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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堅持一個月就好?!?/br> 三弟點著頭,眉宇間呈現(xiàn)決心與毅力。 “從上班的那天起,向父親一周一匯報。對了,這一個月,你就開王姐的車上下班吧?!?/br> 就這樣,三弟去上班了。去一家名不見經(jīng)傳,在瀕死線上掙扎的辦公用品貿(mào)易公司。 做大的梁氏集團(tuán)原本看不上這種靠辛苦賺小錢的貧瘠公司,只是因為梁氏集團(tuán)起家于辦公用品商貿(mào),所以集團(tuán)下才始終維持著辦公用品的國內(nèi)商貿(mào)運(yùn)作。 這是梁佼的第一次匯報,他甚至不知道匯報前需要提前做準(zhǔn)備,興致高昂地就邁進(jìn)了父親的辦公室。 好在父親心中有數(shù),不急在一時,權(quán)當(dāng)放松時間,看小兒子興奮地講一個貿(mào)易公司的采購部在公司中猶如命脈的作用。梁佼原來竟有語言天賦,描述起人來活靈活現(xiàn),三言兩語一件小事就勾勒了一個個性鮮明的人。 父親原本只是配合演戲,準(zhǔn)備隨便聽幾耳朵就作罷,這會兒不知不覺已經(jīng)聽梁佼講了半小時。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見,他們和供應(yīng)商之間肯定有貓膩。提成、拿回扣之類的絕對有!”梁佼講到采購部負(fù)責(zé)人霍益田時,氣憤地說道。“等我們完成收購,第一個要稽查采購部。” 父親微微頷首:“我問你,兩個人往大桶里舀水。一個人舀得四平八穩(wěn),一滴水也沒有濺出來,但是舀得很慢;另一個人舀得很快,但是會灑出來一些。你需要他們拎水救火。你用哪一個人?” “當(dāng)然是舀得快的那一個啊?!?/br> “商場也一樣。發(fā)展是硬道理。至于在發(fā)展中是否被揩油,別人會說決不允許貪腐,而我,更看重他所做的貢獻(xiàn)。” “我去之前,因為腐敗,總部派人連窩端了采購部,現(xiàn)在的負(fù)責(zé)人降級錄用,算是破例保留下來的唯一的人?!绷嘿疀]有韜光養(yǎng)晦的涵養(yǎng),他更喜歡揮刀斬亂麻的快意做法。于是拋出總部震懾人心的做法。 “水至清則無魚。這個道理你慢慢會體會到?!备赣H沉穩(wěn)一笑?!斑@一周,梁佼令我刮目相看。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呆會一起吃晚飯?!?/br> 得到父親的夸獎,梁佼喜不自禁,合不攏嘴地出了父親的辦公室。 一下樓梯,就看見母親殷切地望著他來的方向。原來母親一直等在樓下。母親見佼兒笑成這樣,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 受到父親夸獎、大哥贊賞、母親關(guān)注,梁佼現(xiàn)在有點渴望工作日了。 工作日去上班,作為一名耗材采購,他要做的就是參照另一位女同事匯總給他的各分公司耗材需求,分門別類給不同的耗材供應(yīng)商打訂貨電話。供貨商會根據(jù)訂單打包貨物,等待專人去取。霍主管一般親力親為,自己帶兩人拿訂貨單驗貨、收貨。 這份工作毫無難度,所以薪水低廉,好在梁二公子根本不在意工資。 第一周還好,什么都新奇。第二周也不錯,搬到總部,正好緩解他的寂寞??上н€沒來及熟悉個遍,又逢國慶在即。 想著一個月追到手的任性賭約,梁佼第一次感到時間緊迫,需要好好規(guī)劃。 “二jiejie,周末有什么計劃嗎?”梁佼想請jiejie幫忙買一個清秀女生可能會喜歡的包包。 “沒空!我要跟男朋友約會!”看一眼弟弟,就知道他不是單純詢問計,必然有所求,不如直接回絕。 梁佼也不生氣:“那我就找別的jiejie幫忙?!?/br> “你想干什么?” “不告訴你。反正你也不打算幫我?!?/br> 梁昉哈哈一笑,并不上鉤:“不是不幫,是我也很忙。下周我的新員工就要到位了。開公司可不是鬧著玩的?!?/br> 母親聽著身邊兩個兒女在閑聊,心里無比安寧。游手好閑的開始上班,游戲職場的開始認(rèn)真做公司,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 郁悶之際,陳小西想來場借酒澆愁。 繼前四天守候?qū)懽謽谴筇弥螅筇弥芪?,他沒有因為頭天狂妄小子的威脅就放棄了去朱貝妮所在的辦公樓。他親眼看到,狂妄小子摟著朱貝妮,在一群人的簇?fù)硐鲁隽舜筇谩?/br> 是的,摟著! 那一刻,他本能一躲,躲在一根大堂內(nèi)柱的后面。 此后,他便一直腦子發(fā)脹。他想不明白,朱貝妮不是一直很自愛、很矜持、很保守嗎?自己甚至就是因她的矜持與自愛才對她另眼相待的。 陳小西不是縱容自己多愁善感的人,他拿起手機(jī),毫不猶豫撥通了朱貝妮的電話。 “你下班了?”陳小西問。 “沒呢。呆會還要加班。”朱貝妮回。聲音清脆,一如既往。 陳小西不想再問第二遍,也無意于第二次開口。他只覺得有些冷。 “怎么啦,要找人吃飯?我可以派粒粒過去哦……”朱貝妮像往常一樣,嘰嘰咯咯。 若不是親眼所見,陳小西一定覺得一切照常。 “我有事要忙。掛了?!辈荒苤熵惸莼卮?,陳小西匆忙結(jié)束通話。 他捏著手機(jī),力氣之大,使關(guān)節(jié)都發(fā)白了。 他想起來了,朱弘說女人皆水性楊花,她在你面前一本正經(jīng),只是因為她沒有看上你!以前他鎮(zhèn)定地看著朱弘笑,覺得偏見下的朱弘像個笑話,原來他才是那個笑話。 他一片真心,寵愛有加,一直真誠對待的,原來根本就千篇一律的尋常女生,不,尋常女生還不如,虧他還護(hù)之如至寶! 陳小西走出大堂,微涼的夜風(fēng)吹來,小街上人來人往,陳小西覺得,這一切,真TM的沒勁! 借酒澆愁,是唯一清晰的想法。 于是,一向振振有詞行摳門之事的陳小西,破天荒在不著急的情況下攔下一輛出租。一路堵車,心塞塞地朝霓虹閃爍的黑夜中駛?cè)ァ?/br> 出租車在Bunny酒吧所在的弄堂拐口停下。 陳小西整理神色。這一路他已經(jīng)想通了,不過是一場失戀,總會過去的。所以不必太神傷。 他甚至推門前搓了搓臉,讓自己更清醒,也更精神一些。 他放松自然,假當(dāng)一切如常,才走到吧臺,朱弘就猛然停住調(diào)酒的手:“你失戀了?” 兄弟,人艱不拆啊人艱不拆! 第137章 是的失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