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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高管們。修的掌心滲出汗水,地板冰涼的觸感加劇了他心中的悸動,他可不想讓會長經(jīng)理們共同欣賞他此時的模樣。後庭中的串珠開始扭動。不同於其他陽具形狀的按摩棒的硬挺,這條被珠子分成若干節(jié)的串珠,動起來宛如活物。修感覺那是一條覓食的蛇,身體靈活但勢頭強勁地從他的菊xue鉆入,并扭動著要向更深處尋覓。下體內(nèi),數(shù)個大小不一的珠子無規(guī)律地撞擊著狹窄的內(nèi)壁。敏感的媚rou禁不起這般折騰,一次次肆無忌憚的摩擦,帶來陣陣電流般的刺激。仿佛是在體內(nèi)寄宿了一棵菟絲,緊緊吸附在他的內(nèi)壁上,細柔的線狀經(jīng)脈岔出無數(shù)分支伸入體內(nèi),纏繞、拉扯每一根神經(jīng),挑撥著意志最薄弱的快感。修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響,身體因強制的忍耐和難以克制的欲望疊加,不由瑟瑟發(fā)抖。抬起頭,他看見秋山伸到桌下的腿,修長筆直的雙腿將桌布的一角拱起。於是修掙扎著,用膝蓋將身子挪向秋山。雙手被束縛在身後,讓修無法保持平衡。他艱難地挪動著,膝蓋壓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有些發(fā)疼。腳下一軟,上半身倒在了秋山的腿上。秋山?jīng)]有太大的反應(yīng),似乎在認(rèn)真傾聽別人在會議上的發(fā)言。然而一只手悄悄伸進桌下,輕輕撫摸修墨黑柔順的短發(fā)。修斜著身子,把頭靠在秋山的小腿上,閉上眼睛小憩。棉制面料的西褲與他的臉頰接觸,柔軟溫和地,相互廝磨。撫摸修頭發(fā)的手收了回去,再伸下來時,手中握著那個小小的遙控器。鉆入修下體的長蛇像是發(fā)現(xiàn)了獵物一般,突然高高抬起頭,張開毒牙猛地向前俯沖。串珠更劇烈地扭動著,蹂躪著,幾乎要探進修的直腸。修咬住秋山的褲腿,生生把呻吟咽回喉嚨。露在體外的串珠也在甩動,修擔(dān)心它敲擊地板發(fā)出聲響,便伸出被縛在身後的手,抓住這條狂蛇的尾端。被抓在手中的串珠依然強勁有力地扭動著,修想把它拔出來,卻只能扯出幾顆體積較小的珠子。更大的珠子卡在體內(nèi),修此時的姿勢使不上勁,無力將其拔出。修只能緊緊抓住露在外的串珠,希望能以此限制其在他體內(nèi)的肆虐。體內(nèi)的yuhuo早已點燃,修的身體不由自主地跟著串珠的韻律扭動,磨蹭著秋山的腿。秋山的腿動了動,一只腳依舊讓修偎依著,騰出另一只腳來,用皮鞋輕輕刮拂修的皮膚。秋山是看不到桌下的情景的,也無法得知他的鞋子觸碰到的具體部位。他只是在修最難耐的時候,很隨意的,近乎粗魯?shù)?,肆意挑逗?/br>堅硬的鞋尖刮過修的胸口,腰際,然後踩在他的大腿上。皮鞋前端在修的腿上輕輕踩踏,像是在推測此處是何部位,然後又慢慢往上挪,回到修的襠部。當(dāng)鞋尖在修的兩腿間輕輕上挑,刮過修分身下的yinnang,引得yinnang兩室內(nèi)的睪丸不住顫抖。像是找準(zhǔn)了目標(biāo),秋山玩耍般反復(fù)挑撥著兩個睪丸,讓其晃蕩不止。又踩在修陽具上,稍稍出力,踩踏輾轉(zhuǎn)。修無法動彈,在秋山的鞋底任由踐踏。如此略帶凌辱的挑撥,修感覺自己像是古代君王腳下的一個孌童,君王難得有興致地,輕蔑地挑逗他玩樂。這是一種奇妙的快感體驗,修更使勁地咬扯秋山的褲腳,祈求他更粗魯更有力的蹂躪自己,讓他體內(nèi)叫囂著的情欲更干脆地得到釋放。可這時,秋山收回了腳。修聽到會長在叫他的名字,輪到他做報告了。秋山應(yīng)了一聲,腳一撩踢開修,順手把串珠的遙控器扔到桌底,然後從容地站起來,往講臺走去。修喘著粗氣,扭頭尋找被秋山扔下的遙控器。那個圓柱形的小東西從他身邊滾過,停在一雙腿旁邊。那是齋藤會長。會長似乎并沒有注意到腳邊的小東西,修猶豫了一下,掙扎著挪到那雙穿著黑色西褲的長腿旁,想伸頭過去把遙控器咬回來。誰知偏偏這時候,會長伸了伸腳,優(yōu)雅地將雙腿重疊翹起時,鞋尖擦過了修的臉頰。時間似乎霎時凝固,修體內(nèi)的菟絲瞬間瘋長,絞住他的腸、胃,蜿蜒到心臟,死死纏住,幾乎要制止其跳動。修屏住呼吸,不知所措地盯著那雙腿。長桌另一頭,秋山的聲音已經(jīng)響起。那雙腿似乎毫無察覺一般,沒有動靜。修緩緩舒出一口氣,目光再次落到桌邊的遙控器上。啪嗒──一支鋼筆從會長身邊掉落在地。一只手伸下來,緩緩拾起鋼筆,頓了一會,同時拾起了旁邊的遙控器。修倒吸一口氣,思維瞬間停滯。這個世界像是放了慢鏡的影片,那只手緩緩離開地面,順手撩起桌布的一角。光線從地面爬到修的胸口,臉頰,又突然暗下去。那只手放開桌布,收了回去。========================--b貌似……這章拖了好久……我有罪……二、午後的會議室05修木然地半趴半跪在桌下,絲毫不敢動彈。四周寂靜得發(fā)慌,秋山先生那溫潤而略帶磁性的聲音,隱隱傳來,帶著飄渺的回聲,遙不可及。下體的串珠還在盡職地扭動,毫不仁慈地,繼續(xù)蹂躪著他的內(nèi)壁。冷汗浸濕了纏繞在手臂上的襯衫,修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隱隱作痛。他不知道會長究竟有沒有看見自己。只是感覺到桌下有人,還是已經(jīng)在掀起桌布角的一瞬間看清了他的臉?如果看到了,他又會怎麼做?修的心提到嗓子眼,空懸著,劇烈地跳動得仿佛要震裂胸腔。他害怕會長會一把掀開桌布,將他此刻yin亂的模樣暴露在眾公司高層面前。然而齋藤會長似乎沒有任何感到意外的表現(xiàn),甚至沒有再低頭往桌下確認(rèn)。他依然靜靜地坐著,翹起的腳尖悠然且優(yōu)雅地輕輕晃動。正當(dāng)修對此感到心神不寧時,體內(nèi)肆虐的狂蛇像是發(fā)條停止了的玩偶,突然失去了生命力,不再動彈。串珠的程序似乎被關(guān)閉了。這是為什麼?修困惑了?,F(xiàn)在遙控器在會長手上,難道他……短暫的喘息還未使呼吸平靜,剛剛偃旗息鼓的串珠忽地又無比猛烈地展開進攻。“嗯……”修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嚇,泄出一聲低吟。他立馬咬住自己的嘴唇,強迫自己不在發(fā)出聲響。雙手使勁抓住暴怒的狂蛇露在洞口外的尾部,盡力往外拉扯。否則,修擔(dān)心,這條串珠會直接沖入他的腹部。狂蛇在短暫的爆發(fā)過後,忽而又失去活力,行動變得緩慢而溫和。修這才張大口,急促又盡量壓抑聲音地喘息著。但他的休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