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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 隨即又狠狠地咬住唇,暗罵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還像個小孩子般的使性子。 下次可不能再這么任性。 ☆、第55章 定親 韓王妃離開趙家后, 直接去了胥家, 胥夫人可一直在等著她, 她一進門,立馬詢問。 韓王妃白她一眼,“別急, 成了, 跑不掉?!闭f完自己都忍不住笑起來。 韓王妃落坐后說起在趙家的事情, 想起雉娘的相貌,料想胥夫人并未注意到, 胥夫人可能沒有見過皇后還是祝王側(cè)妃時的樣子, 自然沒有想到她們的相似之處。 “你可有仔細看那趙三小姐, 本妃今日見著, 差點嚇一跳,那相貌長得可真像皇后娘娘,她那親娘也像娘娘?!?/br> 胥夫人沒有見過以前的祝王側(cè)妃, 自然不知道雉娘有多像皇后, 她慢慢地將兩人現(xiàn)在的樣子相比較, 好像眉眼間是有那么點像,不過娘娘貴氣逼人,雉娘嬌嬌弱弱的,之前她倒是未往那上頭想過。 “聽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像?!?/br> 韓王妃道,“這姑娘不錯,你們家老夫人的眼光可真毒, 在那么遠的小縣城給你挖出這么個寶,我一見到她就知你會滿意,那份相貌,放眼京中也找不出幾個來,怪不得巴巴地讓我上門,是怕她打了別人的眼,被人捷足先登吧。” 胥夫人心一動,“你也說好,那就是真好,我的性子你還不清楚,性子急,好不容易婆母和川哥兒都瞧上的,哪能不敢緊定下來?!?/br> 韓王妃笑一笑,她嫁入王室多年,看人的眼光還是準(zhǔn)的,那母女倆都像皇后,不可能和皇后沒有半點關(guān)系,平家的事情她是知情的,保不準(zhǔn)那母女倆就是平家人。 胥家不想娶高門貴女,偏好小戶里品性好的姑娘,這次算是淘到寶了。 “你呀,怕是自己也看中那姑娘吧,就沖那長相,你肯定心里樂意?!?/br> 胥夫人假意嗔怪一下,“你知道就好,說出來做甚?趙大人未推遲,也是個爽快人,我們胥家也就不講究那些個虛頭巴腦的,明日還得勞煩你跑一趟,將親事訂下來?!?/br> “行咧?!表n王妃一口答應(yīng),“這杯謝媒酒我可是喝定了,保證幫你辦妥。” “少不了你的謝媒禮,我一定備個大大的紅封?!?/br> 韓王妃笑起來,“那我可就等著你的大紅包?!?/br> 兩人說了一會話,見天色不早,告辭離開。 她的轎子還未到韓王府,就被人截了下來,轎子旁邊的嬤嬤一眼就認出是德昌宮的太監(jiān),急忙讓人落轎。 太監(jiān)說皇后娘娘有請,韓王妃不敢耽擱,直接讓轎夫去皇宮。 她一進德昌宮,就見皇后娘娘在園子里賞著花兒,宮里不比外面,縱是寒冬臘月里,也有盛開的鮮花。 皇后露出側(cè)臉,韓王妃又是一陣恍惚,自陛下登基以來,皇后似乎就與在祝王府里的打扮不同,雖然華貴逼人,卻無往日的嬌俏,若不是今日見著趙家三姑娘,她可能都已忘記皇后的真顏。 “臣妾見過皇后娘娘,不知娘娘召見臣妾,所為何事?” 皇后娘娘這才瞧見她,將手中剪下來的花交到琴嬤嬤的手里,“也沒有什么事,不過是想著好幾日未見到皇嫂,想讓皇嫂進宮陪本宮聊聊?!?/br> “娘娘平日里忙,臣妾不好意思常來打攪。” “這宮里可沒什么要忙的,不就是那些個鎖事,能有什么要緊的?!?/br> 韓王妃上前扶著她,兩人進到大殿,都坐下來,皇后笑著問道,“不知皇嫂最近在忙什么,看著這滿面春風(fēng)的,像是有喜事?” “什么都逃不過娘娘的法眼,可真有件喜事,不過卻不是韓王府的,而是胥閣老家的,胥夫人托臣妾做媒,去女方家里探口風(fēng)。” 皇后似是起了興致,“胥閣老家,可是為了他們家大公子的親事,不知瞧上哪家的姑娘?” “這姑娘,娘娘見過的,就是鳳來縣主的三meimei,趙家的三姑娘。” “原來是她,說起這趙夫人和她的女兒,倒是與本宮有些緣份,真想不到胥家還是這般,娶媳從不看重門第。” 韓王妃含笑頷首,“可不是嘛,趙家說起來毫無根基,聽說胥老夫人此次進京,與她們同乘一船,想來就是相處的日子里,瞧出這趙家三姑娘的好,一進京,就想將人訂下?!?/br> “娶妻娶賢,胥老夫人看中的姑娘,不會差。” “臣妾今日見著那姑娘,初時都被嚇一跳,長得那般的貌美,竟讓臣妾想起當(dāng)年初見娘娘時的光景,被驚艷得差點丟了魂?!?/br> 皇后嘴角微揚,臉上略有笑意,“皇嫂還是這般的會說話,怪不得皇兄對你一直愛重有加?!?/br> “娘娘,您如此打趣臣妾,臣妾臊得臉都沒地兒擱?!?/br> “那本宮就不說這個,宏兒最近在忙些什么?” 韓王妃臉上的笑意略收,“去年,寂然大師算出他有一劫,若想渡劫,須記在佛祖名下,吃齋念佛,誠心守戒一年,才能化解,連臣妾也不知王爺將他送去的是哪里的寺院,前段時間才回府,因頭上的發(fā)還未長出來,他可能有些羞意,極少出門?!?/br> 皇后點頭,原來如此,陛下提過說韓王送世子去游歷,卻不想是去修行。 “那他的頭發(fā)現(xiàn)在長出來了嗎?” “長出一些,尚不能束發(fā)?!?/br> “等頭發(fā)再長些,讓他進宮來,二皇子可是念叨多次。” “勞二皇子惦記,臣妾一定轉(zhuǎn)告宏兒?!?/br> 皇后抿了一口茶水,韓王妃依舊端莊地坐著,若不是韓王腿殘,現(xiàn)在坐在鳳鸞寶座上的就是韓王妃。 “他們兄弟相親,是好事,陛下常說,從前還是皇子時,多虧韓王照應(yīng),你讓宏兒以后多進宮,讓他們兄弟多相處,感情會更深?!?/br> “是,臣妾謹(jǐn)記皇后娘娘的話?!?/br> 兩人又聊些其它的,等韓王妃再出宮時,已過午時,她腹內(nèi)饑腸轆轆,皇后雖然留膳,但她不可能真的在德昌宮用膳。 回到韓王府,嬤嬤趕緊安排傳膳,韓王和世子祁宏都在等著她,她有些心疼,“你們?yōu)楹尾幌瘸?,何必巴巴地等我?!?/br> “娘,是父王吩咐的。” 祁宏扶她坐在凳子上,韓王身形削瘦,面無表情地道,“用膳吧?!?/br> 一家三口用完飯,坐在一塊說話,祁宏好奇地向韓王妃打聽,“娘,你神神秘秘地一大早就出門,是辦什么事?” 韓王妃輕挑一下眉,反問道,“你猜猜看,反正是好事?” “那兒子可猜不出來,不知父王能不能猜出?” 韓王搖搖頭,淡淡地說,“我也猜不出來?!?/br> “料想你們也猜不出來,是胥閣老的夫人請我去為大公子說媒,至于女方,你們就更猜不到了,家世很低,從京外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