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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呂底亞的祭司是會給您帶來災難的。我知道陛下是不會相信的,但是我還是想把這句話告訴陛下?!?/br>曼蘇爾看著他,最后笑了笑,說:「我不生氣,但我也不相信?!顾酒鹕?,舉寢酒杯,微笑著說,「今天的宴會,我想所有的賓客都會很滿意。愿意繼續(xù)狂歡的客人,這座宴會廳會為你們提供一切的需要。作為主人的我,就先退席了?!?/br>他把酒一口喝干,放下杯子。所有的人都躬下身,低下頭,退在一邊。曼蘇爾將跪在地上的塞米爾抱進懷里,向門口走去。每個客人都在偷偷地看,看那頭傾瀉而下的濃艷的黑發(fā),那雙露在外面的修長的腿,和腳踝上響動著的黃金的腳鈴。嫉妒和渴望的目光追隨著曼蘇爾懷里的尤物,直到兩個人都看不見了為止。敘利亞的國王坐下來,緩緩地說:「我相信你的話,他的美麗甚至讓人感覺到不祥。」喀拉亞回答說:「只可惜皇帝陛下不會在意這一切?!?/br>回到寢宮,曼蘇爾把懷里的黑發(fā)美人扔到了床上,自顧自地去洗澡。剛才宴會廳里濃烈的香氣還留在他皮膚上,他不愿意讓這種味道損害他今天晚上的香氣撲鼻的大餐。當他換了件黑色的長袍回來的時候,塞米爾已經像往常那樣跪在了他的腳下。奴隸除了給他沐浴之外,也給他重新戴上了黃金的手銬、腳鐐和頸圈,跟平時一樣,他只能跪著,雙手反銬著,更衣沐浴都需要奴隸伺候。剛才手腳短暫的自由,只是因為那一場皇帝所命令的獻舞。曼蘇爾坐到床邊,示意他過來,塞米爾挪到了他面前,還是低著頭。曼蘇爾伸手在他小腹上撫摸著,一片光滑潔凈,每天必須要做的工作之一就是讓他的身體上找不到一根汗毛,從而顯得光潔無瑕。他隨意地在滑膩的肌膚上玩弄著,柔軟的小腹像是一個通往快樂泉源的通道?!缚柿嗣矗俊顾麊?,塞米爾無聲地點了點頭。曼蘇爾把手里的酒杯放到了腳前,看著塞蘇爾垂下頭喝了起來,眼睛里露出了笑意。自從把那副精美的黃金枷鎖戴到塞米爾身上之后,塞米爾每天除了在晚宴上伺候他,其余時候手也被反銬,吃喝只能跪在地上一點點地吃。即使是最羞于見人的事,也必須等到曼蘇爾同意后,才會替他打開。每次那象牙的分身取出又插回,塞米爾總是要渾身酥軟半天才能動彈。那東西嵌在身體里,扣在分身上,非常不舒服。但是時間久了,竟然也會慢慢適應。當塞米爾發(fā)現(xiàn)這點的時候,他絕望得近乎瘋狂。奴隸,奴隸就是這樣子的么?!戴著滿身黃金的鎖鏈,跪在地上吃喝,侍候主人?一見到主人,就得溫順地跪在地上,不等到主人的召喚,甚至連頭也不敢抬?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連排泄都要等到曼蘇爾同意,這種羞辱讓他忍無可忍。所以當曼蘇爾開始要他獻舞的時候,他已經不懂得什么叫拒絕了。即使是像今天這樣的場合,他也只能盡力地去跳,在一群眼光像餓狼一樣的男人面前展現(xiàn)自己美麗的身體和曼妙的舞姿。他還是垂著頭,胡思亂想著,沒有曼蘇爾的吩咐,他是不能抬頭的。他感覺得到曼蘇爾熾熱的視線在自己身上游走,像火一樣。「聽著,我要你再給我跳一次剛才的舞。」塞米爾有點錯愕地抬起頭。然后他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年輕的陛下因為好強而同意了把他在賓客面前像一件物品一樣展示,但是在發(fā)現(xiàn)這件物品超過想象的珍貴和美麗時又后悔了。所以,他要再證實一次,自己是僅僅屬于他的。「是,陛下。」跳舞也比被鎖著好,塞米爾轉了個身,將雙手舉高。曼蘇爾替他取下了手銬、腳鐐和黃金頸圈,說:「開始吧?!?/br>塞米爾跪著退了兩步,站起身來?!甘牵菹??!顾朐偻藥撞?,忽然曼蘇爾又開口說:"等等。"塞米爾轉動著眼珠看著他,曼蘇爾說:「我要你裸著身子來跳?!?/br>塞米爾不解地看了自己一眼,他不知道自己身上哪里還能找出哪怕是塊布來?!副菹?,我現(xiàn)在已經是裸身的?!?/br>曼蘇爾笑了起來?!覆?,我是要把你身上的金鎖打開,把里面的象牙取出來?!箍粗l(fā)呆的塞米爾,又溫柔地加了一句,「我希望能看到你的身體舒展時,所有屬于我的地方都能看到。」當純金的腰鏈被取下的時候,塞米爾幾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象牙的男形每天都會取下好幾次,但是這根金鏈是從來沒能從腰下取下來過。身體突如其來的輕松感覺,竟然成了一種空虛的感覺,被撐開的后xue期待著被填滿。身體的反應是瞞不了人的,曼蘇爾冷笑了一聲,說:「我是不是剛才應該在宴會上就強暴你,你才會滿足?」見塞米爾臉紅了,曼蘇爾的怨氣繼續(xù)爆發(fā)?!肝医心闾菫榱瞬粊G我的臉。你隨便跳跳就行了,為什么要把自己拿給那些人看?看得敘利亞那個死老頭子都春心動了,又送土地又送珠寶,硬要討你去陪他睡!難道是因為我沒有同意,你就不滿意了?」塞米爾聽他越說越火,本來已經準備好要跳,只得又跪下來,吻了吻曼蘇爾的手背,輕聲說:「陛下,你沒有把我賣給別的人,哪怕是一夜,我是真心感激你的。陛下傳下命令,說要我盛妝,還是在這種場合,我只是害怕如果我跳得不好,陛下會覺得丟面子,會把怒氣發(fā)泄在我身上。陛下知道,我……我是承受不了陛下的怒氣的,而且……這還是國宴……」這番話合情合理,他的聲音又是柔軟又是嬌媚,曼蘇爾再想無理取鬧也沒話可說了。但一想起方才塞米爾完全舒展開了身子,如同一朵怒放的花,把花蕊都展現(xiàn)在了別人眼前,這口氣說什么也咽不下去。塞米爾知道他的想法,心里苦笑,只得討好地說:「陛下,如果我這次跳得不如陛下的意,陛下再懲罰我,好么?」曼爾蘇哼了一聲,說:「如果你這次跳不好,我就真把你扔給那個白胡子的老頭。你別看他年紀大了,可是出了名的荒yin無恥,不弄掉你幾層皮才怪?!?/br>再荒yin無恥也比不過你吧,塞米爾一邊想,一邊堆起笑容,朝曼蘇爾拋了個媚眼。「如果跳得令陛下不滿意,陛下愛怎么處置我就怎么處置吧?!鼓莻€媚眼拋得讓曼蘇爾眼睛都直了,狠狠地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說:「小妖精,你現(xiàn)在越來越懂得獻媚了,嘴也像抹了蜜似的?!?/br>塞米爾那個媚眼又溜了回來,在曼蘇爾的臉上轉了一轉?!副菹码y道不是一直都說我連嘴里也有蜜糖的味道?」看到曼蘇爾臉色好多了,暗自舒了口氣。如果獻媚邀寵能夠讓自己少受些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