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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章便越是疑惑。“柳掌門可是知道此人?這人一手滄海劍法,程堂主都不是對手,可是和滄山派有何淵源?”潘龍行問道。程山水聽到這話就生氣,但又沒有辦法,確實打不過人家,只能豎起耳朵,聽柳元章怎么說。柳元章?lián)u頭,道:“可能不是一個人。我曾聽我?guī)煾刚f,幾十年前,滄山派曾經出過一件事,一個門派中的弟子,偷偷修習玄夜功,我?guī)煾感愿駝傆?,一發(fā)現(xiàn)此事,立刻將這位弟子斬殺于當下,而這弟子的名字,就叫青落!可是,這人若是活著,年紀應該比我還大,不太可能是二十許人?!?/br>□□?程山水這個想法一出現(xiàn),便立刻被他自己否定了,因為他早就懷疑青落的臉是□□,曾仔細觀察過,并未發(fā)現(xiàn)面具接口之處,而且,他也仔細看過青落的手,那分明是一雙年輕人的手,說他年紀比柳元章還大,誰也不信。可是,會滄海劍法,又修玄夜,名字又一樣,世間哪有如此巧合?當年那掌門脾氣真夠暴的,修習玄夜,便斬殺于當下,這樣看來,柳元章沒把我斬殺于當下,真是大人大量??!想到這里,他斜睨了柳元章一眼,垂頭,隱藏起自己心中的不快。柳元章知道他心思,道:“程堂主雖然也修習玄夜,但他曾救過我滄山派眾人,是友非敵?!?/br>救也白救,又讓穿心鬼面滅了一次??峙?,穿心鬼面是知道柳元章有辦法對付玄夜接近大圓滿之人,想要知道這個方法,才向他發(fā)難的吧?關于青落的身份,一時間無人能夠說清,也無人說話,黎月德看氣氛沉重,便站起身,說:“好了好了,上菜吧!”天天在皇宮里,這個不讓吃,那個不讓碰的,好不自在,這下出來了,不得好好嘗嘗野味?他想著,滿心歡喜,暫時把正事撂倒一邊,笑得開開心心。他的笑容卻忽然僵住了,因為他忽然覺得頭暈腦脹,一個站不穩(wěn),差點跌倒在地上。“皇上,不,黃老板,你怎么了?”彭鵬扶住他,驚慌的問道。他也知道,他若有事,必定天下大亂。第47章毒草升級他這一倒,一屋子人都慌了,彭鵬忙不迭的喊快去找大夫來,卻見程山水白了他一眼,上前,伸手搭著黎月德的脈搏。他都能在齊氏醫(yī)館跟齊廣袖一起坐診了,這窮鄉(xiāng)僻壤的大夫,水平還不一定趕得上他。手一搭,他便放心了,鎮(zhèn)定的說:“沒關系,風寒罷了,可能是剛來此地,水土不服,又是夏末秋初,風寒好發(fā)之時。抓點藥吃,休息兩天就好了?!?/br>此言一出,眾人都松了口氣,暗道還好沒事。本想把那四個神獸叫進來扶黎月德出去,黎月德卻不干了,坐起來說沒事,挺得住,吃完再走。食欲還這么好,看來沒什么大病。程山水和天成才剛吃過早飯不久,本來就不怎么餓,很快就吃完了,看他們吃飯很是無聊,程山水便嚷嚷著要出去轉轉,順便去醫(yī)館抓些藥。眾人沒怎么阻攔,二人就這樣,起身去了醫(yī)館。“天成,有空給我烤只雞吃吧?!背躺剿贿呑?,一邊悠閑的說,見他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了,天成心中終于松快了一些。“好?!彼攵紱]想便答應了,這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事情。程山水早料到他會這樣回答,繼續(xù)說:“我在沙涼軍營里假裝啞巴之時,曾經有人給我只雞要我烤,結果,烤的黑乎乎的,根本沒法吃,后來還著火了,郁悶死了!還是你手藝好!”天成突然想到了什么,說:“潘閣主說你把人家軍營給點著了,難道是因為這個?”程山水也不隱瞞,歡快的點了點頭,似乎這是什么好事。天成無語,這也太隨性了,但程山水,就是這個作風吧?他不禁輕笑一聲,終于又找到了一個弱點。字寫的丑,不會烤東西吃,若是沒有這些弱點,他簡直是神??!“明天就烤,不,今天晚上就烤!”程山水像個小孩子一樣,圍著天成亂蹦跶,搞得天成連忙阻止他:“腿上的傷還沒好,不要跳來跳去的!”唉,簡直是個猴子,還是沒斷奶的小猴崽兒!說話間,二人便已到了醫(yī)館。本以為這小地方,人都不多,看病一定不用排隊,待到了這里,他們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醫(yī)館里,可謂是人山人海,看病的隊伍從門口排出去,排了半條街。再仔細看這看病的,男女老少都有,似乎老人和孩子多一些,咳嗽的、喘息的、捂著心口的、哼哼呀呀的……真是讓人一看就頭痛!虧了沒當大夫!程山水暗自想著。他可不想,整天對著這些病人。他沒有心思排隊,也不用排隊,想要直接去抓藥,又沒帶紙筆寫方子,便拉著天成,在一眾老弱病殘中擠過去,在一片嘈雜的:“怎么插隊!”的聲音中,廢了半天勁,終于擠到了那個大夫面前。那大夫也是個年輕人,估計和齊廣袖差不多年紀,長相也有些神似,只是看起來更端正一些,也是一襲白衣,程山水特意看了看,還好,沒有我是斷袖四個字。“大夫貴姓???”程山水望著那低頭寫方子的大夫,脫口問道,一邊問,一邊四處尋找紙筆。那大夫百忙之中抬起頭來,斜睨一眼他,便立刻不耐煩的說:“去去,我這里沒有長高的藥!”一句話說的天成差點笑出來,程山水則是一臉黑線,若不是看他是這鎮(zhèn)上唯一大夫,早就一腳踹飛他了!“老子不是來找你看病的!”他咬著牙,低吼道。見他一個小毛孩子,竟然自稱老子,還不是找他看病的,這大夫終于出于好奇,抬頭仔細打量起他來。打量了一會兒后,他得出結論:小孩子來胡鬧的!剛要揮揮手把程山水趕走,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腕被人家抓住了,緊接著,手上的筆被搶走了,因為程山水左看右看,這屋子里,只有他手上這一支筆,不搶他,搶誰啊?“你,你要做什么?”這大夫很是生氣,想要搶回來,但他這身板,根本連程山水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轉頭看看天成,一臉不爽的說:“你是他哥吧?他胡鬧成這樣,你也不管管?”這好像是第二次有人把程山水認成他弟弟了,天成有些無奈,他們倆,長得一點都不像好吧?而且,程山水比他大六歲??!其實不是我長的老,而是,你長的太小了!說你成年了都沒幾個人相信。天成望著奮筆疾書的程山水,簡直不知說什么好。還沒等天成說什么,這大夫卻忽然詫異起來,因為,他看清了,程山水寫的東西。程山水寫起藥方來,字體要比平時好看一些,就是有點難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