后,梁見空進來的時候,原本還面帶微笑的臉上,看到許輕言的瞬間凝住,氣氛也隨之有點微妙。 “都坐,一個個站著干什么?!?/br> 李桐搶在梁見空之前道歉:“我知道,你說了,她很累,需要休息,但這件事這么重要,實在應該讓許醫(yī)生也聽聽。” 梁見空重新邁開步子,理所當然地在許輕言身邊坐下。 她知道他有點生氣,因為她沒有告訴他就單獨來見李桐,她伸出右手,小拇指輕輕地碰了碰他的左手。 梁見空面上不動聲色,但左手手指微微動了下,勾住她的小指。 還好,沒有很生氣。 “大哥?!?/br> 梁見空剛開口,許輕言勾住他的小指稍一用力,他停了一會,許輕言的意思是讓他不要跟李桐起沖突,梁見空瞬間明白了。 他徐徐道:“昨天定下的時間,不變吧?” “不變,葬禮就在后天下午,我要說的是,我們把流程,再理一遍?!?/br> 關乎李槐的葬禮,許輕言也不由打起精神。 可事情并沒有她想的那么簡單,李桐把所有人的神情都環(huán)顧了一邊,道:“我就是要在葬禮上玩票大的,所有人都給我打起精神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只鬼,有多大能耐。” 許輕言的掌心一下子滲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她不敢去看梁見空,只盯著自己眼前的杯子一動不動。 “今天我說的每一句話,只有我知,你知,如果玩脫了,內鬼,就在我們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