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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有人教你一些侍候我的方式,你究竟在學(xué)什么?」塞米爾輕輕地回答:「學(xué)一些能夠讓您覺得美麗的姿勢。和……能取悅您的方法?!?/br>曼蘇爾笑了一聲,接過他手里的杯子。「是么?那好,讓我看看吧?!?/br>塞米爾的聲音更輕,卻越發(fā)的嬌媚。「陛下,如果……如果我能讓您滿意,你能給我我想要的賞賜么?」曼蘇爾皺起了眉頭。從什么時候開始,他也像后宮里的其他人一樣向自己乞討那些珠寶或者珍貴的絲綢織物作為賞賜?他覺得心煩意亂,隨口回答說:「好,我?guī)Щ貋砹撕芏嗾鋵殻阕约禾?。我也還有禮物忘了帶來,下次一起給你。」塞米爾吻了吻他的手,低聲說:「謝謝你,陛下?!顾坪酹q豫了一下,想說什么,但又吞了回去,從床上站起了身。床頂上垂著純金打造的盤繞著的薔薇花藤,每朵薔薇的花蕊都是一顆紅寶石。他就在這些花藤下面,開始擺出一些美妙的姿態(tài)。黃金的薔薇花藤的陰影柔和地投射在他身上,蜜色的誘人的肌膚上現(xiàn)出一片片迷惑人的陰影。他轉(zhuǎn)了個身,雙手纏繞在兩條純金的薔薇花藤上,腰肢和大腿柔軟地蜷縮在床上,擺出了一個蛇一樣的姿態(tài)。所有的光亮的鏡子里,都映出他的身體,象牙一樣光滑。月光一樣柔美,琥珀一樣晶瑩。每一塊鏡子都把他這個姿態(tài)映了出來,曼蘇爾開始覺得有些目眩。這個美好的胴體是完全赤裸著,幾乎沒有一絲一毫的裝飾品,除了那一頭濃密的烏黑的卷發(fā)和腳上細(xì)細(xì)的耀眼的金鏈。但這具全裸的胴體給人的感覺甚至是華麗的,華麗得耀目。無數(shù)個同樣誘人的身體在眼前晃動,曼蘇爾開始覺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似乎在奇怪他為什么還沒有撲上來,塞米爾背對著他,開始柔媚地扭動臀部,并慢慢張開。刺在臀上的那朵玫瑰,隨著他的動作在微妙地變化著,花朵在陰影里變幻的光澤,每一個花辦綻開的優(yōu)美的弧度。但跟著他的動作輕輕搖晃著的發(fā)亮的金環(huán),卻以一種殘虐的方式鎖住花蕊,強迫它不能完全綻放。透過雙臀間的縫隙,可以看到插在里面的琥珀,和花蕊入口的一把小金鎖。「陛下……能夠幫我解開嗎?」塞米爾的聲音響了起來,柔順而嫵媚。曼蘇爾沒說話,一手按住那柔滑的扭動不已的臀,一手去找鑰匙。這一年多來,這件曾讓塞米爾恨之入骨的事都是由宦官們負(fù)責(zé)的,塞米爾為此吃了多少苦頭,曼蘇爾連想都不敢想。瑪拉達的放任是曼蘇爾沒有想到的,這位后宮總管對他的全心全意這時候卻讓他覺得絕望。他可以殺死所有曾經(jīng)傷害塞米爾的人,包括卡莉,但是,能挽回什么?而且,瑪拉達不管做了什么,也是為他好,他可以殺天下所有的人,卻不能傷害這個曾經(jīng)救過自己命的人。曼蘇爾發(fā)泄般地把鑰匙用力一扭,打開了鎖。得到了世界,我失去了什么?「喀」地一聲,金環(huán)分開還原成了兩半,塞米爾發(fā)出了一聲嬌膩的鼻音,完全放松了臀部。那朵鮮艷的玫瑰,終于完全綻開在了曼蘇爾眼前。花蕊還是被琥珀塞住了。塞米爾跪坐下來,伸手去抽那琥珀出來。他的動作很小心,慢慢地一點點地往外面抽。曼蘇爾直直地盯著他看。不,以前他不會這樣子的,以前他決不會主動在自己面前有這樣的舉動。即使是最狼狽的時候,他也會羞澀和不知所措,甚至為了自己的惡作劇流淚。怎么會變成這樣。耳邊是塞米爾軟膩的呻吟,本來應(yīng)該是銷魂的聲音,這時候聽在曼蘇爾耳里卻只覺得心里發(fā)抖。塞米爾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低叫,終于把那琥珀取了出來,一股蜜香味就彌漫在空氣里。塞米爾雙手把那琥珀捧了上來,透明的形同酒盞的琥珀里,竟然盛著蜜色的汁液。鮮紅的指甲映在半透明的琥珀上,格外鮮艷和妖媚。曼蘇爾這時才想起這也是自己曾經(jīng)的要求。聞著那熟悉的香味,他突然問:「我并沒有跟你親熱,這些……是哪來的?」這個問題讓塞米爾呆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曼蘇爾一聲怒喝:「說實話!」塞米爾的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雙手捧著那琥珀在發(fā)抖。曼蘇爾扯住他的頭發(fā)喝道:「是先前那木馬?我該燒了它的!」「不……不是,陛下……是那些宦官們用手……他們怕您責(zé)怪他們沒有照您當(dāng)時的吩咐……」曼蘇爾放開了他,一翻身下了床,披上衣服。他的動作又急又快,碰翻了塞米爾手里的琥珀,香氣頓時彌漫了一屋。「陛下……您要上哪去?」塞米爾的聲音在他聲后傳來,疑惑的,帶著懼意。曼蘇爾回過頭,那張濃妝過的面孔在燭光下鮮艷明媚得像一朵怒放的花。曼蘇爾一股怒氣油然而生,一把扯住他長長的黑發(fā),把他拖到了純銀的水盆前,按著他的頭就把他強壓進了水里。塞米爾本能地掙扎著,溫?zé)岬乃M了鼻腔和嘴里,讓他無法呼吸。「把你臉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化妝給我洗干凈!」曼蘇爾把他的臉扳過來,掬著水胡亂地洗著那張臉?!敢院笤僮屛铱吹侥阍谀樕贤窟@些東西,我就用鞭子抽花你的臉!」清水沿著塞米爾的臉上流下去,他呆呆地望著面前的曼蘇爾。那張臉終于現(xiàn)出了原來的模樣,秀麗得如同被雨后的明月。「聽到我的話沒有?回答!還有,不準(zhǔn)再把你的指甲涂成那種顏色,不準(zhǔn)穿這些五顏六色的衣服!」塞米爾張了張嘴,終于低低地回答:「是的,陛下??墒恰瓕m里的人,他們要我……那樣打扮……」「以后沒人會欺侮你了。如果有人再為難你,今天那個家伙就是榜樣。還有,以后你身上不用再戴這些東西了,都取掉!」曼蘇爾把他一摜,就大步向外面走去。突然,低低的柔軟的笑聲響了起來。然后是塞米爾悅耳的聲音?!副菹?,已經(jīng)一年多了,您覺得那金環(huán)穿過的傷口還能復(fù)原嗎?我甚至因此習(xí)慣了連睡覺都是側(cè)躺,以免壓到傷口……當(dāng)然,我不用擔(dān)心坐下來時候會弄疼傷口,因為我從來都是跪……只有跪……會有人專門替我用浮石磨去膝蓋上的繭皮,就像除掉我全身除了頭發(fā)之外的所有毛發(fā)一樣……還會每天好幾次給我抹上香油并不嫌麻煩地按摩,為了不讓我的膝蓋因為長期的跪行而變得難看……」曼蘇爾聽著他的話,心里在發(fā)抖。他根本不敢回頭,把鑰匙向后拋了過去。「那你以后自己打開,不需要再求任何人了。摘掉你胸前的那些東西……以后不會有人強迫給你帶上了?!?/br>他往房外走去,一向迷戀的香氣這時候竟然像是毒藥。他只想盡快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