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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出一支煙先遞給他,向也依舊不抽,曾有良也沒點燃,把玩地捏在手上。 “咱們不是做成了這一單嗎,最近又有人想找我繼續(xù)干,有這個數(shù)——”曾有良比出OK手勢,“怎么樣,干不干?” 向也皺皺眉。 曾有良繼續(xù)深入,“我查了一下,那人是個貪官,還跟同單位的女人鬧過桃色新聞,但被壓下去了,結(jié)果當(dāng)然是那個女人倒霉,被下放到其他單位了。” 曾有良果然了解他。向也與他一樣,需要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來掩飾行動的本質(zhì),比如靈嬋那次,就因為對方是個公車色狼,向也出手了。 但沒辦法,不得不說向也很有天賦,第一次出手便干脆利落,曾有良甚至懷疑,他孤身飄蕩是因為父母都在鐵窗里。 可是向也搖搖頭。 曾有良愣了,“你什么意思?” 向也說:“我不干了。” 每個字都懂,湊到一起卻成了一句深奧的話。 “什么叫你不干了?” 向也換了一個文縐縐的詞,“金盆洗手。” 曾有良一時無話,默然銜起手里的煙,佝僂著背沉思。 “為什么?” 向也不愿多說,“沒什么。” “為了那高級妞?” 這詞聽著容易混淆又刺耳,向也并不太喜歡,辯解道:“她有名字?!?/br> 曾有良沒料到向也執(zhí)著于此,心里俱是被背叛的愴然,話也吝嗇了,“至于嗎?” 向也說:“就這樣了?!?/br> “當(dāng)真?” “嗯?!毕蛞苍囍忉專斑@樣一直下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曾有良一腳踩床底支棱出的行李箱上,胳膊肘靠在膝頭默默抽煙。隔了一道門板,電視機的聲音依然蓋過他們漸漸鋒銳的沉默。 窗戶來風(fēng),一根煙然到盡頭,向也坐下風(fēng)口幾乎分享了一半,曾有良還是用那條尖細(xì)又缺乏氣勢的聲音說—— “那你滾吧。” 向也愕然,“不至于吧……” “你滾!”曾有良豁然抬頭,和顏悅色總像個老好人笑瞇瞇的他第一次用稱得上狠戾的眼神盯著他,“你沒聽錯,我讓你滾呢?!?/br> 怒火連燒到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身上,向也噌地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架勢仿佛給他撐了腰,咬牙切齒道:“你說的,以后可別后悔?!?/br> “滾!”曾有良接近尖銳咆哮,“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別再讓我看見!” 向也大步走開,門被拉開撞到墻壁,門框震動抖下細(xì)細(xì)塵土。 靈嬋從沙發(fā)驚起,慌張地叫:“阿也哥哥……” 向也徑自走進(jìn)自己臥室,拉出行李袋把剛好脫掉第一輪水的衣服撈出裝好,拉上拉鏈時曾有良從臥室追出來,指著向也鼻子罵:“你要是看不起這行當(dāng),就把錢拿出來!” 向也看著直戳臉面的胖乎乎手指,提著行李袋沒說話。 “你不是嫌臟嗎,人可以走,錢留下,別臟了你純潔的靈魂干凈的雙手!” 向也氣極反樂,樂得渾身顫抖,拉開夾克拉鏈,掏出兩沓人民幣抖了抖,統(tǒng)統(tǒng)甩他臉上,扎條散開,紅彤彤的毛爺爺在半空微笑。 靈嬋目瞪口呆,拿不準(zhǔn)該先撿錢還是勸架。 “你以為我稀罕!” 向也提行李包,踩過幾張掉地的百元大鈔,一兩張沾著他鞋底翻飛而起,他頭也不回消失在門口。 第17章 第一盜·完 依舊是百葉窗半開的房間。 一幅泛黃的古畫展放在空無一物的大班桌上,一個稍上年紀(jì)的男人拿著放大鏡,伏在桌上瞧了許久,從一邊撩起貼在地中海上的頭發(fā)險些掉落。 他直起身,面帶猶豫地望向沙發(fā)上翹腿而坐的男人。 “怎么樣?”明輝瞇起細(xì)長的眼,從細(xì)邊眼睛后探究性地盯著他。 “呃……”地中海支吾,一轉(zhuǎn)眼珠子,豁出去地說,“是贗品。” “???”虞麗娜不禁失聲。 “你再說一遍。”明輝危險地警告。 “老板,這的確是贗品?!钡刂泻0逊糯箸R移到邊角一處,示意明輝看,“這里,像是不小心滴了一點水,這仿古便是仿古,真跡和贗品遇水暈開的痕跡是不一樣的。” 明輝放下腿,質(zhì)地精良的皮鞋踩在地毯上,足音被地毯吸收大半,但依然可覺他這一腳的怒意。 俯身仔細(xì)看,放大鏡之下果然又一輪指頭大的淡淡水跡。 “荒唐!” 地中海識趣地垂下腦袋。 “你可知道,要是鑒定錯了,會有什么后果?” 地中海在男人的森然里瑟縮脖子,“老板,我拿我的生命作擔(dān)保,這的的確確是贗品。” “我也記得當(dāng)初陶老頭買的是真品,他雖然對古字畫一竅不通,但那頭老豹子愛慕虛榮,是絕對不會以次充好,打腫臉充胖子。你既然敢說這是贗品,那就說明肯定有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差錯?!泵鬏x哼一聲,目光卻是掃向立在一旁的康力。 康力眉峰微蹙,正想揚聲力辯清白,“老板——” 明輝伸出手掌制止,“康力,我知道不是你。你跟在我爸身邊二十幾年,年紀(jì)比我還大,按理我還應(yīng)該稱你一聲‘哥’。經(jīng)你手的書畫不計其數(shù),你要真起貪心,也不至于拿兩百來萬的小東西下手。” 康力微微頷首,“我從麗棗湖邊拿到,只簡單檢查是不是無字天書,就帶回來交給老板了?!?/br> “嗯?!泵鬏x踱步時又望向虞麗娜,也沒等后者欠身開口,說道:“你也得了吧,想瞞過我偷梁換柱還差了點火候。” 虞麗娜洗清嫌疑,樂得揚起嘴角,又想到此景不合宜,馬上又?jǐn)[出嚴(yán)肅面孔。 “如果問題沒出在你們兩個身上,那就只剩下另外兩個了?!泵鬏x不禁想起向也那張稚嫩又漂亮的臉孔,“康力,這次是娘娘腔還是那個小男孩出的手?叫什么來著了?” “向也……”康力沒有確實證據(jù),推測道:“交貨的是向也,娘娘腔沒有露面。近水樓臺先得月,估計也是向也拿到的?!?/br> “向也。”明輝不禁捏緊拳頭,意識到反應(yīng)過激復(fù)又松開,拈過茶幾上的眼鏡布,取下細(xì)邊眼鏡耐心擦拭,余下三人如履薄冰俯首聽命。 “康力,你去問候一下我們的合作伙伴,告訴他們清明節(jié)到了,不想過節(jié)的話馬上把東西給我送回來。” 康力領(lǐng)命,“是,老板。” 還有一人唯唯諾諾地看著他,明輝重新戴上眼鏡,問:“先生好像還有話要說?” 地中海又開場白似的囁嚅片刻,道:“老板,我不但可以確定這是贗品,我還知道這出自誰的手筆?!?/br> 明輝眼睛又不明意味地瞇起,“哦?還有這等事?” “說來也湊巧,這人臨摹這幅畫時我正好有幸圍觀,記得一兩個細(xì)節(jié)不同之處,連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