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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親吻別的女人,為她穿上白色的婚紗,他虔誠的下跪牽著她的手,然后永遠的離開自己的視線,她都再沒有辦法用她的偏執(zhí)去做出挽留。 此后,世界是她一個人的灰燼。 來到任氏的辦公大樓,因為和任澤沛之間特殊的關系,笑赧順利的來到了頂層的辦公室。 “唐小姐,你是來找任總的么?” 這個問題問得真妙!笑赧看了謙和有禮的男秘書一眼,禮貌的笑了。 “很抱歉,我們任總今天有事出去了。不過看時間也快要回來了,您可以在他辦公室里的休息室等他?!?/br> “好,謝謝。” “不客氣,應該的。” 秘書領著笑赧走進了任澤沛的辦公室便出去了,關上門,里面就只剩了笑赧一個人。 偌大的辦公室,笑赧曾經有機會來過幾次,不過現(xiàn)在看來,這一次應該是最后一次了。 走到任澤沛的辦公桌前,笑赧留戀的依次撫摸過上面有序擺放的物件,指尖最后落在他辦公椅的扶手上。 多幸運,至少在這里還沒有看到梧桐的影子。 定了定心神,笑赧從背包里的錦囊內取出了那一枚戒后便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好事壞事,終歸,都成往事。 離開了任氏,笑赧直接上了公交車。坐在窗邊,笑赧從包里拿出手機在上面的短信界面打下:‘說不出祝福,但至少可以保留我最后的自尊。 任澤沛,我們分手了?!?/br> 按下了發(fā)送鍵,笑赧的眼睛再一次被淚水侵染。 “mama,這個小jiejie怎么哭了?” 見笑赧哭得沒聲沒息,座位旁邊的一個坐在mama懷里的小女孩扯了扯衣襟,很是好奇。 “meimei乖,jiejie是被生活的童話感動了,meimei送一張紙巾給jiejie好不好呀?” “好!” 就著mama的細心幫助,小女孩從包里取出了一包紙巾奶聲奶氣的對笑赧笑道:“jiejie你別哭了,我給你紙巾?!?/br> “好,謝謝你。” 胡亂的擦去了眼角的淚痕,笑赧對著小女孩溫柔的笑了笑,接過她遞過來的紙巾后又感激的看向了女孩的mama,認真道:“謝謝您?!?/br> “放心哭吧,反正大家也都不認識你,不怕丟臉的?!?/br> “嗯?!?/br> 笑赧點點頭,破涕為笑。 明明心里寫滿了喜歡,但嘴上卻倔強的說著無所謂的話。大概故作堅強成了習慣,所以在親近的人面前也做不到服軟。 如小女孩的mama所言,笑赧只能選擇在陌路哭泣。不知為何,原本好心好意的安慰之語,在此刻聽起來分外憂傷。 結束了外面的會談回到公司里,秘書立刻就迎了上來。簡單的說了下午工作的安排后,男秘書心細的提到了笑赧曾于半個小時前到訪的事情。 “笑赧來過了?” 聽到秘書的匯報,任澤沛不由得一怔。 “是,半個小時前,在您的辦公室里等了一會就走了?!?/br> “......” 任澤沛的雙眸微微一沉,快速推開辦公室大門進去掃了一圈之后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于是又問尾隨其后的秘書:“她有留下什么話么?” “沒有?!?/br> 沒有留下什么話......不知為何,任澤沛居然有些失望。 “出去吧?!?/br> “是。” 坐到辦公椅上,任澤沛最后還是找到了不同。 那枚當初作為求婚信物戴在笑赧手上的那枚戒指,此刻完好的躺在了自己面前的辦公桌上。好像已經失去了生命,如今就只是一個形容枯槁的框架。任澤沛小心的拿起桌上的戒指,映襯著窗外透進來的光,格外的耀眼奪目。 有點像笑赧燦爛的笑臉,卻帶著濃重的傷感與憂愁。 ‘叮咚!’ 恍惚間,手機鈴聲響起,任澤沛點開手機屏幕,上面正好跳出笑赧發(fā)來的短信。 ‘說不出祝福,但至少可以保留我最后的自尊。任澤沛,我們分手了?!?/br> 意料之中,沒有挽留和等待,有的只是冰冷而堅決的通知。 我們,分手了。 捏著沒有溫度的手機機身,任澤沛陷入了沉默。 作為給梧桐的一個承諾,也同樣是對姜其錚的一種彌補,或許其中也存在著對笑赧的歉意。任澤沛從未直面的表達那兩個字眼,如果非要以這樣的方式作為完結,那么他樂于接受笑赧的宣判。 只是此刻,所有東西都好像已經塵埃落定得到明了之后,任澤沛卻無法控制自己漸漸下沉的心。一年的時間,他承認,他喜歡上了笑赧。但是自身的修養(yǎng)和心中存在的阻攔卻在說服他,他愛的人依舊是梧桐。 他愛梧桐,已經七年。 甚至,梧桐曾經為了他承受過他此生也無法彌補的傷痛...... ☆、審判 “阿澤!” 溫柔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后推門而入的便是臉上帶著動人笑容的梧桐。 “在看什么?” 關上門回頭,任澤沛還在對著手上的東西出神,梧桐不由得走進了幾步。 “沒什么?!?/br> 察覺到梧桐的疑惑,回過神的任澤沛則是迅速拉開手邊的一個抽屜手里的戒指放了進去,隔絕開梧桐所有打探的視線。 “你怎么來了?” 放好了東西,任澤沛又回過頭來望向梧桐,出言打斷她的注意力。 “想你了,所以正好給你準備了午飯!” 提了手里的紙袋放在他的桌面,梧桐直接攬過他的肩膀做到了他的腿上,“你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 任澤沛看著她柔媚的笑容,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嬌唇。 “你的嘴角還有傷......” 推開了他的臉,梧桐又顧慮起他幾天前和姜其錚的打斗而留下的傷痕。 “小傷,不要緊?!?/br> “早讓你去醫(yī)院了,你偏就是不肯!” “公事太多,忙不過來?!?/br> 不想在繼續(xù)這個話題,任澤沛轉過身來把注意力都放在了紙袋上,“你給我?guī)Я耸裁???/br> “簡單的清粥小菜,給你換換口味!” 說著話,梧桐從他的懷里起身去擺弄袋子里的餐盒。 “原本應該是作為早餐的,但是因為今天藝廊比較忙,所以就在樓下的餐廳給你簡單的打包了一份?!?/br> 將手里的筷子遞給任澤沛,梧桐又靠到了桌邊玩起他桌上的盆栽。 “你一會去哪?” “回藝廊?!?/br> “一會我送你。” “好。” 自如的交談看似正常,但只有梧桐心里才知道任澤沛情緒上微妙的轉變。關于她剛才進門時任澤沛掩藏起來的東西,梧桐可以確定那是一枚戒指。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天晚上,任澤沛親手戴在唐笑赧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