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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長,沒過多久,這條性情反復無常的蛇又展開了新一輪攻擊。齋藤會長,根本是在把玩那個遙控器。他分明知道桌下有一個正飽受某種道具蹂躪的人,而故意試探他的耐力極限。當又一輪無規(guī)律變化動作的攻擊暫歇,修已在高強度的自制中耗盡體力。他的身體軟癱下來,頭倒在會長的鞋面上,喘著粗氣。秋山的報告已經(jīng)結束,修聽到他溫文爾雅地向領導們致謝,聽到腳步聲由遠到近走到他的座位前。那雙修長筆直的腿又伸到了桌下,左右搖晃著,似乎在尋找什麼。修的身子抖了抖,想回到秋山腳邊??升S藤會長一只腳踏在他的頭上,一只腳搭在他的背上,把他壓在原地。修不敢動彈,不敢違抗,只得乖乖任由齋藤踩踏著,趴在冰涼的地板上。“散會?!?/br>在做了一陣例行總結後,齋藤會長終於宣布會議結束。修松了一口氣,可踏在自己頭上的腳卻沒有撤開的意思。他又聽到會長說:“秋山,你留下一會?!?/br>為什麼要留下秋山先生?修困惑而擔憂。難道是因為自己……冰涼的地板滲透起絲絲寒氣,透過修的皮膚,刺入骨髓。“是?!鼻锷狡届o地答道。其他人員退去後,諾大的會議桌一角只剩下會長和秋山兩人。“你這次出差帶回的研究成功很出色,新產(chǎn)品的市場潛力很大?!睍L的聲音低沈而儒雅,帶著冬日水汽般的冰涼,和上流資本家的傲氣。“多謝會長。”秋山的回答彬彬有禮。“不過留你下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與你商量?!睍L說,“你知道,在情趣道具市場,三家開發(fā)商三足鼎立,我們公司是其一。我公司的產(chǎn)品除了少部分直銷外,大部分產(chǎn)品都由本行業(yè)在市場上最大的零售商BEAR收購。而BEAR同時也向另外兩家研發(fā)公司進貨?!?/br>“是的,一直以來,我們公司百分之六十的銷量全靠BEAR?!鼻锷秸f,“現(xiàn)在有什麼不妥麼?”“你知道,BEAR的會長是個興趣古怪的家夥。前段時間他向我們?nèi)夜咎岢隽艘粋€提議?!?/br>“什麼提議?”“BEAR的會長決定讓我們?nèi)议_發(fā)商的會長參加一個‘寵物展示會’,擁有最‘優(yōu)質’的寵物的公司,將獲得本季度BEAR翻倍的訂單?!睍L口中帶著笑意。“翻倍的訂單?”秋山問,“那麼剩下兩家公司的訂單,豈不是減半?”“是這個意思。”會長回答道,“BEAR的會長總是時不時玩些花樣。”稍作深思,秋山又問:“那麼,他指的‘寵物’是?”“當然是,使用我們銷售的道具的‘寵物’?!?/br>“那麼會長打算帶誰去?”秋山頓了頓,問。會長說:“我想帶修去?!?/br>修身子一顫,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但他不能出聲,只能豎起耳朵仔細聽。“為什麼要選他?”秋山的聲音變得有些冰冷。“我認為他是最佳人選。”“你認為他會同意麼?”“他當然有自由拒絕?!睍L說,“不過若一整個季度的銷量突然減半,而對手的銷量卻翻倍,這對於一個公司有什麼影響,我想他會明白。這事關公司存亡?!?/br>“那你為何要對我說,而不直接去問他?”秋山的語氣變得鋒利,竟毫不顧及自己與上司的身份。會長輕輕一笑,收回搭在修頭上的腳,把遙控器拋到桌下站起來:“因為他是你的部下而已,這事就由你去問他吧?!?/br>說罷,會長徐步離開了會議室。修愣愣地躺在桌下,他明白,會長這些話也是說給他聽的。一片光線突然泄入桌下,刺痛修的眼睛。秋山一把掀開桌布,把修拖了出來。二、午後的會議室06第二章完扭開礦泉水瓶蓋,秋山把水從修的臉上方倒下。修一個激靈,晶瑩的水柱在他的臉上粉碎,沿著臉頰和脖子的曲線分流而下,流過他的胸膛和背脊,帶走污穢和汗液。秋山扯下束縛著修雙手的衣衫,替他擦拭身上的液體。修無力地伏在秋山懷里,雙手因長時間的束縛微微發(fā)麻,使不出力氣,只得輕輕地抓住秋山胸膛的襯衫。修閉上眼睛,讓柔軟的面料溫柔地摩娑著他的臉,赤裸的皮膚上傳來秋山的體溫。“你剛才聽到了吧?”秋山摟著修柔軟纖細的腰,一手撩開擋在他臉上的碎發(fā)。修把臉埋在秋山的胸膛,微微點了點頭。“你會愿意去麼?”秋山低頭看他的眼睛。修沈默稍許,聲音低婉如涓涓溪流:“如果我不去,公司會很為難吧?”“我可不管公司怎麼樣,只要你說不愿意,我立馬帶你走?!鼻锷接H吻修的肩膀,細細地,小口啃咬著。修縮了縮身子,沒有說話。窗外的陽光已收起驕傲,變得溫暖而柔和,靜靜地在修光滑的背脊上流淌。若自己說不愿意,秋山一定會想盡辦法地維護自己吧。逃避或許確實比較輕松,可若因為自己而使公司蒙受巨大損失,在激烈的市場競爭中失利,自己的內(nèi)心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如果是會長……”修輕聲說,“如果是在會長身邊,他不會讓我受傷的吧……”聽到這個回答,秋山懊惱地低吼一聲,把修推到在地。修的頭被按在地上,半跪著,臀部高高翹起,半截串珠垂在菊xue下方。秋山抓住外露的串珠,使勁一扯,大小不一的珠子魚貫而出。“啊──”修的菊xue被強行撐開,殘存的潤滑劑使得珠子的抽出相當順利,卻不能減輕由此帶來的撕裂般劇痛。串珠被甩在地上,修知道自己那被蹂躪了許久的後庭一定狼藉不堪。秋山又拿起礦泉水,冰涼的液體潑在修的股間。靈巧的手指探進菊xue,輾轉抽插,涼水帶著污穢沿著修的腿留下。簡單粗糙的清洗後,秋山掰開修圓潤的雙臀,二話不說便將自己的分身插入。修緊咬下唇,承受著秋山的肆虐。被串珠開墾過的後庭早已卸下防御,洞口輕易地接受了秋山利刃的入侵。沒有前奏和愛撫,秋山粗魯?shù)刈プ⌒薜募氀?,配合自己抽送的?jié)奏強行將他的下體拉近,讓自己的分身狠狠插入洞口深處,又在撞擊後無情地抽出,準備下一輪進攻。一次次撞擊的聲響在空蕩的會議室里格外清晰,修不住扭動著腰部,隱忍的鼻音和不時泄露的呻吟,讓空氣中彌漫起萎靡yin亂的氣息。秋山喘息著,翻過修的身體,抬起他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修平躺在地板上,以最大弧度張開的雙腿中間,私處一覽無余。秋山抱住修的一條腿,跪在地上再次向他的下體發(fā)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