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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切磋切磋,我也有個事情想拜托你啊,你一定要答應(yīng)我!”最后一句說完,溫義已經(jīng)一撩袍子,單膝跪地。 秦悅一個閃身,避開了他的下跪。 “究竟什么事?你該不會是用鬼圣的假消息騙了你師父吧?”秦遠(yuǎn)觀皺眉問。 溫義聽到秦遠(yuǎn)觀輕易的猜到了,只好站起來點頭:“阿悅,你可以一定要幫幫兄弟我!要是師父他老人家知道我騙他,我的兒子估計就沒父親了。” “你還知道你有兒子!你是個父親了!”秦悅訓(xùn)斥他,“你說你小時候愛做夢也就算了,現(xiàn)在多大了,經(jīng)歷了這么多,禍害了一個姑娘家,還斷了一條腿,現(xiàn)在兒子都有了,怎么還是沉不住氣,咋咋呼呼的,一點沒個男人樣,你知道什么叫責(zé)任嗎?”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還有個兒子,可是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沒法子收回來?!?/br> “那你說說,你想讓我怎么幫你???我可沒有假扮鬼圣前輩的本事。”總覺得這樣說出師父的名號怪怪的,“那個,你師父他為什么來京城找鬼圣,他知道鬼圣在京城?她怎么知道的?” 師父的身份一向隱秘,貌似安王都不知道,秦悅有些擔(dān)心,難道師父那邊真的有麻煩了嗎? “你不用擔(dān)心,辦法我都想好了,絕對是萬全之策。至于師父怎么知道的,哦,還是因為柳韶衣,據(jù)說他從柳韶衣那里得到一個面具,叫什么千面,那是鬼門的秘法制成,柳韶衣說是京城中下里區(qū)一人給的,所以師父就來了,剛好我也在下里區(qū),就遇見了?!?/br> “阿悅,你怎么了,在想什么,神思不屬的?” 秦悅藏在袖子下的手微微發(fā)抖,是她太不小心了,還是太倒霉了?千面她從小到大都沒用過幾次,就這一次,就撞見了識貨的人,還好柳韶衣沒有出賣她。 “不行,這個忙我不能幫,你去找別人吧!”師父一直在隱藏的身份,如果因為自己暴露了…… “只能找你,別人幫不了!”溫義不知道剛才還好說話的秦悅,怎么突然就變了個樣子。 秦遠(yuǎn)觀一直站在旁邊觀察二人,也看出了秦悅的異樣,他過來攔住溫義說:“你不是還有很多其他好友嗎,從小玩在一起的。阿悅現(xiàn)在身份不同往日,最近還接下了一件大差事,在這個關(guān)頭上,不能出事。” “這……”溫義一時沒有想到那么多,“我只是想著,你自小在外學(xué)藝,長大了才回京城,在外的那些年沒人知道你遇見了什么人,你的師父也很神秘,一直都不肯告訴別人。這樣你假裝是鬼圣的弟子,太合適不過了,我?guī)煾杆隙ǚ植怀稣婕俚?!他要是再問,你就說師父云游他處了,或者鬼圣早就死了!” “你,你閉嘴!”秦悅聽到他居然詛咒師父,一巴掌想扇過去,最后還是捂住了他的嘴。 “嗚嗚——” “我實話告訴你,過不了多久,也許半個月,也許就幾天,我就要啟程去青州梁州辦差事,短時間內(nèi)是回不來了,你這個忙,我還真幫不了,你去找其他人吧!” “真的?我其他那些朋友都是酒rou朋友,狐朋狗友!他們哪有你身上這種氣度,說出去是鬼圣的弟子,我自己都要笑了。你要走了更好啊!到時候只用和我?guī)煾敢妭€面,隨便聊兩句,你就去那什么州了,后面的事你就不用cao心了?!?/br> “恩,對啊,就是這樣。反正你也馬上要離開京城了,等你啟程之前,我把師父喊來,你隨便和他聊兩句,然后你就走了,這樣就算出了什么風(fēng)聲,也影響不到你了!” “阿悅,算是哥哥求你了,你看咱們認(rèn)識這么久,我求過你嗎?”溫義可憐兮兮的說。 “是,都是不用你求,我和遠(yuǎn)觀就幫你把試卷做好了?!鼻貝傉f道,秦遠(yuǎn)觀也想到殿試的時候溫義的卷子還是他們兩個幫忙寫的,悶笑了一聲。 “那你是答應(yīng)了?” “哎,僅此一次!”秦悅說,假裝是師父的弟子?聽起來還蠻有意思的。 任飛卿抱著自己的孩子,坐在床上,心思沉重。 粉倪擔(dān)心她著涼,給她披上了一件外衣。 “王爺每天都會過來看孩子,快到時辰了,估計王爺馬上就來了。”她說。 果然,不一會,景桓進(jìn)來了,他問了幾句任飛卿的情況,說了幾句好話,就抱起了孩子。 孩子到了他懷里,笑的樂不可支,可是明明跟孩子待得最久的是她啊!任飛卿心里有點吃味,難道這就是血緣的神奇之處嗎? 景桓不是一個好丈夫,但他絕對是一個好父親,每次來,關(guān)于孩子事無巨細(xì)的事情,吃了什么,包括尿了幾次,哭鬧沒有都要問個清楚。還總是給孩子帶些小玩具,盡管孩子還小,玩不了。 每天中午十分雷打不動的來,陪她們娘倆吃飯,任飛卿有一種錯覺,好像他們真的是生活美滿的一家三口,但事實是,撕破臉皮后,景桓再也不掩飾的去松露院過夜了,聽說趁著季茵離開的日子,還把松露院翻修了,如今就比她這正室的地方也不差了。 景桓走后,她讓乳娘抱孩子去睡。粉倪引來了酒樓和衣坊的掌柜,任飛卿聽他們匯報情況,不時地問一些最近的消息,她總是要替自己和兒子打算的。 “東邊荒蕪是海洋,西邊是萬里的青山山脈,南邊有最近作亂的南越國,北邊,北邊是他的燕云封地,是草原的兩個部族……”她能去哪呢?本來想要出海,她的英語還記得一些,應(yīng)是能用,可是現(xiàn)在海洋航運發(fā)展的竟這么慢,從未聽說金發(fā)碧眼的人類越洋而來過。 去西邊也可以啊,走出一條絲綢之路來,去看看沙漠中有沒有明珠,有沒有樓蘭古國??墒沁@個世界的西邊竟然是一道天險,萬里的天險,青山山脈?哪來的玩意兒? 南方的南越國不太平,更讓她怕的是南方的苗疆蠱術(shù),還有駭人的瘴癘,傷著了自己沒事,可現(xiàn)在還有孩子呢! -- 第228章 第 228 章 往北去,燕云那是景桓的老家根據(jù)地?。?/br> 去遼闊的大草原? “聽說凝桓長公主和沈駙馬就是去草原散心了,你們可有他們的消息?”任飛卿問,她才不相信這個節(jié)骨眼,這夫妻倆會去散心,其中絕對有內(nèi)情! “這,我們的商隊有去草原的,具體的我送信過去問問。”一個帶著文士帽的中年男子說。 任飛卿點頭。 心里有了計劃,表面上,她也不全不搭理景桓了,甚至還會主動和他搭話,在他抱著孩子的時候,不吝嗇的說上幾句最近天冷,要多穿些衣服保暖的關(guān)心話。 盡管心里惡心的要死,這話,他應(yīng)該每天會聽季茵去說吧! 景桓很滿意她的表現(xiàn),對她也有了笑臉,認(rèn)為她終于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