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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嘴里不時泄出一聲半響,那雙愈發(fā)昏沈的眼依舊一直落在自己兒子的身上,默默地凝望著對方。rou體之間的結(jié)合讓蘇重墨的身體漸漸發(fā)熱,他俯下身不時地吻一吻蘇長卿冒著冷汗的額頭,下身的挺動也愈發(fā)賣力。當(dāng)他驚喜看到蘇長卿的男根在自己的cao弄下竟略約有了幾分勃起之勢時,這又加快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爹……」蘇重墨輕輕吻了吻蘇長卿的額頭,眼中一澀,淚水已然含在眼眶。他發(fā)現(xiàn)蘇長卿的臉色已是越來越難看,而對方的呼吸也已然十分急促。蘇長卿微微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回應(yīng)了對方,他懶懶地睜著眼,目光也顯得更加渙散,只有在體內(nèi)受到兒子重重的撞擊之後才會稍稍明亮些許。突然,蘇長卿伸出手一把摟住了蘇重墨的背,他將已不輸年輕時的自己,體格魁梧的兒子抱在了懷里。蘇重墨卻沒有停下下體的動作,他九淺一深地抽插著自己早就粗大腫脹的男根,一點(diǎn)點(diǎn)地將蘇長卿的內(nèi)壁完全地拓展開來,而那顆碩大的guitou則毫無保留地不停刺激著蘇長卿體內(nèi)那微微凸起的一處,逼得對方的男根也不得不跟著硬了起來。「墨兒,這一世之後,忘了爹,去好好過你的日子吧?!?/br>蘇長卿輕輕地呻吟了一聲,腰腹也隨之微微一挺,男根也跟著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不少透明的液體。蘇重墨聽見蘇長卿這麼說,立即固執(zhí)地?fù)u了搖頭,之前便含在眼眶的淚水也滾落了下來。「不,我永遠(yuǎn)都不會再忘記爹,忘記你我父子之情!」「傻兒子啊……」蘇長卿感到身後一陣猛烈的刺激,他急促地喘了一聲,眼前一陣恍然,心中卻是一片釋然。蘇重墨仰頭一聲低吼,埋在蘇長卿體內(nèi)的男根終於忍無可忍地射了出來,與此同時,蘇長卿的男根也顫顫巍巍地射出了一股白濁。「爹……」蘇重墨射出之後,整個人都立即放松了下來,他沒有再繼續(xù)動作,只是緩緩地俯身下來抱住了蘇長卿。蘇長卿的喘息變得更加艱難了起來,他想抬手抱住兒子,可是卻沒了那份力氣,只能任由蘇重墨將自己抱住。突然,蘇長卿眼前一陣昏花,他看到了熟悉的黑白無常慢慢地走向了自己。似乎是知道自己將又回到了那無休無止的地獄與兒子再度分離,蘇長卿奮力地掙扎了一下,微弱翕動的雙唇在蘇重墨的耳畔輕輕說道,「墨兒,爹愛你?!?/br>隨著黑白無常伸出勾魂索,蘇長卿的魂魄已然離開了現(xiàn)世里的這具rou體。他漂浮在半空,看著蘇重墨抱著自己已然失去生氣的尸體忽然大聲哭喊起來,嘴角也露出了一抹苦笑,但是心里卻并不太過悲傷。這一世本非他所求,而能在這一世與兒子重歸於好,乃至達(dá)成相愛的夙愿,對於罪孽深重的蘇長卿而言,這已是他人生最好的結(jié)局。「走吧,蘇長卿,閻君等著你呢?!?/br>黑無常吐著長長的舌頭,陰冷地對停駐在半空不肯離去的蘇長卿催促道。蘇長卿眼里滿是對蘇重墨的不舍,他回身對黑無常作了個揖,懇求道,「請讓我再多看這孩子幾眼吧,這一世之後,只恐我會在地獄灰飛煙滅,永生永世都無法與他再見了。」黑白無常面面相覷,他們也是知曉蘇長卿與閻君的三世約定的,在無間地獄受苦千年相當(dāng)於殘酷而緩慢地徹底毀滅一個魂魄,蘇長卿一介凡人,必定很難熬過去,到最後,說不定對方當(dāng)真會化作一陣青煙,再不存於這天地三界。「好吧,就破例一次。」黑無常沈默了片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應(yīng)允了蘇長卿最後的請求。蘇長卿看到蘇重墨先是抱著自己的尸體痛哭,緊接著對方便擦干眼淚從床上下去,取了火折子再過來。看到蘇重墨手拿火折子,蘇長卿忽然明白了什麼,他想要阻止對方,可是身為一縷孤魂的他卻什麼都做不到,只能看著蘇重墨在抱緊自己的尸體後,將火折子點(diǎn)燃了床鋪被蓋。「墨兒,你這是何苦!」看見兒子居然要自焚,蘇長卿心中既是擔(dān)憂卻又生出了些許欣慰。他的孩子終於也有愛自己愛得這麼深的一天,恨不得能和自己生死與共。火很快燃了起來,蘇重墨安靜地抱著蘇長卿的尸體,臉上卻露出了平靜的笑容。漂浮在半空的蘇長卿甚至聽到了對方淡然的話語。「爹,從此以後,你我再不分離?!?/br>大火蔓延得很快,蘇重墨與蘇長卿的尸體都被熊熊烈火包圍了起來。而沒一會兒,蘇重墨的靈魂亦從他燒焦的尸體中慢慢脫離。黑無常看見蘇重墨竟也死了,不由對白無常說道,「看來,我們等這一會兒,還真是省事了。」白無常點(diǎn)頭笑道,「是啊,也免得多跑一趟,現(xiàn)下可以把他們兩父子一起帶走了?!?/br>蘇重墨化為魂魄之後,赫然看到了守候在一旁的父親以及黑白無常,他看到面色憂郁的蘇長卿,自己卻是滿臉的笑容,就這麼直接撲了上去。「爹,太好了,你原來在等著我!」「傻孩子,爹陽壽已盡,本是天意,你又何必……」蘇長卿長嘆了一聲,手卻慢慢環(huán)住了蘇重墨的身子。他的言語之中雖然有幾分哀戚,但是目光中卻充滿了慰藉。蘇重墨低聲一笑,緊緊攥住了蘇長卿的手,他看了眼守在他們父子身後的黑白無常,平靜地說道,「爹,我說過,不會再讓您一個人承受痛苦了。到了地獄,我依然會陪著您。就請二位帶我們父子倆走吧?!?/br>「你這孩子啊。」蘇長卿無奈地?fù)u了搖頭,不自覺地握緊了蘇重墨的手,他低頭輕聲一笑,嘆息之中亦是滿滿的幸福。蘇長卿與蘇重墨父子在一場大火中同死的消息很快傳到了林府。此際正逢天下太平,百姓樂業(yè),邊界平定,身為武將的蕭遠(yuǎn)圖也已借口老病而從朝中致仕,回到了故鄉(xiāng),與林安相濡以沫。兩人整日撫琴對詩,飲酒作樂,閑暇時亦會策馬遠(yuǎn)游,日子也算清靜而自在。看見林安在接到府中下人的的密信之後便臉色大變,蕭遠(yuǎn)圖不禁上前輕輕摟住了對方。「怎麼了?看你一臉驚詫,莫非有什麼不好的事?」林安尚未能從蘇長卿與蘇重墨的共歿中回過神來,他轉(zhuǎn)頭勉強(qiáng)對蕭遠(yuǎn)圖笑了笑,手心卻不由自主地攥緊了那封密信。「沒什麼。只是一個故人與他的兒子一同共赴黃泉了?!?/br>「人生在世,誰人都難逃一死,這等事也是無法回避的。只不過他們父子同歿,倒是真有些令人感嘆呢。不過,這也是天意吧?!?/br>蕭遠(yuǎn)圖輕輕吻了吻林安有些發(fā)涼的額頭,柔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