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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提到他爹娘的問題,我也不知道。”薇兒說,“娘說以后不能在隨意隨便逛街了,要我這段時間老老實實待在家里。” “沒關(guān)系的,以后你悶了我來找你玩啊!”秦悅說:“而且我們家算是安頓下來了,師父還要請鄰里吃一頓流水席面呢!到時候你可以去玩啊!” “恩,我娘這幾天都在幫忙準(zhǔn)備這事呢!” 師父的玉肌膏效果忒好,幾日下去臉上的傷痕都淡了下去,可以見人了,秦悅就又來找許薇兒玩。 -- 第44章 第 44 章 暮色四合,玉華鎮(zhèn)一個普通的宅院里, 一位發(fā)戴玉冠,眉目朗朗的白衣公子站在窗前,手里拿著一本書低眉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也不知京都那邊現(xiàn)下形勢怎么樣,這次在這小鎮(zhèn)停留的夠久了,把事情辦完就回去吧,那天那個叫秦悅的小孩…… “主子,天色黑了,您把書放下吧,別看壞了眼睛,要不千云給您點盞燈,您坐在書桌前看?”一個尚未張開,但是隱約可見眉目間清俊的少年端著茶盤走進(jìn)來,看到主子還似先前一般拿著書站在窗前,擔(dān)心的說。 被打斷了紛雜的思緒,景桓也不惱,也不應(yīng)答一聲,抬頭看了看天邊西垂的夕陽,一天又過去了。 咦?景桓意外地看到遠(yuǎn)處飛過來的一點白色,近了才看的清楚是一只白鴿,景桓伸出手,白鴿溫馴的停在那雙瘦削白皙的手上,景桓用右手撫了撫白鴿背上的羽毛,才把白鴿腳下縛著的一個小鐵環(huán)取了下來,拿出里面的密信。 “京城的密信真是準(zhǔn)時,這酉時還沒過一刻呢!不管是在上個月咱們在沿海的江浙還是現(xiàn)在離京城幾百里之遙的內(nèi)陸,當(dāng)初主子說了每三日一次密信,酉時要到,這時差從來沒有超過一刻鐘呢!”千云夸贊道。 “暗影的夜影這差事做的真是極好,誒?三日一次,可是前兒個才來過一次,不是該明天到嗎,今天怎么提前來了,莫不是京里出了什么大事?” 景桓也不呵斥千云作為小廝卻喋喋不休的嘴巴,淡淡說了一句:“皇兄遇刺了,重傷?!?/br> “遇刺?圣上!”千云驚訝的叫了出來。 “重傷……既然是這樣,主子,你看我們要不要趕快回去?”千云瞬間冷靜了下來,思考對策。 “不,我們該怎么樣就怎么樣,不必著急”,景桓看著千云疑惑的樣子解釋,“皇兄只是重傷,并無性命之憂?!?/br> 一共三人,借宮廷宴飲獻(xiàn)藝之機行刺,一人當(dāng)場身亡,兩人受傷逃走,具體是地方的亂黨,他國的細(xì)作,還是前朝余孽都還沒查出來,這群人顯然蓄謀已久,手腳做的極是干凈。 景桓走到書桌前坐下,不用吩咐千云就走過去給主子研墨,傷好的松煙墨很快就化開了,提起青玉狼毫筆在紙上寫下寥寥幾行字,字體初看清俊挺拔,讓人看了直想起“字如其人”四字,但是洗洗探究,轉(zhuǎn)折鉤劃之間確有一股俾倪天下的霸氣在里頭。 磨好墨后,千云不感多語,主子在寫信的時候不喜打擾,退后一步,低眉順目,不去看信上寫了些什么,以避嫌。去了一些清水和五谷,給鴿子喂了食,讓它休息了一小會兒。 景桓把信寫好之后卷到了鐵環(huán)里,套在了白鴿一只腳上,雙臂一抬,放它飛了出去。 “準(zhǔn)備一下,過幾日,我們?nèi)グ菰L連府?!?/br> 連府。 “連先生,這,多少年沒見您受過傷了!”陳叔在一旁幫連越上藥,之前坐在紫檀榻上的那個男人一頭青絲未束,披在左肩,看向自己傷口的側(cè)臉冷硬如石刻斧鑿一般,卻臉色煞白,連嘴唇都無一絲血色,烏漆的眸子暗沉,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視線往下,麥色的皮膚緊緊繃著,上面隱約有寫隱忍的冷汗冒出,白色的中衣被撥到一邊,健壯的后背□□,寬闊的肩頭上一道狹長的傷口自上而下到腰間,顯然是利器所劃,但皮rou外翻,流出的血水是黑紅的,這是中了毒了,陳叔正拿了一小瓶藥粉小心翼翼的往傷口上傾倒。 本來沒有這么嚴(yán)重的,只是走的時候被大內(nèi)侍衛(wèi)拿大刀隔很遠(yuǎn),刀尖在背上走了一遭,那時只是一條細(xì)微見血的傷痕,根本不礙什么事,本來想著過幾天便好了,哪曾想幾天過去傷口反而惡化了起來。 “這種毒很是少見,也不宜辨別,所以你才會一時不察,也真是陰險,竟然潛伏了幾日待傷口快要愈合之時才會爆發(fā)。先生這幾日好好在家將養(yǎng)著吧,不要再總是出門了?!标愂逭f。 “我就是想做什么,現(xiàn)在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边B越自嘲道,本來以為無事,并未提防,才叫毒素趁機浸入體內(nèi)經(jīng)脈,接下來怕是有一段日子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了 “秦悅呢?又去找隔壁的許薇兒玩了?”連越皺眉問,整天跑出去找女孩們玩,悅兒別真的把自己當(dāng)成小女娘了。 “是啊,小少爺和薇兒小姐玩的極好,幾乎隔天就要去上一次,小少爺幼時沒有玩伴,難得有個玩的好的伙伴……”陳叔輕手輕腳用白色的繃帶把連越的傷口纏起來,說話間很是為了秦悅能尋到一個可以一起玩的玩伴感到開心。 “整天跟女孩一起玩,能有什么出息?!边B越冷冷的說,把散落在腰間的衣服拉上去,動作和語氣一樣冷,不小心扯到傷口,抽了一口氣。 接下來是會一直待在家不出去了,前段太忙顧不上秦悅的功課,這下有空了要好好的考??夹P⊥降埽纯从袥]有偷懶打滑,還有,也不知她讀的怎么樣了…… 季柳庭一向自詡濁世風(fēng)流,雖然出身青樓楚館,咳咳,此出身非彼出身,環(huán)境使然,自小便通曉男女之事,在脂粉堆中長大的他非常歡喜女兒家的軟玉凝脂,仗著生的一副好皮囊,最愛做的就是當(dāng)街調(diào)戲長相清秀可人的小娘子。 因為娘親開的煙柳閣算是這玉華鎮(zhèn)一家獨大的眠柳之地了,溫柔鄉(xiāng)男人都愛來,所以一來二去那些老主顧們都為煙柳閣撐起了后臺,任他這個“閣主”的兒子調(diào)戲良家小娘子,也沒誰站出來上門找茬討理。 此刻這個少年紈绔正百無聊賴的翹著二郎腿半躺在雕紅漆海棠花的躺椅上,手里捏著一塊糕點往嘴里放,旁邊是美貌的云錦jiejie小心的給他上藥: “再涂個兩三次,這傷痕就能完全好了,我說柳庭少爺,有個什么要動手的,讓你身邊青銘他們上就行了,你跟著瞎摻和什么,這不,這幾天待在樓里沒能出去調(diào)戲小娘子們,急壞了吧?”云錦促挾一笑。 “云錦你不知道,那個小子看著清秀瘦弱的跟個兔兒似的,還真能打,我自小隨朱師傅同青銘她們一起練功夫,我敗在誰手下過?朱師傅都說我根骨不錯,是練武的料子……”季柳庭很是受到了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