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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不過這些細(xì)微的動作他很快掩飾過去了,他笑道:“終于有人能制住你了,羅文。如果這人是臥底,我也要了。”羅文試圖掙脫陸瀚飛,可右手折斷,左手被制,他陰惡地盯著陸瀚飛。陸瀚飛毫不畏懼地與對方對視,目如寒潭,一池幽光。桐原道:“放開羅文?!?/br>陸瀚飛穿著軍靴,他的足尖抵在羅文的膝蓋,一抬腳,踹折了對方的小腿骨,把他推給桐原,他道:“我剛從監(jiān)獄里出來,來這里只想賺錢。誰敢阻攔我發(fā)財(cái)?shù)穆罚揖鸵苏l的命?!?/br>羅文一條腿沒辦法行走,他歪倒在地面,削薄的嘴唇緊緊咬住,如同陰冷的蛇。桐原命人扶起羅文,他望向失敗的保鏢,冷漠地仿佛在看一個(gè)死人。他又抬起頭來,笑嘻嘻地對眾人道:“哎呀,大家都好能打呀,散了吧,我要去補(bǔ)覺了?!?/br>陸瀚飛被桐原晾在原地,桐原背著他,往別墅走去。系統(tǒng)告訴陸瀚飛:桐原頌,今年二十七歲,XX販-毒組織一號人物,也是陸天要抓的人。第二天,陸瀚飛獨(dú)自一人在鍛煉,桐原頌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還未來得及說話,桐原頌掏出槍,對準(zhǔn)陸瀚飛就是一通瘋狂射-擊。陸瀚飛中了第一槍,子彈從他的臉頰劃過,灼熱的焰尾燎傷他的皮膚,伸手一摸,指腹上全是血。“你打傷我的狗,以后誰來保護(hù)我?償命吧?!蓖┰?zāi)靠找磺?,明明有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底卻死灰一片,根本不把人命當(dāng)命。陸瀚飛立刻讓系統(tǒng)接手他的身體,子彈急射之下,陸瀚飛驚險(xiǎn)地避開一枚又一枚子彈,直到桐原頌一梭子子彈打完。等激起的塵灰與硝煙散盡之時(shí),桐原頌嘴角大大裂開,眼里浮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他道:“嘖嘖,真是小瞧你了。你愿意做我新的狗嗎?”陸瀚飛的臉還在流血,后背泅出冷汗,他對著桐原頌冷冷地笑了一聲。桐原頌的娃娃臉因激動而扭曲,他抱住了陸瀚飛的肩膀,拍拍后背,“狗狗不怕,就算你是只臥底狗,以后主人也只會寵你一個(gè)人哦?!?/br>陸瀚飛對桐原頌發(fā)自內(nèi)心的反感。自此之后,桐原頌無論去哪里,他都會帶著陸瀚飛。陸瀚飛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吸引變態(tài)的潛質(zhì),一想到某一世的觸手爸爸,他就頭疼。他們棲身的這座山十分隱蔽,山間平地被桐原頌的人全部控制,以中部地帶為核心,向四周輻射,臨近的幾個(gè)村子都在為桐原頌效命,為他生產(chǎn)毒-品。陸瀚飛有時(shí)會替桐原頌到附近村落檢查收成,設(shè)置安保,這天,他坐在吉普車上,往外面的村莊里開去。一路上,他想起了兩天之前的事,——紅牡丹被抓,身份敗露。桐原頌握著陸瀚飛用過的槍,指著紅牡丹的頭,他道:“這個(gè)女人是臥底。”陸瀚飛不知道紅牡丹是怎么暴露的,他看著紅牡丹被基地里上百名雇傭兵輪-jian,紅牡丹原本妖嬈的妝容全數(shù)褪去,臉上滿布淚痕,如同失去生命的玩偶,陸瀚飛奪過桐原頌的槍,子彈射入女人的后腦。桐原頌仍舊沉浸在折磨人的快-感之中,他暴跳如雷,沖陸瀚飛大吼大叫,“你干什么?你毀了我的樂趣!你是不是和她是一伙的?!”陸瀚飛把槍丟給桐原頌,轉(zhuǎn)身離去,在這里待了一個(gè)多月的時(shí)間,他終于見識到了桐原頌的嗜血?dú)埍?,任性多疑?/br>而自從紅牡丹死后,就再也沒有人能幫他聯(lián)系到陸天,陸瀚飛和陸天一個(gè)像風(fēng)箏,一個(gè)像線軸,他們之間的線斷了。把車子停在雞公寨里,陸瀚飛帶著人下車,他找了個(gè)地方,坐在屋檐下抽煙。已經(jīng)變成他下屬的傭兵正四處作威作福,到地里隨意摘成熟的果子,強(qiáng)搶漂亮的姑娘,對這次“放風(fēng)之行”不亦樂乎。抽了沒多久,陸瀚飛面前落滿了煙蒂,他有些煩悶地刨了刨頭發(fā),把腦袋埋在雙臂之間。陸天,你到底在哪兒?老子在這個(gè)禽獸聚集的地界,惡心透了。一雙手,突然從身后環(huán)住了他的腰,陸瀚飛眉峰蹙起,他抬起胳膊要給身后的人一手肘,然后聽到了有人道:“想我了嗎?”那人身體溫涼,清冽的皂香味撲鼻而來,陸瀚飛眸底的兇光頃刻間全數(shù)消散,他扭過身,看見了陸天的臉。“我不是在做夢?”陸瀚飛啞聲道。陸天嘴角掛著笑,抬起了陸瀚飛的臉,一下子扯掉他臉上的創(chuàng)口貼,疼得陸瀚飛齜牙咧嘴好一會兒。縱使疼,陸瀚飛也把陸天牢牢抱著,陸天的眼睛凝在他的臉上,指尖拂過那道細(xì)短的傷痕,不等陸瀚飛反應(yīng),陸天俯身吻了上來。柔軟的舌尖舔過臉頰,焰尾燒灼的傷痕已經(jīng)完全愈合了,被陸天觸碰過的地方,陸瀚飛的身體輕微顫栗起來,癢酥酥的,他的鼻尖就靠著陸天的喉結(jié),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眷念不已的味道。陸瀚飛帶著陸天進(jìn)了一間茅草屋,那些傭兵每兩個(gè)星期才能輪到外出一次,自然不可能這么早就回來,而這里簡陋偏僻,鮮少有人來。急不可耐地把陸天壓在床上,他啞聲道:“你他媽的……老子以為自己要失聯(lián)了?!?/br>陸天撫摸陸瀚飛已經(jīng)長得有點(diǎn)長的頭發(fā),笑道:“迷路的小狼狗終于回來了?!?/br>陸瀚飛一愣,心里暗道,原來桐原頌對自己說過的話,全部都傳到了陸天的耳朵了。桐原頌?zāi)切┳儜B(tài)的比喻,讓他不寒而栗,可是從陸天嘴里說出來,他卻半點(diǎn)不反感——雖然他覺得自己和狗沒什么共同之處。陸□□服半敞,他坐在床頭,手掌落在陸瀚飛的后頸,不斷揉捏安撫。陸瀚飛則不管不顧,他抱著陸天的腰,在他的胸前、腰間不停親吻舔咬,把這幾個(gè)月的壓抑、恐懼盡數(shù)宣泄,終于得到一絲喘息的機(jī)會。天漸漸暗了,兩人耳鬢廝磨許久,都沒有做到最后一步。陸天擔(dān)心陸瀚飛身體會留下痕跡,引起桐原頌的懷疑,二來,他覺得陸瀚飛的心理狀況不適合做-愛。“回去注意安全,我們的人已經(jīng)把這里包圍,再忍耐兩天,”陸天湊近陸瀚飛,輕聲道,“你就可以回到我的身邊了?!?/br>陸瀚飛抓住陸天的衣服,低垂著眼,恩了一聲。陸天一把攬住陸瀚飛的腰,把他抵在茅屋的柱子上,啃吻他的嘴唇,下巴,陸天的鳳眼里閃耀著炙熱的光芒,“任務(wù)是次要的,以自己的人身安全為重?!?/br>陸瀚飛怔住,他想起了一些事,關(guān)于他死之前的。他替他哥把貨送到碼頭,為了把貨和他哥的未婚妻送到安全的地方,他死在了買家手里。這一次,陸天告訴他,任務(wù)都是次要的,他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