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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目,只看到黑黑的一團四仰八叉地躺在一邊,胸腔微微起伏著。 她漸漸回過味來,雙頰有如火燒,安靜了一會兒, 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蓋被子?” 他苦笑:“我不冷,你蓋就可以了。”他熱得恨不得將寢衣都脫掉,只是身邊還躺著她, 他實在沒有勇氣挑戰(zhàn)自己的自制力。 身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下一刻,被角帶著風聲搭在了他身上,他聽到她不滿的聲音響起:“不冷也得蓋,不然會著涼?!?/br> 然后,她柔軟香暖的身子一點點挪動過來,挨近了他,天真無邪的聲音響起,帶著好奇:“剛剛你身上怎么會有硬東西,藏在哪兒的?”隨著語聲,一只玉手在黑暗中探了過來。 “轟”一下,謝冕整個人都仿佛著了起來,出手如電,一把抓住了她試圖作亂的手。 熱乎乎的手兒柔滑細膩、柔若無骨,他心中不由一蕩,心跳得更厲害了,不敢放松,也不敢用力,唯有咬牙道:“別亂動!” 黑暗中傳來她吃吃的笑聲,輕快如銀鈴,直笑得他心癢難耐又無可奈何。他驀地醒悟過來,她是故意的!她不就是仗著他不能對她怎么樣嗎? 謝冕咬了咬牙,奇異的,先前因她對他的不信任產(chǎn)生的氣惱、委屈在這悅耳的笑聲中煙消云散,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他剛剛對她做了什么事。 他竟然對念念……他又是窘迫又是羞澀,可,他一點都不后悔,反而有隱秘的歡喜和滿足一點點泛上心頭,直到將眉眼全染上歡快而甜蜜的笑意。 她的唇可真香、真軟、真甜啊,含在口中,如瓊如脂,又似蜜糖,叫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她的肌膚那般細膩柔滑,指尖劃過,如緞如綿,讓人流連忘返;還有她如春水蕩漾的明眸,修長潔白的脖頸……身子又燥熱起來,他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不敢再想下去了。 “念念?!彼八瑤е⒎蕉ǖ泥硢?。 “嗯。”她低低應了一聲,尤帶笑意。 “以后不許不信我?!彼?。 黑暗中,她沒有做聲,他卻分明看到她一雙明媚的眼睛如有星光閃耀,向他看過來。他心中嘆息,不敢靠近她,握住她的手卻不自覺地用力,輕聲道:“今天晚上的事牽涉到別人,我不知道該怎么向你解釋。等你病好了,我?guī)闳ヒ娨粋€人?!?/br> 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卻能感受到他話語中的真誠,輕輕應了一聲。 “還有……”他又補充道,“你要快快想起來。” 想起來什么?她愕然。謝冕卻不肯說了,賭氣道:“你要是想不起來,你的魚郎會很失望很失望,不會原諒你的。” 她的……魚郎?他怎么就成了她的了!朱弦的雙頰迅速燒了起來,仿佛有什么輕輕戳了一下她心中最柔軟之處,心弦一下子劇烈地顫抖起來了,卻有一種甜蜜的感覺措不及防地泛上心頭。 喂!她提醒自己,他一貫會哄女孩子,可不要輕易上了他的當。心中卻另有一個小小的聲音響起:管他呢,就算他今后會負心,至少現(xiàn)在,她能得到他的溫柔以待,她為什么不好好享受,非要給自己找不自在呢? 她這樣想著,唇邊泛起甜蜜的笑意,連睡著時都帶著微笑。 天地驟換。 陰云涌動,夜風乍起,遮擋了本就黯淡無光的星月,看著似乎要變天了。 朱弦感覺到了耳邊呼呼的風聲,渾身劇烈的疼痛,以及運轉全身不息的內息,世界在一瞬間變得清晰,不再是被籠在霧中,罩在網(wǎng)中。 她又成了魚郎,在拼命奔跑著!她停下來,感覺手中緊緊地捏著一個什么,低頭看向手心,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六郎手中的玉墜此時正攥在她手心。 怎么回事?玉墜不是落到周夫人手中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又回到了她手里?而且,此前她明明無法控制魚郎的身體,怎么現(xiàn)在又可以了? 她再次看了玉墜一眼,心中浮起了一個大膽的猜想:這枚玉墜……她能不能變成魚郎莫非和這枚玉墜有關?只有玉墜在魚郎身邊,她才能控制他的身體;而因為玉墜被拿走了,她才會出現(xiàn)詭異的仿佛被困囚的情況。 她來不及多想,看了一眼周圍掩映在夜色中的建筑與花木,覺得還是應該盡快弄清楚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她上一次來魚郎還關在小黑屋中,怎么這一次會在外面奪命狂奔? 而且,想到睡著前的情景,她驀地變了臉色。謝冕說,要她快快想起來,還說,他是她的魚郎。他會她獨門的小擒拿手,他對她詭異的態(tài)度,滿含柔情地呼喚她念念。難道……她忽地有了一個驚悚的猜想:這一切竟是真的,謝冕就是魚郎? 不、會、吧!她搖了搖頭,不會有這么離奇的事吧,一定是巧合,對,是巧合!她從沒在魚郎面前暴露過自己的性別年齡,他怎么可能會認得出她來?何況,當初她為了不讓魚郎走上謝冕的老路,可是囑咐過他不能近女色的,謝冕卻是又有紅顏知己,又有兩房侍妾,連兒子都接了回來。 魚郎一定不會是謝冕!她拍了拍自己咚咚亂跳的心,安慰自己。 “念念,念念,真的是你,你回來了!”腦中忽然響起魚郎的聲音,欣喜而激動。 她因剛剛的猜測心神不寧,一時沒有回答他。 魚郎的聲音立刻小心翼翼起來,委屈地又喊了聲:“念念?!?/br> 朱弦的眼前忽然浮現(xiàn)出謝冕風流含笑的眉眼,一時間竟和魚郎的形象重合起來。她下意識地抖了一抖,驀地意識到,雖然自己從來把他們當兩個人看,可魚郎真真切切就是兒時的謝冕,只不過未必是真實的謝冕。 “是我。”她心情復雜地應了一聲,感覺把自己都繞糊涂了。 魚郎道:“我還以為你又不要我了。你不會再離開我了吧?” 魚郎的語氣是那樣小心翼翼又滿漢期盼,朱弦有些心虛,她回來還是離開,自己并不能控制。對一直以來的她來說,他只是夢中人,醒來便會忘得一干二凈;可對魚郎來說,這卻是他的世界,他只能被動地等待。 意識到這一切有幾分可能是真實的而不是夢境,她忽然心虛起來:她以前對待魚郎說話行事都太漫不經(jīng)心了,她沒有教他什么不好的東西吧?而且,魚郎的身體…… 她先運氣一圈檢查身體,放下心來。還好魚郎先前聽了她的話,運氣護住了內腑又調息療傷過,雖然身上還火辣辣地疼,臟腑卻萬幸沒有受到傷害。 至于現(xiàn)在……她皺起眉來:“你不是被關在屋子里嗎?怎么會跑出來,這個玉墜又怎么會到你手里?” 魚郎道:“是張mama偷偷過來放了我,又把玉墜偷拿回來,還給了我。她說娘親天一亮就會再次動手,讓我快跑?!?/br> 朱弦想到自己上一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