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恥,輕輕地向地面滑動著,想離開曼蘇爾的身體。曼蘇爾攬住他的脖子,捋開遮在他臉頰上的絲一般的黑發(fā),吻上了他的嘴唇。軟軟的溫暖的嘴唇,帶著熟悉的甜香,讓曼蘇爾立刻就陷入了更深的迷亂中。直到他用最后一絲清醒努力放開塞米爾的時候,他看到塞米爾低低地垂著睫毛,金色的眼瞼閃著光亮。臉上泛著艷麗的紅潮,晶瑩嬌艷的紅唇在輕輕翕動,胸口的紅珠也在顫動……這次塞米爾從他懷中滑出去的時候,他沒有再阻止,他并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強暴他。就算要,也要留著回去讓自己一個人欣賞這無以倫比的美態(tài)。看到塞米爾再次低垂著頭跪在自己腳下的時候,如果不是他的背因為剛才的舞蹈還在輕微地起伏的話,曼蘇爾真覺得剛才看來的妖艷絕倫的舞蹈是自己腦子中產(chǎn)生的幻覺了。一抬頭看到四周的熱辣辣的視線都集中在溫順地伏在自己腳下的赤裸的美麗的奴隸,曼蘇爾開始有種陶醉和滿足的感覺在胸口里膨脹,極度的愉悅似乎要把他的胸口脹破。這個有蛇一樣的柔軟靈活的腰肢和蓮花一樣的美麗纖柔的手的奴隸是屬于我的。他的眼睛,他的眉毛,他的頭發(fā),他身上每一處肌膚和最隱秘的部位都是屬于我的。曼蘇爾做了個手勢,示意他退到自己座位一側,這樣至少他是正面對著賓客們的,有流蘇的遮擋不至于太難堪。他這時候的跪姿,從背后看來就是赤身裸體的,腰上的金鏈僅僅只是裝飾,如果說還有別的作用,大概就是更刺激人的視線,努力想去尋找消失在臀縫深處的金鏈。塞米爾立即跪著挪了兩下,退到了他的右側。曼蘇爾寵溺地拈起一縷他的黑發(fā),轉得頭問自己身邊的敘利亞國王:「怎么樣,我這個奴隸的舞蹈,是不是比敘利亞的舞姬更美?」敘利亞國王站起來,向曼蘇爾恭敬地行了一禮?!刚埍菹略∥业拿ё埠妥砸詾槭??!顾难酃馔A粼诖诡^跪在曼蘇爾腳下的塞米爾身上,「這是我見過的最美麗和最柔韌的一個奴隸,他有著無比高超的舞技?!?/br>曼蘇爾大笑起來,這番話讓他開心了。今天他一直有點醉醺醺的,可能是因為塞米爾嘴唇的甜香太醉人吧。他示意塞米爾去向國王奉上一杯酒,塞米爾跪著爬到國王身前,雙手把金杯舉到頭頂上。國王接過金杯,向曼蘇爾半側身行了一禮,一飲而盡。他卻沒有把杯子放回到塞米爾手里,而是用手托起了他的臉,仔仔細細地看著。最后贊嘆了一句:「真是一張美麗的臉,像月亮一樣?!?/br>他把金杯遞給塞米爾,回過頭對曼蘇爾說:「陛下,我愿意用十車珠寶和綢緞和換取這個奴隸的一夜。」曼蘇爾正在喝酒,差點被嗆住了。塞米爾渾身一震,金杯從手里滾到了地毯上,他抬起頭飛快地看了曼蘇爾一眼,又低了下去。第十章「親愛的國王,我的皇宮里并不缺少珠寶?!孤K爾微笑著回答。這個年紀一大把胡子都白了的老頭兒還想染指自己的這個美人?禮貌上不容許他太出格,但是他眼睛里的神情卻泄露了他的想法。國王走到他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副菹拢以敢庥媚恢毕胍哪菈K富饒的土地來換取他的一夜?!?/br>曼蘇爾有點不相信自己耳朵地望著國王?!肝覜]有聽錯吧?」「沒有,陛下。如您如見,我已經(jīng)老了。一個老人只希望在死之前能夠享受得到這世界上最好的。所以,我愿意將那塊土地雙手奉送給陛下?!?/br>曼蘇爾的眉頭聚在了一起。他有點心動了。如果能夠通過不流血的手段得到那塊夢寐以求的土地,他的疆土可以擴張到更遠更遼闊的地方……他遙想著,突然覺得有什么碰了自己的腳一下,低頭一看,是塞米爾抓住了自己的袍子下擺,雙眼向自己無聲地哀求著。曼蘇爾凝視著他,凝視了一會兒,抬起頭來對國王說:「如果用這個方式來得到我想要的那塊土地,大概所有的人都會笑話我。」國王愣住,曼蘇爾說得斬釘截鐵,沒有轉圈的余地,他又是失望又是沮喪。塞米爾細膩的蜜色肌膚足以讓任何人想蹂躪和鞭打,而他這時脆弱無助的神情足以惹起任何男人的yuhuo。聽到曼蘇爾的回答,塞米爾繃緊的身體松馳了下來,悄悄看了曼蘇爾一眼,又飛快地垂下了。他的眼睛會說話。國王非常遺憾地注視著他的眼睛,嘆了口氣。忽然,離他不遠處,一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笖⒗麃喌膰醢?,這個奴隸,你得不到是你的幸運?!筈iqiwrxtt曼蘇爾眉頭一挑,朝說話的人看過去。塞米爾也吃了-驚。說話的人是個一身藍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有一頭銀絲一樣的頭發(fā)。曼蘇爾記得他是埃蘭國的使臣,一直負責向波斯運送貢品的工作,已經(jīng)好幾年了。他的名字叫喀拉亞。「你的話是什么意思?」曼蘇爾問他??瓉喕卮鹫f:「尊敬的陛下,在剛才他起舞的第一個手勢時,我就認出來了。那不是普通的舞蹈,那是神圣的祭神之舞,是呂底亞的祭司為神靈而獻上的。」曼蘇爾瞟了一眼腳邊的塞米爾,塞米爾的眼睛因為驚訝而瞪大了。看來,這個男人說的是實話。「那又怎么樣?」「這種祭神之舞,是呂底亞的祭司世代相傳的,旁人根本沒有看到的機會,更不要說學會跳了。我想,陛下,您身邊這個美麗絕倫的奴隸,就是呂底亞的祭司。」塞米爾的臉頓時變得慘白,頭垂得更低,死死咬住嘴唇。曼蘇爾卻并沒注意他的神情,大笑了起來?!覆诲e,你的眼力很好?!?/br>賓客們發(fā)出了一陣嚶嚶嗡嗡的議論聲,居魯士大帝攻占呂底亞,燒毀神殿掠走祭司,這已經(jīng)像風一樣傳遍了諸國。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今晚在宴席上獻舞的奴隸,竟然就是傳說中黑袍圣潔的祭司。沒有哪個男人沒看到塞米爾身體里面上黃金和象牙的枷鎖,沒有哪個男人不知道這些東西yin靡的用途。曾經(jīng)高貴無比的祭司,如今只是一個跪在大帝腳邊,連對自己的身體都沒有控制權的奴隸。這就是權力。喀拉亞感嘆說:「就連神也沒辦法抵擋陛下的權力。祭司應該比誰都清楚,祭神之舞,能夠看到的只有神。他卻對凡人獻上了這個舞,而且,最后的交合的動作,他獻給了您,偉大的陛下……」曼蘇爾奇怪地問:「獻給神?怎么獻?」那個交合的動作怎么跟神……做?曼蘇爾想不明白,看了一眼塞米爾,垂下的黑發(fā)把他的臉全部遮住了,看不到他的表情。喀拉亞并沒有回答。他只是奇怪地微笑了一下,又說:「陛下,也許您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