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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只是鄭家的一個養(yǎng)女!所以她先發(fā)制人,對她的親兄弟步步緊逼,親手推倒了站在自己背后的那座山。鄭詩韻用力閉了閉眼睛,就算發(fā)生過那樣的事又怎么樣?她了解鄭硯,這個人嘴硬心軟,顧念舊情,對待感情拖泥帶水,猶疑不決。她早就說過,她什么都不怕,而讓她最無所畏懼的就是得罪鄭硯了,鄭硯對她多縱容沒人比她更清楚。他們是一家人啊!鄭詩韻緊緊的握住拳頭,她在末世苦苦煎熬了這么多年,終于苦盡甘來!想到將來不久,她高高在上,享受美酒佳肴,恢復(fù)以前的榮耀華光,甚至更勝從前!那時候……鄭詩韻眼底劃過一絲陰冷的妒忌,等她說幾句好話軟話回到鄭硯身邊,那個女孩子又算什么?鄭硯最親密的女性,永遠(yuǎn)只會是她鄭詩韻!然后,她要找到欺負(fù)過她的人,給過她恥辱的人,一個一個的拎出來,千、刀、萬、剮!隨即鄭詩韻從人群中擠著往前走,連菜攤都不要了,原來跟她一起擺攤的婦女尖聲道:“小韻!你去哪兒?。 ?/br>鄭詩韻恍若未聞,只管往前。那婦女更急切了,誠然就算是在李昀的基地,規(guī)矩嚴(yán)格。但基地人太多了,足有幾十萬,人多手雜,難免會有很多陰暗角落,越是社會底層越是赤裸裸,就比如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女人。沒有異能,又是女子,沒別的辦法,想活,只能選擇依附于男人。鄭詩韻是有一個老公,奈何她老公也就是個普通人,夫妻倆以前都是嬌貴的城里人,心高氣傲,吃不了苦。進(jìn)入基地這一年多以來,鄭詩韻賣菜糊口,要陪一個管地的丑胖男人睡覺,才能分到半畝的菜地。再因為男人多女人少,她又算是這附近頂尖漂亮的了,很難保證沒人占便宜吃豆腐。鄭詩韻也樂得這樣,一能享受,況且只不過是睡一覺,遇見出手大方的異能者給她十多枚晶核,頂?shù)蒙纤u一上午的菜了!那婦女與她比鄰而居,收了鄭達(dá)豐不少好處,現(xiàn)在說難聽點,鄭達(dá)豐就指著鄭詩韻生活呢,她要是跑了他可怎么活呀,所以當(dāng)然得看緊了。婦女收人錢財自然得把鄭詩韻看好了,可鄭詩韻只顧著往前跑,理也不理她,婦女又舍不下菜攤,只好眼睜睜的看她快速走遠(yuǎn)。在原地愣了片刻,婦女最后還是潦草收拾了一下,背著籮筐回家,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鄭達(dá)豐。——走了十多分鐘,李昀等人回到城樓上,推開辦公室的門,李昀回頭道:“幸虧我提前囑咐了張延宗,如果看到你們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這才沒讓你們再跑了?!?/br>鄭硯舒舒服服的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面,道:“看你說的,跟抓賊似的?!?/br>李昀道:“賊比你們好抓多了?!?/br>這里是頂樓,李昀屏退了所有人,才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訴你們,做好心理準(zhǔn)備啊?!?/br>鄭硯好奇道:“究竟什么啊,神神秘秘的?!?/br>李昀坐在辦公桌上,雙臂環(huán)胸道:“我……”然后辦公室門風(fēng)一樣被人咣當(dāng)推開,周子康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闖進(jìn)來,道:“鄭硯!先來看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肯定喜歡!”李昀皺眉道:“我們在說正事?!?/br>周子康對他沒好氣,哼道:“你的等等先?!?/br>說完拍了拍手,緊接著幾十多個穿白大褂戴廚師帽的人走了進(jìn)來,站成一排,屋里沒站開,還在外邊的走廊上站了一長溜。鄭硯:“……”李昀:“……”鄭硯:“你……這是干嘛?”田橙眨了眨眼睛道:“來,報數(shù)!”于是那排廚師帽從左到右開始報數(shù):“酸辣粉、剁椒魚頭!”“狗不理包子、烤鴨!”“麻辣燙、麻辣香鍋、重慶火鍋,陜西涼皮!”“煎餅果子、炸臭豆腐、烤面筋!”“熱干面、重慶小面、鍋蓋面、麻醬面!”“蛋糕!”……鄭硯:“…………………………”田橙道:“所有會做小吃的都在我這里,我看你以后還往哪兒跑,你那里儲存的小吃快吃完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鄭硯:“你真是用心良苦。”鄭硯哭笑不得又感動的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為了多留他兩人在基地待著,田橙和周子康真是沒少不務(wù)正業(yè)過。買通了鄭硯,田橙又附身過來,在霍賢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后期待的看著他。霍賢冷漠的說:“這種事在哪里都能做?!?/br>鄭硯:“……”麻蛋你們在說什么?隨后霍賢道:“不準(zhǔn)討論我的私生活,這是最后一次?!?/br>田橙低著頭快哭了。李光明在背后看的心疼,弱弱道:“她也是好心,誰讓你們一年里邊十個月都在外面。”“物以稀為貴?!?/br>其他人:“……”如果他們一年十個月都在基地,就不會有這么好的待遇啦!田橙簡直無言以對。田橙把一群廚師趕出去,悶悶不樂的坐在一邊,真是感動天感動地感動不了霍賢啊,這人真是鐵石心腸嗎,小表情委屈的一比那啥。鄭硯看著霍賢,一次又一次的欲言又止,霍賢看他止得怪辛苦,心也軟了。更何況和田橙他們在一起待了這么久,雖然嫌棄的時候比較多,可總而言之,在他心中也是其他人不一樣的。霍賢繼續(xù)冷著臉說:“以后會多回來。”田橙啊了一聲,所有人驚訝的看向他,霍賢神色自然,只是眼神更冷了,分明寫滿了看什么看還不速速跪下謝恩!其他人:“……”鬧劇告一段落,李昀干咳一聲,這回輪到他說正事了吧,才準(zhǔn)備開口,又有人推門而入,這回不是別人,是胡非。胡非笑盈盈的看向鄭硯,說話時帶有少年特有的清亮音質(zhì):“鄭叔叔,你猜我給你帶誰來了?!?/br>鄭硯想了想,說:“烤羊rou串的!”胡非:“……”胡非梗了一下,艱難的說:“鄭叔叔,我聽說你有個jiejie?”jiejie?鄭硯冷硬的說:“我沒有。”胡非:“……”鄭硯話方落地,從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怯怯弱弱的女人,表情委屈又可憐,嬌滴滴道:“小硯!”鄭硯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蹙眉。李光明見狀,知道鄭硯心里的大疙瘩還沒解開,便道:“熊孩子!你怎么什么人都往這兒帶!”胡非好心辦了壞事,身量抽高的少年在幾個叔叔面前還是個小孩子,一聽李光明語氣不善,扁扁嘴說:“我往這兒來的時候,這個阿姨就在門口要進(jìn)來,說是鄭叔叔的jiejie。我覺得稀奇走過去一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