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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爺一挑眉,道:“怎么了輕宇,是不是藍蘭招待不周?!?/br>陸瀚飛修長的手指搖了搖,他冷笑道,“說好了跟你干,要分我三成,如經(jīng)被你晾在這山里一個多星期了,錢一點影子都沒有,我都快要懷疑你是不是找我們來替你送命的?!?/br>平爺?shù)难凵裼幸凰查g的陰鶩,他覺得孟輕宇就是狼狗變得,他剛撈到一點錢,立刻被這人嗅到了。“輕宇啊,老爺子被關(guān)進去的時候,家底都被抄了個底朝天,這點錢是啟動資金,以后大家伙留著一起發(fā)財?shù)?,沒人能打它們的注意。”平爺喝著茶,眼睛一直在動。陸瀚飛下巴一抬,嘴邊勾出冷笑,“是嗎?那這筆買賣我不干了。”說罷,他赫然站起身,要往外面走。藍蘭在身后摸出一把軍刀,猛地朝陸瀚飛后背心扎過去。陸瀚飛速度極快,他回頭,那把柳葉刀刀身晃過耀眼的光芒,他握住藍蘭的手腕,抬腳對準(zhǔn)女人的小腹踹了過去,同時兩指一用力,藍蘭吃痛,那把柳葉刀落到了陸瀚飛的手里。“玩陰的?”陸瀚飛掂了掂柳葉刀,忽然對準(zhǔn)平爺?shù)拿弊由淞诉^去,釘在墻上。藍蘭趴在地上,那一腳讓她根本爬都爬不起來。陸瀚飛從腰后摸出平爺送的M9,拉開保險栓,對準(zhǔn)藍蘭,動作一氣呵成,沒給任何人喘息的時間。“等等——!??!”藍蘭驚慌失措的大叫。平爺喝道:“住手?。?!”陸瀚飛扣下扳機,硝煙味兒猛地充斥整間臥室,藍蘭的高跟鞋鞋跟應(yīng)聲而斷。“這次我要五成,”他頓了頓,望向平爺,勾著嘴角道:“你覺得是腦袋重要,還是錢重要?”平爺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杯,他惡狠狠地盯著陸瀚飛,他根本不是從監(jiān)獄里帶出來了一條可以利用的狗,而是帶出來一匹狼!藍蘭捂著小腹,臉色蒼白,她痛苦地看向平爺。平爺用眼神安撫了一下藍蘭,他對陸瀚飛道:“年輕人,不要沖動,都說不是不給你,而是時間未到。不過老爺子也明白,看不到利潤的影子誰都不安心,只要你本事夠大,以后錢咱們一起賺?!?/br>“錢。”陸瀚飛淡淡道。平爺站起身,從衣柜里取出那只手提箱,打開,一面警惕地看著陸瀚飛,取出將近一半的錢,道:“這里一共六百萬,三百萬是你的。”陸瀚飛道:“把那只箱子拿過來?!?/br>平爺單手舉起,提起黑皮箱子,遞給陸瀚飛:“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我說過,帶你們出來是賺錢的。”陸瀚飛掂了掂,是挺沉的,他說,“好說,以后有錢一起賺。既然收了你的錢,以后有什么吩咐,盡管叫我。”當(dāng)晚平爺還是笑瞇瞇的,陸瀚飛離開了屋子,他想,平爺以后估計會派他去做那些專門送死的活兒了。第二天,平爺告訴他們,過幾天將要來一個大人物,讓他們警醒著。黑子等人在監(jiān)獄里還能逞兇斗勇,到了真正要殺人的地方,全部都慫了,忙不迭趕緊點頭。陸瀚飛想,他要等的人終于來了。這里的山風(fēng)很涼,與白天的酷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陸瀚飛為了讓肌體保持最佳的狀態(tài),跟著那些雇傭兵一起訓(xùn)練,早出晚歸,一起喝酒,一起聊女人。窮兇惡極的雇傭兵們很快接受了陸瀚飛,這讓包括平爺在內(nèi)的人十分意外,他們思前想后,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陸瀚飛本質(zhì)上和他們是同一種人,彼此惺惺相惜。陸瀚飛自有和亡命之徒打交道的方式,他有彼此互通的語言,更重要的是,他有不遜色于傭兵們的戰(zhàn)斗力,強者的世界只容得下強者。平爺說的日子到了,那位大人物終于來到這個臨時駐地。直升機下落的時候,傭兵們一改往日懶散放蕩的模樣,迅速列隊,他們站在兩側(cè),為中間騰出一條通道。目標(biāo)人物眾星捧月一般,緩緩地走了下來,陸瀚飛在一群保鏢堆里,看見了一個瘦削的身影。臥槽,這人長得跟個女人似的,原本以為是個五大三粗戴著大金鏈子的毒梟形象,沒想到是個細(xì)皮嫩rou,白白凈凈的公子哥兒?公子哥戴著一副墨鏡,嘴唇是天然的淡粉色,鼻子有些微翹,他有一張精致的娃娃臉。陸瀚飛皺了皺眉,難怪陸天他們沒有目標(biāo)人物的臉,這樣一個人放在社會上,誰會想到竟然是一個販毒集團的首腦。作者有話要說:每次都需要踩急剎車的作者←苦逼第52章第十二章監(jiān)獄劇第十二章“等等?!?/br>娃娃臉一行人途徑陸瀚飛時,他身邊的男人突然開口。說話的人面部熏黃,他有一雙銳利精明的眼睛,骨架寬大,可從外貌上看得出這是個亞洲人。“我們之中有臥底?!蹦侨说钠胀ㄔ捠止之?,但卻是用的是母語。所有人同時震驚,雇傭兵聞聲頓時警戒,驚疑不定地看向四周的同伴。只要確定誰是臥底,那人立刻會變成馬蜂窩。娃娃臉揚了揚腦袋,取下墨鏡,細(xì)碎的黑發(fā)落到他圓圓的大眼睛邊兒上,懶懶地問:“誰?”“是他。”娃娃臉的保鏢抬手指向陸瀚飛。陸瀚飛的心如同被利爪握緊,槍口同時全部指向了他。他哪里露陷了?在這里他從來沒有和陸天聯(lián)系過,孟輕宇的背景經(jīng)得起任何人的詳查。難道是紅牡丹背叛了他們?“憑什么說我是臥底?”陸瀚飛雙手自然的垂在身側(cè),他的褲兜裝著槍,可是他不能把手抄進去。“你不是雇傭兵,卻槍法了得,你跟我們不一樣?!北gS語氣自信而篤定,他毫無波瀾的陳述著事實,他的手早已握住槍把,食指抵在扳機之上。陸瀚飛不由暗自佩服,娃娃臉的腦子不知道怎么樣,可他身邊的人真的是一等一的高手。想必在娃娃臉來之前,這里所有的情報,都已經(jīng)送到他的眼前。娃娃臉雙手環(huán)胸,道:“你煩不煩?我剛下直升機,全身都酸死了,你要處置臥底能不能等我睡了再做?”保鏢道:“對不起,桐原?!?/br>陸瀚飛突然發(fā)出沉悶的笑聲,“就因為我會開槍?所以你認(rèn)為我是臥底?!彼捯袈涞?,身體如離弦之箭急射而出,踩著地表的腐木襲向開口說話的保鏢。他讓系統(tǒng)控制了身體,畢竟以人類的速度,絕對不可能在頂尖高手的rou眼下,一招制敵。擰斷了保鏢的右手腕,陸瀚飛握著對方的槍,直指對方后腦勺,他沉聲道,“你現(xiàn)在命在我手上,是不是我也可以說你是臥底。”桐原原本懶洋洋的,當(dāng)他看見保鏢被制服在地時,他睜大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極度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