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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絕對看不清人的臉的。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邊。塞米爾已經(jīng)非常渴了,喉嚨里火燒一樣的感覺還沒消失。他把酒喝干了。不一會兒,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像是有火一樣,從身體的最深處燃燒起來。而后xue上那本來清涼的藥也灼得他發(fā)癢。本來還是輕微的一點點麻癢,漸漸的越來越癢,像是有很多螞蟻在那里爬。雙手被綁在床頭,想自己去撫慰一下也辦不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那是什么了,曼蘇爾沒有在他身上用過春藥,除了那一次自己咬傷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春藥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他開始在床上扭動翻滾,連有人進來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開始用手觸摸他的身體。那幾天的時間對塞米爾而言是非常模糊的。雙腿一直被迫大張著,他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來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讓自己疼痛的東西疲軟下來之后,經(jīng)過一番短暫的清洗,然后幾乎沒有停頓地又來了。房間里沒有燈,只是隔上一段時間,有人給自己灌下水和食物。一片黑暗。不見天日的黑暗。他的下身已經(jīng)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個身體連同思想都是麻木的,無法思考。春藥的效力已經(jīng)消褪了,但是他想摻在食物跟水里的一定還有迷藥,讓他直到這個時候身體還不能自由地動彈。終于,有個耳熟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雙細長冰冷的手舉著一盞燭臺,檢查著他的下身。「暫時不能再讓他接客了,再繼續(xù)下去會要他的命的。我還指望他能做我長期的搖錢樹呢?!?/br>是舒亞姆的聲音,他吩咐說,「給他好好清洗干凈,上點藥。把他的繩子解開,多給他點吃的。」塞米爾閉著嘴,一直等待著舒亞姆離開了房間。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過身體,解開了手上的繩子。身體總算能慢慢動彈了,迷藥的效力大概已經(jīng)過了。他緩緩地從床上爬起來,下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又開始吐了起來。一旁的燭臺沒有收掉,那銀色的燭座和跳動的微弱的火光看在塞米爾眼里就像是死神的火炬。他看到了自己身下那條染滿了已經(jīng)干掉的烏黑色的血和jingye的床單,嘔吐得更厲害了。這幾天,我的身體里容納了多少男人的jingye?這個想法讓他快要發(fā)狂。他借著燭光左右一看,找不到任何可以傷人的利器。塞米爾用力敲了敲床頭,門口的奴隸進來,問他什么事。是個十幾歲的男孩子,還很瘦弱。塞米爾指了指床下,示意有東西掉下去了,讓男孩替他撿起來。男孩毫無戒心地彎下腰向床底鉆去,塞米爾順手就掐住他細小的脖子,用力地掐,直到那孩子的掙扎完全停止,才松開了手。他瞟了一眼男孩驚恐而痙攣的發(fā)紫的臉,把他的衣服剝了下來,穿在自己身上。他吹滅了燭臺,把男孩的尸體放到床上,輕輕推開門走了出去。讓塞米爾煩惱的是,這個偌大的豪華的妓院里居然找不到一匹馬。他也沒辦法在毫不熟悉的地方找到一雙鞋子,只有赤著腳溜出去。他把頭垂得很低,這時候正是上午,妓院生意最清淡的時候,幾乎人人都在睡覺,沒人注意他。走出去之后,塞米爾才發(fā)現(xiàn)這么走出來是很錯誤的。他對波斯城內完全不了解,根本分不清方向。這一帶非常偏僻,除了這一幢帶庭園的大屋,一連走了很久,腳底都走破了,也沒看到一個人影。看來,這家妓院接納像自己這種人,絕對不是第一次了。哪有把妓院開在這么荒涼的地方的?舒亞姆發(fā)現(xiàn)塞米爾的失蹤的時候,嚇破了膽。立刻命令所有的人去追。追上的時候,塞米爾正坐在樹下揉腳,他的腳底在淌血。塞米爾面對著獰笑的舒亞姆,沒有表情。他說不出話,但是舒亞姆看得懂他眼睛里的表情。愚蠢的人,你的貪心會讓你死無全尸的。他的眼神讓舒亞姆不寒而栗。「老板,現(xiàn)在怎么辦?反正沒人看見,把他帶回去嗎?」舒亞姆不敢再看塞米爾,他作出了決定。「不,不能繼續(xù)把他留在我們那里了。他很危險。馬上把他拍賣掉。只賣他的身體,不允許任何人看到他的臉。出了我們的手,就不干我們的事了。他可以換到足夠多的金幣,這個買賣雖然不能長期做,但仍然不會吃虧。」第十二章深夜時分,樓下的大廳里還是很熱鬧??腿藗兌紙F團地坐著,看著平臺上的一道紗幕被緩緩拉開。燈燭輝煌,金的銀的燭臺都點亮著,讓中間被綁得緊緊的拍賣品無所遁形。塞米爾被繩子綁著,跪在那里。用的是拍賣奴隸的時候一種常見的綁法。麻繩套在頸上,兩端從雙肩垂下,依次在鎖骨,胸膛,小腹和雙腿間處打著結。然后從腿間緊緊勒過,從背后一直縛回到脖子上。他只要一掙扎,勒在下身的粗麻繩就會抽緊分身,深深地勒進臀縫里,并由他的每一個輕微的動作而摩擦著身體。這種粗魯野蠻的捆綁方式,卻讓他的身體曲線更加迷人。他臉上被戴著一個黑色絲綢做的面罩,連眼睛和嘴都遮了起來,只留下了鼻上呼吸的兩個小孔。舒亞姆雖然財迷心竅,但也不敢冒險讓人看到他的臉。為了讓塞米爾能夠更好地取悅這些餓狼一樣的嫖客,舒亞姆在他的后xue里抹上了春藥,量不多,但足夠讓塞米爾無法忍耐地在大庭廣眾下擺動著腰臀,讓粗糙的麻繩更用力地抽緊他的下身,勒出一道道誘人的紅痕。舒亞姆拍拍手,示意喧嘩著的人們安靜?!咐弦?guī)矩,誰出的價最高,他就賣給誰?!?/br>「為什么不能看他的臉?」有人問,舒亞姆回答說:「絕對不能,這是規(guī)矩。難道還有人覺得這個身體不夠美嗎?」沒有人再提出反對。就算那張臉再平庸,這個身體也絕對足夠值得上任何高價了。遠處坐在陰影下的兩個男人互望了一眼。這個妓院里的客人不乏大有身份的人,這兩個就是曼蘇爾手下得力的將軍,法迪和蓋斯。法迪輕聲地說:「你難道不覺得他像一個人嗎?雖然看不到臉,但你看他的身體,那身蜂蜜色的皮膚,還有那頭像夜一樣的黑發(fā)。」他突然想起一件事,說:「陛下說過,他用戒指圖章在他身上烙上了一個記號。去看看就知道了?!顾肫鹕?,卻被蓋斯拉了回來。「怎么了?」蓋斯說:「別碰他的身體?!?/br>法迪不解地問:「為什么?買主檢查貨物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他望了一眼臺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幾個男人,拋下了一堆金幣當作「定金」,已經(jīng)開始「驗貨」了。「如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