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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要天子本人做不可哪?潘龍行摸摸胡須,說下去:“這事情,還要從三大魔器說起?!?/br>從他的表述中,他們知道,三大魔器,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三件物品,都是有靈性的上古神鐵打造的,據(jù)說那神鐵曾經(jīng)吸收了太多邪念,故而這些物品,都帶著邪魔之氣。有傳說,三大魔器一旦聚齊,便可產(chǎn)生毀天滅地的力量,所以三大魔器,曾經(jīng)是眾多人爭搶的對象。也曾有人集齊過三大魔器,卻并未引發(fā)出這力量,所以后來便無人問津了,但是,穿心鬼面偶然發(fā)現(xiàn),這三大魔器的力量并不是傳說,只是使力量發(fā)動,需要有特定之人,而這特定之人,便是玄夜大圓滿之人!玄夜本是邪功,大圓滿者,必定一身殺氣,所以才能發(fā)動,但一個大圓滿尚且困難,三個,上哪里找去?程山水聽到這里,忽然有些明白為何魔教要想方設(shè)法,將他往大圓滿的路上引了,但是,還是有說不通的地方。穿心鬼面曾說過,魔教四玄夜,都四個了,還要他做什么?就算這四個算上了他,剩下三個也夠用了,為何要拼命拉上他哪?“三大魔器都是什么?”程山水邊想著,邊問道。一手托著腮,一副認真的表情。潘龍行看看他,說:“一個,就是鬼笑?!?/br>這倒是說通了點,因為鬼笑已經(jīng)認他為主了,估計除了他,沒人能發(fā)動鬼笑了,但是也不對,因為鬼笑認主前,魔教已經(jīng)開始引導(dǎo)他修玄夜了。原來鬼笑,是如此厲害之物嗎?程山水低頭看看腰間那把黑色的骷髏劍,若有所思,總覺得,這把劍的威力,自己還沒發(fā)揮出來。潘龍行繼續(xù)說:“還有一個,便是穿心鬼面的七弦古琴,這把古琴已經(jīng)認主,認的就是穿心鬼面?!?/br>嗯,怪不得他的鬼語魔音,力量那么強。程山水暗想。“最后一個,”潘龍行頓了頓,“是先帝神征帝用過的玉璽!”此言一出,除了黎月德,其他人都是滿面震驚。神征帝,竟然一直在用一個有魔性的玉璽嗎?難道他一生殺戮無數(shù),性情暴烈,和這東西有關(guān)嗎?黎月德嘆口氣,接下去說:“我父皇用的玉璽太過邪異,因為認了我父皇為主,便只有他能控制,他死后,怕這玉璽失控,便將它埋在飲劍閣的地下。飲劍閣習(xí)武之人眾多,陽氣重,且身為第一大門派,無人可威脅其地位,本想保世代無虞,卻不想,不久前,那玉璽神不知鬼不覺的,被偷走了。”不用說,肯定是魔教中人干的,潛入飲劍閣,查出玉璽所在之處,又偷偷取走,這人本事應(yīng)該不小。程山水忽然靈光一現(xiàn),說出了一個名字:“青落!”“對,就是這人!程堂主,果然料事如神!”潘龍行贊嘆道。他后知后覺,直到青落離開飲劍閣,才發(fā)現(xiàn)玉璽失竊,查證后才證實,偷走玉璽之人,正是青落!程山水說出這兩個字后,便偷偷瞄了眼天成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他臉上掠過一絲驚訝,混合著失望的神情,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天成一直不愿相信,青落是壞人,但現(xiàn)實,恐怕要讓他失望了。魔教是想利用三大魔器的力量,毀滅居黎國,這個青落,是青將軍的后人,他想要讓居黎一國,承受他無邊無際的仇恨。是個可怕的人?。∷胫?,暗中握住天成糾結(jié)在一起的雙手。“我之所以來這里,是因為,這玉璽的力量,有一個破解的方法,便是真龍之氣?!崩柙碌吕^續(xù)說,“所謂真龍之氣,便是天子的氣息,尊貴威武,氣魄逼人,唯有這氣息,才能破解玉璽的力量,進而破解三大魔器的合力。”尊貴威武,氣魄逼人?此言一出,眾人齊刷刷看向黎月德,想到他剛才還去偷看女人洗澡,這人,真的符合這八個字嗎?黎月德被他們看得發(fā)毛,心虛的說:“看什么看,我不就是看看女人洗澡嗎?是男人,哪有對女人沒興趣的!”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眾人更是一臉黑線,還是潘龍行出來打圓場:“皇上登基以來,居黎國不斷強盛壯大,國庫日漸充實,確實有九五之尊的樣子,端的是個真命天子,只是這愛好……咳咳……不說這個,黃老板之所以親自來,是因為,只有他的內(nèi)力,能鎮(zhèn)住這玉璽?!?/br>這回,先望向黎月德的是天成,他沒說話,心里卻在想,這人輕功爛成這樣,真的有內(nèi)力嗎?倒是彭鵬問了出來:“黃老板,你有內(nèi)力嗎?”黎月德弱弱的笑道:“是有那么一點點的,其實,我當(dāng)皇子的時候,也是學(xué)過武功的……”為了證明自己真的曾經(jīng)習(xí)武,他果斷站起來,在眾人面前表演了幾招拳法。這不表演不要緊,一表演,在場人們都忍不住,笑出了聲。在坐武功最弱的,是彭鵬和徐子歸,但是這兩人,面對黎月德的武功,不是幾招能放倒一個的問題,而是一招能放倒幾個的問題。這戰(zhàn)斗力,要真打起來,根本就是累贅??!徐子歸默默的有點欣慰,他一直覺得,自己武功不行,經(jīng)常成為程山水的累贅,現(xiàn)在看來,至少還有墊底的呀!潘龍行笑過之后,終于想起來應(yīng)該給天子留點面子,便說:“我可以證明,黃老板確實是有點內(nèi)力的,雖然是一點點,但也確實是有!”所以,現(xiàn)在,如果能讓黎月德破解玉璽的力量,魔教的計劃便無法實行了嗎?看似簡單,但是,誰知道穿心鬼面把玉璽藏哪里了?就算是知道,人家那么多玄夜大圓滿,也打不過??!“為何不多帶點人來?”徐子歸找回了點自信,開口問道。回答他的,卻不是黎月德,而是程山水:“以魔教那幫人的本事,帶多少人也沒用,穿心鬼面若是出手,只有潘閣主擋得?。≈皇?,沙涼軍隊都在附近駐扎了,黃老板不派些兵來?”黎月德搓搓手,說:“這個,倒是早有準(zhǔn)備,馬上便有大軍到這里支援了,我來這里,只是怕三大魔器的力量,大軍無法抵擋,對了,另外,我還帶了幾個影衛(wèi)過來,讓他們調(diào)查玉璽的所在。”看來,黎月德并不是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弱智,他帶彭鵬出來,也是有目的的,此人武功雖然不行,但帶兵打仗,他卻是行家。至于徐子歸,多半是尋著程山水過來的。這任務(wù)很是艱巨,半晌無人說話,倒是一直沉默的柳元章打破了僵局。“潘閣主,你說,偷走玉璽的人,叫青落?”他疑惑的問道。一句話,程山水立刻盯著他。青落自稱是柳元章的外門弟子,此時正好求證。潘龍行點頭,柳元章繼續(xù)問道:“此人多大年紀(jì),長什么樣?”潘龍行便把青落的樣貌大致描述了一下,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