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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什么時候來?!?/br> 凌花笑道:“不知道?!?/br> 袁飛飛點點頭,道:“屈府離這倒是不遠,但是逛青樓這種事情屈家人肯定不會光明正大做的……”袁飛飛想了想,道,“要我看,他們應該走偏門。” 凌花拉住袁飛飛胳膊:“怎么辦!” 袁飛飛:“你要把人攔下來?” 凌花沒說話,袁飛飛又道:“他們應該會有貼身隨從的。”凌花接著道:“樓里也會派人去接。”袁飛飛看了凌花一眼,道:“多余的事情不能做?!?/br> 凌花抬手,輕輕抹了抹自己白嫩的脖子,道:“什么都不會做的?!彼粗w飛笑,又低低重復了一遍—— “什么,都不需要做的……” …… 夜深人靜,曲徑通幽。 金樓側(cè)面的小路,埋在繁茂的花樹之中。 比起金樓前院,這里安靜了許多。 此時,在小路的盡頭,隱隱傳來對話的聲音。 “兩位爺可讓小的好盼啊……”說話的這位三十左右的年紀,穿著打扮較樓里其他的奴才好了不少,他一臉笑意,恭敬地撫著手,將門口幾位迎了進來。 首先進門的是兩個少年,奇的是這兩個人長的一模一樣,兩人均是手持折扇,腰帶佩玉,一人著藏藍色衣裳,一人著墨綠色衣裳,同樣濃眉俊目,一副翩翩君子模樣。 著藍色衣裳的公子對那門口站著的人道:“劉管事,久等了?!?/br> 管事連忙擺手,道:“二位爺,這邊請?!?/br> 兩個公子順著石徑小路緩步往前走,一路有說有笑。 “二位爺,錦瑟姑娘已經(jīng)候著了?!?/br> “有勞?!?/br> 屈家兩個少爺將隨從留在外面,兩人一前一后走進院子。 “小的接到大少爺?shù)南?,可盼了一天一夜了,二位爺?!?/br> 藏藍色衣袍的少年擺擺手,道:“我與子光也是第一次來這,還望劉管事多多照顧?!?/br> 管事連忙彎腰,“一定一定?!?/br> 身著墨綠色衣袍的少年聲音緩緩,道:“劉管事,不知我們兄弟的小小要求,竹塘可曾告知?” 管事一副了然的神情,道:“大少爺已經(jīng)吩咐過了,二位爺放心?!?/br> 兩個少年對視一眼,淡淡一笑。 “早就聽聞錦瑟姑娘艷冠群芳,甚至在京城之時,也有人常提姑娘芳名?!?/br> 管事笑道:“幸得二位爺賞識?!?/br> 屈子光抬手,用折扇擋開面前垂下的花枝。 “哪里,能一睹姑娘芳容,是我們兄——” 屈子光話說一半,硬生生卡住了。他手就維持著撥開花枝的姿勢,眼睛愣愣地看著前面,動也動不了。 身后的屈子如不明,繞過屈子光身邊。 “你這是——” 結(jié)果,他問了一半,也說不出口了。 花枝盡頭,曇華夜朦朧。 伊人淺坐,桃花掩姿容。 眉如春柳,目如秋虹。 管事哆哆嗦嗦地垂下頭,“二、二位爺……這邊、這邊請……” 屈子光與屈子如同時輕輕抬起折扇。 【我有凌霄花一朵,開在無言春帳間?!?/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二章 【你要我怎么幫你?!?/br> 【還不簡單,攔下就行了。】 【錦瑟若是知道了呢。】 【又如何?!?/br> 袁飛飛坐在凌花屋外的廊臺上,嘴里叼著根細樹枝,仰頭望著夜空。 沒人知道她在這。 連凌花都不知。 袁飛飛幫著凌花偷偷跑出去,到側(cè)邊院子攔住屈家兩個少爺,已經(jīng)有一陣了。事情出乎意料地順利,凌花也沒吹牛,半句話都沒說,那兩少爺便隨她回來了。 本來,袁飛飛該順著側(cè)門直接離開的,可鬼使神差地,她并沒有走,而是先一步回到凌花的房間,打開那扇幾乎從不開啟的內(nèi)門,坐在外面吹風。 她聽到屈家兩個少爺擁著凌花進屋,沒多久,小奴們奉上美酒點心,新鮮瓜果。又抬上來一桶熱水,放在一旁。 “二位爺,一起?” 凌花聲音涼涼的,袁飛飛在外面聽得一樂,幾乎可以想象到凌花似笑非笑地眼神。 “我們兄弟,喜好向來相同。是吧,子如?!?/br> “自然?!鼻尤缱枚苏p飄飄道。 凌花坐在二人中間的凳子上,撥開瓜子,一人遞一顆。 “二位爺感情真好?!?/br> 屈子光淡淡一笑,接過凌花手里的瓜子,也不放到嘴里,就在手中來回看著。 凌花抿嘴,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也未管身旁兩人,獨自飲了起來。 屈子光與屈子如相視一眼,宛然道:“姑娘倒是趣味,如何稱呼。” “奴家凌花?!?/br> 屈子光:“哪個靈?!?/br> 凌花單手支著頭,目光因為酒意泛著微光。 “時人不識……”凌花低低自語。 屈子如扇子輕點,緩道:“時人不識凌云木……原來是這個凌。姑娘好詩文?” 凌花嗤嗤一笑,轉(zhuǎn)過眼看屈子如。 “爺瞧奴家像是好詩文的?” 屈子如淡笑搖頭,“不像?!?/br> 凌花抬手,蔥尖手指勾在屈子如的衣領上。 “爺若是喜歡這一口,樓里也有?!?/br> 屈子如抬起扇子,輕輕隔掉凌花的手指,又順勢將扇子伸進凌花的衣襟里。凌花穿得本來就少,又松,被扇子一撥,輕飄飄地滑落肩頭。 “喜好哪一口,我們明白得很?!?/br> 凌花也不動了,任由屈子光和屈子如將她撥了個干凈。而后屈子如輕輕一抱,將凌花抱起,放進木盆。 凌花宛若無骨,抱著屈子如的脖子。 “奴已經(jīng)凈過身了?!?/br> 屈子光在一旁淡笑道:“凈過也無妨再凈一次?!?/br> 屈子如在凌花耳邊輕聲道:“洗得濕一點才好……” 凌花尖細的下巴揚起,溫順地泡進水里。 屈子光與屈子如放下扇子,拾起一旁的水舀,輕舀著水,淋在凌花的身上。屋里霧氣蒙蒙,凌花一聲不吭,在水里默默坐著。 不多時,屈子光抬起手,抽出凌花頭上的一根發(fā)簪。 凌花轉(zhuǎn)眼。 屈子光神色淡淡,用發(fā)簪自凌花的脖頸處,一路緩緩劃下來。他手中力道不輕不重,但凌花膚如白玉,這么一劃,便留下一道泛紅的印跡。 屈子如托著手臂,在迷茫的霧氣中,靜靜地看著那一道痕跡。 凌花自己也在側(cè)頭看。 她看了一會,忽然伸出手,抓住屈子光的手腕。 發(fā)簪停了下來。 屈子如和屈子光面無表情,同時看向凌花。 凌花緩緩抬手,從頭上取下另一個發(fā)簪,放到屈子光的手里。 屈子光看了一眼。 這是一件七齒流蘇發(fā)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