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痿了怎么辦?”顧遠意“噗嗤”一聲笑了,這些天的不安終歸還是煙消云散了。第28章網(wǎng)紅與醫(yī)生的戀愛日子(十)監(jiān)控器,原本白言擔心這件事可能會讓他和顧遠意小吵甚至大吵一架,誰知道后來就莫名變成了調(diào)/情工具。確切用法么……意哥:“小星,你晚上就這么穿?!?/br>白言拿著手機看著微信,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藍色大衣加白襯衣淺藍牛仔褲,沒什么特別的啊。他甚至連襯衣的紐扣都沒開一顆。白言還在看究竟有啥不同,微信又響了。意哥:“把你按在墻上,綁上你的雙手,我再一口一口咬開襯衣扣……我要你在我身下求饒哭泣,叫我顧老師……”白言看得面紅耳赤,抬頭朝著臥室柜臺上的攝像頭瞪了一眼。意哥:“你別瞪我,再瞪我我就要硬了,我還要上班呢。”白言吐血,您也知道還在上班???顧遠意的腦子是不是被系統(tǒng)啃了,然后感染小黃文病毒了?。?/br>這還不是最厲害的。意哥:“嗯,就這個姿勢,晚上試試!”正把長腿搭在椅子上壓腿的白言:“……”媽的,你不覺得這個姿勢難度太高了嗎?哦不對,你丫一天不認真治病救人,究竟在瞎想些什么?那之后,他們過得似乎更甜蜜了一些,白言也以為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直到那個風平浪靜的晚上。白言看著桌上的一桌菜,眉頭快要擰成麻花了。顧遠意沒回來,電話打了沒人接,中午去送餐的時候還好好的,是來了急診病人,忙著做手術(shù)了嗎?又獨自坐了一會兒,白言還是決定去醫(yī)院看看,如果他在做手術(shù)的話,他就在他們科室辦公室外面等他好了。“叮!顧遠意――恨意80?!?/br>什么?白言拿著外套的手僵硬著,連帶著動作也靜止了。是幻聽嗎?怎么可能到80?他根本什么都沒做。怎么會?“系統(tǒng),怎么回事?”白言不太相信,也許只是系統(tǒng)出故障了。“我也不清楚,但是真的是80。并且從0直接升到了這么多。”系統(tǒng)也很納悶,“會不會沈一星的黑歷史被他知道了?”“應該是了。”白言慎重地點頭,“可是我冤枉啊,那又不是我干的,結(jié)果鍋還要我背。80啊,他會不會直接回來就要……”白言沒繼續(xù)說下去,后面的話像被堵在了喉嚨口里說不出來。顧遠意,會殺他嗎?不會的,他相信他不會的。可是,為什么他會感到那么無力?他不能向顧遠意解釋他不是沈一星,可他也不愿意承認沈一星干的事情是他做的。怎么辦?究竟要怎么辦?就在白言茫然失措的時候,門開了。門外站著的顧遠意低著頭,看不清表情。“意哥……”白言扯出了一個笑,“今晚是在加班嗎?怎么沒打個電話?餓了吧,我給你……”門口一言不發(fā)的顧遠意突然抬起頭來,一雙本就深邃的眼,黑沉得可怕,仿佛一個黑色的漩渦,要將什么人吸進那深淵之中。這樣的顧遠意很陌生。白言反射性退后一步,小心翼翼問他:“意哥,你怎么了?”忽地,顧遠意“砰”的一聲帶上門,一把抓住白言,動作粗魯,毫不溫柔。他明明沒有喝酒,卻像是在發(fā)酒瘋。沒給白言任何反抗的機會,顧遠意直接將他按在了地毯上。那地毯還是顧遠意給他買的,柔軟溫暖的絨毛,無論是踩在上面,還是躺在上面都無比舒服。“??!”白言痛呼出聲,膝蓋突然跪在地板上,即使隔了地毯,也同樣很痛。還有手腕,顧遠意沒松開,反而抓得更緊,甚至將他的手反扣在背上,讓他失去反抗的能力。“好痛!你松開我!”白言有些驚恐,他沒見過這樣的顧遠意,陰暗得仿佛來自地獄。他很害怕。白言腰上一痛,低頭看見顧遠意正兇狠地扯著他的皮帶,他被勒得難受。“你干什么!你在發(fā)什么瘋?”白言臉色慘白,怒吼出聲。可身后的人根本沒給他任何回答。顧遠意抓過白言撐在地面的另一只手,同樣反扣在背上。白言忍不住發(fā)抖,顧遠意是想要,強/暴他嗎?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直接判刑然后懲罰嗎??白言的心瞬間墜入萬千冰錐之中,又冷又痛。為什么,就算是別人說了什么,為什么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顧遠意扯下領帶,將白言雙手綁在身后,粗暴地扯下他的褲子,一手將白言上半身按在地毯上,另一手鉗住他的腰……沒有任何前/戲,就這么干巴巴的,帶著撕裂的痛,顧遠意進入了他,動作瘋狂又兇殘。白言的臉貼著地毯柔軟的絨毛,明明該是溫暖,可他只覺得趴的是一塊千年寒冰,隨便一動都能扯下一塊被凍住的皮rou,然后痛個撕心裂肺。好痛!真的好痛!白言想哭,可是卻哭不出來。他死死咬住下唇,至始至終沒發(fā)出任何聲音。結(jié)束后,顧遠意目光呆滯地看著慘不忍睹的白言,直直看了有兩分鐘之久。最后,他起身,穿好衣服,去了陽臺。“顧遠意,你他媽混蛋!”白言罵出這句話的時候,所剩的力氣已經(jīng)不多了,但也足夠讓背對著他的顧遠意聽見。聞言,顧遠意停下了腳步,卻沒有回頭,他站了幾秒鐘,繼續(xù)走向了陽臺。媽的!他媽的!顧遠意你個王八蛋!我對你這么好,你竟然這么對我!白言一邊心里罵著電視劇里最老土的話,一邊淚流不止。原先忍住的淚,突然像決了堤,不斷往外涌。顧遠意沒解開他的手,他只好縮起身體,將被綁的雙手繞過蜷曲的腿。動作很大,牽扯到后面的傷口,痛得白言只能齜著牙,拼命吸著冷氣。費盡最后一絲力氣,白言終于將被綁的手湊到了自己嘴邊。眼淚糊了自己一臉,他都快看不清結(jié)頭在哪了。他休息了幾秒鐘,收起了眼淚。默默地給自己松綁,又默默地抽了幾張紙巾清理身體,再默默穿好衣服,做完這一切,他感覺自己快要虛脫了。最后,他看了一眼在陽臺上抽煙的顧遠意,摔門而出。“砰”。什么聲音?顧遠意回頭看時,被他欺負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別走!顧遠意胸腔里腦子里只有這兩個字。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追了出去。可是走廊空蕩蕩的,沒有人影。他又馬上追到電梯口,狂按鍵。樓下沒有,小區(qū)里沒有,保安說沒有看見。去哪了,到底去哪了?他后悔了,做完之后就后悔了。可他不敢面對,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失控了。本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