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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而是拼命地在他身上嚙咬著,留下一個個血紅的印子。那巨大的異物已經(jīng)要侵入他的身體,塞米爾絕望地在空中掙扎著。他一直覺得曼蘇爾像野獸,現(xiàn)在才知道人還是要比較的。這群在他身體上胡亂肆虐的男人,才是一群野獸。他開始嘔吐起來,顯然他的反應(yīng)令那群男人憤怒,他感覺到一陣仿佛要把身體撕開般的尖銳的刺痛,緊跟著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這次醒來的時候,塞米爾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是在樹林里,而是在一間華麗的屋子里。滿屋里都是濃烈的香氣。他稍微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是被牢牢地反綁住的,嘴上也還被綁著布條。下身還在一陣陣地劇痛,他不愿意去想象自己暈倒之后的事。「醒了?你已經(jīng)昏睡了半天了?!挂粋€男人的聲音響了起來,嘶啞的,粗糙的,很難聽。塞米爾抬起頭,面前的椅子上坐著一個高瘦的男人,穿戴得很華麗,手指上戴滿了碩大的寶石戒指。只是一副尊容卻不敢恭維,深陷的眼睛,鷹勾鼻,臘黃的臉色。「你是誰?這里是什么地方?」對方回答:「我是舒亞姆,這里是我的地方。」舒亞姆?沒聽過的名字。他的地方?什么地方?塞米爾覺得外面很鬧,側(cè)著頭去聽,聽到樂器的聲音和歌聲。一陣陣的喧鬧聲傳在他的耳里,讓他覺得頭疼。手腳的關(guān)節(jié)處還在疼,因為被繩子勒住,更難熬。舒亞姆看到他眼里的疑惑之色,笑了起來。他笑起來更難看,像是臉上的肌rou都要掉下來似的?!缚磥砟氵€什么都不知道?好吧,告訴你,這里是妓院。有人把你賣給我了?!?/br>無視塞米爾的目瞪口呆,舒亞姆又繼續(xù)說:「你的傷不算嚴重,上一點藥就會好。這幾天我正好生意不好,有了你,可以大賺一筆了。我從來沒見到過這么美的臉和身體??茨氵@雙腿,還有你的腰,你應(yīng)該會跳舞吧?」他俯下身,像檢查貨物一樣摸索著塞米爾赤裸的身體的曲線,檢查著他柔軟的身體。然后又抬起他被綁住的手看了看,「會彈琴吧?一會兒讓我聽聽。」他推開替塞米爾清洗身體的奴隸,掰開他的臀瓣,仔細察看他的下身,并探進了兩根指頭用力地擴張著。粗糙的指頭探進柔嫩的甬道時,疼痛夾著不適讓塞米爾惡心得幾乎吐了出來。「很緊,但也不是沒經(jīng)驗。看來你以前的wrxt……主人對你也不見得很溫柔吧?舊傷才好沒多久,所以剛才才會再流血。沒關(guān)系,擦了藥,你今天晚上就可以接客了?!?/br>什么?接客?塞米爾瞪大了眼睛。他掙扎著想說話,舒亞姆就把他嘴上的布條取了下來?!赣惺裁聪胝f的?說吧?!?/br>塞米爾盯著他,「是誰把我賣給你的?」舒亞姆攤開雙手,「這個,我也不知道。把你交給我的人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幾個。我是個生意人,我只在乎貨品的成色?!?/br>塞米爾冷笑,「你也得在乎一下貨品的來源?!?/br>舒亞姆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所關(guān)心的。我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來到這里,就是娼妓,沒別的選擇。」舒亞姆嘴里說著話,他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按捏著那兩顆紅腫的乳珠,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動著,不時地發(fā)出嘖嘖的贊嘆聲。塞米爾已經(jīng)忍不住干嘔起來,但他的胃是空的,什么都吐不出來。剛才已經(jīng)吐得干干凈凈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來到我這里的,都只是娼妓。別以為你能例外,再不聽話的,到了這里都一樣服服帖帖地接待客人?!辜氶L而冰涼的手指移到了塞米爾腿間,檢查著他的分身,繼而塞米爾聽到他發(fā)出一聲驚訝的叫聲?!甘裁矗磕悴皇腔鹿伲俊?/br>塞米爾繼續(xù)瞪著他。「你還說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要知道,不管你的主子給了你什么承諾,一旦我被找到,你會死得很慘?!?/br>舒亞姆聳聳肩,「你放心,在你接客的時候,會熄掉所有的燭火。沒人看得到你的臉??腿藗冎粫M情地享受你的身體。把你賣給我的人,已經(jīng)跟我談妥了一切條件。」塞米爾開始有點發(fā)抖。他本來不認為面前這個丑陋的男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真敢這么做。但是,如果像他這么說,沒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臉,在短時間內(nèi),如果沒有什么特別巧合,那么是不會有人找到自己的。舒亞姆站起身,拍了拍手。「多么完美的肌膚。像是一塊上好的琥珀,流動著月亮的光澤。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美麗的皮膚。只可惜,從此以后,你大概多數(shù)的時間都得待在黑暗里了?!?/br>他似乎是結(jié)束了自己的檢查,對一旁的奴隸說,「帶他下去,給他沐浴,然后送到準備好的房間里去。」塞米爾想說話,面前的舒亞姆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地又再次站了起來。「我忘記了,還有一個吩咐,要我割掉你的舌頭?!?/br>這句話讓塞米爾的臉上頓時沒有了血色。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狠毒而殘忍。怎么才能讓曼蘇爾知道自己在這里?他現(xiàn)在會不會在瘋狂地找自己?對于這點塞米爾是確信的。問題是,當他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子?一個啞巴?或者是一個娼妓?舒亞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割掉舌頭大概會讓你在相當一段時間里接不了客人。好吧,我們換一種方式?!?/br>他走到墻上的青銅雕花壁柜前。打開后,里面分成一個一個的小隔。他拿著一個小秤,從里面稱出一些粉末。塞米爾知道那些是藥,他已經(jīng)隱隱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干什么。「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頭被割掉的話?!?/br>塞米爾咬著牙,那黑色的藥汁看在他眼里跟毒藥沒有區(qū)別。舒亞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藥都灌了下去。不出一會兒,塞米爾就覺得喉嚨里像火燒一樣的劇痛,干澀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天的人。當他竭力想喊出聲的時候,恐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怎么都發(fā)不出半點聲音了。舒亞姆惋惜地說:「可惜了,我相信你的聲音在呻吟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拿起一個嗅瓶放在塞米爾鼻子邊上,那種香味塞米爾以前也聞到過。波斯皇宮里秘藏的迷藥竟然也會流傳到一個妓院里來。他頓時覺得四肢沒了力氣,任憑服侍的奴隸把他抬到浴盆里,幫他沐浴。然后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后xue上抹上了一種清涼的藥,梳理好了他的烏黑的頭發(fā),把他放進了一間漆黑的房間里。確實是完全黑暗的房間,沒有窗,門也緊緊地關(guān)著。這樣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