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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馬文瑞則是嘟囔:“你說咱們?cè)趺催@么倒霉,走到哪里都能碰到這見鬼的傳聞?!?/br>“是啊……”霍文才拿著飯有點(diǎn)食不知味。他到底招誰惹誰了,怎么老遇見這樣的事情。幸好昨天晚上那位老人沒有害自己的心思。兩人收拾了一番,便打算去百子橫找靈婆。兩人經(jīng)過昨天晚上霍文才送老人的病房之時(shí),里面?zhèn)鱽淼脑捵尰粑牟胖滥抢先饲疤焱砩暇退懒恕?/br>所以,他昨天晚上還真是見鬼了。兩人到了醫(yī)院外頭,霍文才頂著頭頂?shù)牧胰漳X袋還是隱隱發(fā)疼。“咱們坐黃包車去吧。”馬文瑞建議到。“好。”于是兩人招來兩輛黃包車前往百子橫。在黃包車上,霍文才腦中一直想著昨天自己在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個(gè)背影。為何如此熟悉。到底是誰?霍文才在冥想中到了百子橫?;粑牟藕婉R文瑞到了百子橫之后便和人打聽了一下靈婆家。百子橫的街坊給他們指了路,兩人彎彎繞繞進(jìn)了百子橫的巷子深處終于找到了靈婆家門口。靈婆家門上掛著一面鏡子和其他驅(qū)邪的東西。門前站著一個(gè)八歲左右的漂亮童子,這個(gè)童子臉上無悲無喜癱著一張臉。在看到霍文才和馬文瑞找上門來一點(diǎn)都不覺得意外,仿佛早就知道他們會(huì)來了似的。馬文瑞湊到霍文才耳邊悄聲說道:“這是靈婆養(yǎng)的靈童。有人說他不是人,是紙人變的?!?/br>“兩位請(qǐng)跟我來?!蹦峭娱_口說道。“咳咳?!被粑牟偶傺b咳嗽讓馬文瑞閉嘴。馬文瑞嘿嘿笑了兩聲,于是兩人跟在靈童身后的進(jìn)了靈婆家的大門。兩人進(jìn)了靈婆家大門之后發(fā)現(xiàn)這里面別有洞天。這里面讓他們覺得詭異的是,靈婆供奉的不是神、不是佛也不是道。她供奉的是——鬼。還是惡鬼。昏暗的房子里飄著香煙的味道,這種味道讓人聞了之后內(nèi)心就因進(jìn)到里面看到過道兩邊那些鬼怪的雕像而產(chǎn)生的恐懼和不安而變得平靜。他們跟著靈童一直往前走,終于到了一扇門之前靈童便停下腳步推開門然后側(cè)身退到一邊:“請(qǐng)進(jìn),婆婆在里面。”霍文才和馬文瑞小心翼翼地進(jìn)了那昏暗的屋子里面,在踏進(jìn)那屋子里面,霍文才和馬文瑞被屋子里的東西嚇得腿軟——呈圓形的屋子里布滿了巨大的惡鬼雕像,那些惡鬼圍著他們瞪著眼睛看著他們放佛要活過來將他們吃掉一般。這些惡鬼形態(tài)各異,其狀甚是讓人打心里恐懼。有的惡鬼砍下了自己的頭顱;有的惡鬼從肚子里掏出鬼嬰;有的惡鬼將人放在火架上烤……而圓形的屋頂上畫的是三界六道。“兩位請(qǐng)坐?!币坏郎硢〉穆曇粝肫?。兩人咽了咽口水摸到桌子前與那挽著蒼蒼白發(fā)滿臉皺褶幾乎看不到眼睛的靈婆面對(duì)面。“婆婆?!被粑牟沤┯驳匦χK芨杏X到這一屋子的鬼怪雕像在盯著他看。那靈婆抬頭看了一眼霍文才和馬文瑞:“你們身上帶著很重的鬼氣,若是想化解這場(chǎng)災(zāi)難。婆婆可以幫你們。”“可以么?。俊瘪R文瑞眼睛一亮。“可以?!逼牌耪f道。桌面上燃著白色燭火。“等等。”霍文才道。婆婆沉默,馬文瑞不知道霍文才有什么打算也在等著霍文才開口。“那個(gè)唱戲的無臉正旦,我想知道是誰。”霍文才沉聲開口道。“文才你干什么。”馬文瑞著急了,好不容易可以擺脫那個(gè)無臉戲子,霍文才干嘛還想和那個(gè)差點(diǎn)害死他們的無臉鬼糾纏不休!“你真的想知道?”靈婆眼睛轉(zhuǎn)了一圈問道。“是的,我想知道?!?/br>“不后悔?”“不后悔。”馬文瑞看著霍文才便這么答應(yīng)了便拉住霍文才:“文才,別去招惹那些東西。會(huì)死的?!瘪R文瑞的嗓子還沒好,他的聲音飄蕩在這恐怖的空間里跟鬼在說話似的。“文瑞,這事情要是鬧不清楚。這輩子恐怕會(huì)變成個(gè)疙瘩留在我心底。所以這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被粑牟耪f道。馬文瑞看霍文才堅(jiān)定著自己的選擇,他只能苦笑拍拍霍文才的肩膀:“我陪你?!?/br>“文瑞……”“什么都別說,誰讓你是我兄弟呢?!瘪R文瑞說道?;粑牟判闹懈袆?dòng),他道:“謝謝你?!?/br>“咱們兄弟間,客氣什么。你我的名字都帶著‘文’字,這說明咱們之間有緣分啊?!瘪R文瑞笑著說道。于是,兩人再次坐桌子前與靈婆面對(duì)面。?☆、第十二章:怨氣不散? 靈婆見霍文才和馬文瑞意已決便沒再說什么。霍文才和馬文瑞坐回椅子上之時(shí),靈婆將桌子上的兩個(gè)小鬼雕像對(duì)準(zhǔn)霍文才和馬文瑞?;粑牟藕婉R文瑞看向那兩個(gè)小鬼之時(shí),雙目便定住了。他們與小鬼對(duì)視移不開眼。靈婆口中便唱著奇怪的詞來。恍恍惚惚之中,霍文才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樂善戲院。“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又回來了……”霍文才站在樂善戲院看著臺(tái)上唱著戲的無臉戲子喃喃自語。“春光滿眼萬花妍,三春景致何曾見……”在樂善戲院里,他和馬文瑞再次經(jīng)歷了昨天晚上遭遇。霍文才氣喘吁吁,分不清什么眼下到底是真還是假。真真假假之間,這樂善戲院里飄著的,不僅僅是那無臉戲子在唱著的戲。唯一不同的是這樂善戲院里還飄著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唱詞。這尖銳的唱詞霍文才聽不懂,但著唱詞刺激著他的腦袋讓他疼得腦袋要爆炸了。“殺了你——”最后一刻,霍文才赤紅著眼睛拿著自己的劍砍向無臉戲子,但那無臉戲子將他飛身而起讓他刺了個(gè)空,隨即一踹將霍文才從臺(tái)上踹到戲院下方。撞破腦袋的霍文才持劍掙扎地起來。恍恍惚惚之間,他看到了從樂善戲院外面撿來的人——右手上無名指上戴著的玉戒,年輕俊美貴氣的男人。是張絕!“啊——”霍文才痛苦地哀嚎一聲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是張絕!那天晚上進(jìn)門的人是張絕!“文才!”清醒過來的馬文瑞急忙扶起倒在地上抱著頭痛苦嚎叫的霍文才。靈婆口中的唱詞越來越快,越來越快,霍文才越來越痛苦越來越痛苦。馬文瑞著急地叫道:“不要再念了!不要再念了!”說著便將臺(tái)面上的兩個(gè)小鬼狠狠地往地上一砸。那落地的兩只小鬼落在地上被摔得粉碎。隨著這小鬼被摔碎,靈婆口中的唱詞也戈然而止。而霍文才漸漸平靜下來。“文才!文才!”馬文瑞著急叫道。霍文才緩緩清醒過來,他臉色灰白,一片死氣。“你們走吧?!蹦庆`婆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