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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涉水——“不行了,我們已經(jīng)走了一天一夜了……呼……呼”巫奴翻著白眼劇烈的喘息,躺在草叢里就像是擱淺的海魚,不僅缺水還有生命危險。一天一夜不帶停的,就連吃飯都是果子應(yīng)付這來,就沒停下來過,半獸人再好的身體素質(zhì)也靠不住,畢竟巫奴不是天地的寵兒獸人,沒有不吃不喝走三天的技能。大巫停下,絲毫沒有疲憊的感覺,他皺眉轉(zhuǎn)身看著癱軟在地的巫奴,目光淡漠說不出一句話來。高強度的行走確實疲憊,但就連亞獸也可以接受的路程,作為身體素質(zhì)比亞獸高的半獸人,巫奴居然告訴大巫,說他走不動了!看巫奴的模樣確實是累壞了。大巫無話可說只能沉默以對。或許巫奴就是半獸人里的奇葩,蠻荒版本的體育渣渣?大巫并不知道這些但不妨礙他解剖巫奴,自己的奴隸再LOW也要拖著走下去——“上來。”巫奴愣愣的看著面前的人,歪果仁羨慕的古銅色皮膚,橫跨半個后背的傷疤刺青,乖順的長發(fā)交纏在一起像是寄生和被寄生的關(guān)系,他突然有一種感覺:面前的這個獸人好……好吃。腦子的想法似乎牽動了他的心神,肚子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巫奴艱難的吞咽著口水,腦子里全是小怪獸在他嘴里跳的脫衣舞……大巫轉(zhuǎn)身皺眉,看著呆呆發(fā)愣的奴隸,視線在對方的嘴角停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水滴滴答雙目無神,喉結(jié)一刻不停的上下滑動,看樣子像是丟了魂魄。他這是怎么了?大巫手指一動,一張乳白色的桃木牌夾在食指與中指間,隨時準備彈出去。巫奴神情恍惚,他歪著頭覺得自己的情況好像不對勁,但那里不對勁又看不真切,眼睛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他看著自己向前撲去,一把抱住大巫的大腿,眼淚鼻涕不要錢的留下來,活脫脫的渣男拋棄原配、原配痛苦哀求的現(xiàn)場,然后他就看著大巫一腳踹飛之,手指一動一張乳白色的桃木牌就彈飛出去,鬼火一樣的碰的燃起,跳動在半空之中圍著哭哭啼啼的半獸人打轉(zhuǎn)。也不知道視角怎么弄的,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腳底板,上一個特別大的血窟窿,奇怪的是明明硬幣大小的窟窿卻沒血流出來,傷口還新鮮著呢,就是沒血!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真的有問題,巫奴看著窟窿就覺得餓,好像窟窿里面有什么山珍海味似的!說不定里面還真有龍肝鳳膽呢,待我好生看上一看——滿腦子吃的巫奴眼珠子亂轉(zhuǎn),一門心思就往窟窿里鉆——“啊,疼!”大巫只看得見哭的一塌糊涂的巫奴捂住眼睛,難受的卷縮在草叢里,圍著他打轉(zhuǎn)的乳白色鬼火也算有了著落,大巫一個響指,直接碰的一聲就消失不見了,就像是被人關(guān)進了小黑屋,一下子就沒了。大巫的內(nèi)心悲傷逆流成河,他忘記了巫奴身上有他的血rou,桃木牌傷害不了他。不要緊,魔法攻擊不行還有物理攻擊。捂著眼睛疼的巫奴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他雖然腦子糊涂了但心里可不糊涂,還惦記著迷惑他的鬼東西,正常人會看見血窟窿就惦記著吃嗎?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不過今天比較嚴重而已,巫奴都靈魂出竅了!巫奴眼珠子疼著,就瞇著眼睛翻身盤腿而坐,捂住受傷的腳丫,死命的捂住血窟窿,這個時候身體感覺已經(jīng)上線了,他明顯感覺得到毛茸茸的東西爬過血rou的觸感,那種感覺特別像雞毛劃過肚皮的觸感,一句話就是讓巫奴放松大笑的。要是其他人或許就笑了,躲進身體里的毛茸茸讓它逃了也好,巫奴可不這么想,他被啃了怎么大一個窟窿出來,沒有金手指不死也差不多。他右手捂住窟窿,另一只手伸進手指去逮小東西,窟窿硬幣大小也不深,手指一探進去就逮住了小東西,毛茸茸的腳挺多。逮住了用了力氣,好像不太捏的住啊,巫奴一放手換了姿勢接著來,一連放了又抓、抓了又放,就怎么來回三次巫奴終于逮住了小東西,放開了右手把東西拿出來。血淋淋的手指,巫奴疼的嘶啞咧嘴,剛才抓小東西的時候都不疼,大巫就坐在旁邊看熱鬧,視線一掃,在巫奴血淋淋破了大洞的腳底板駐足,指尖火燃起點燃治療牌,讓乳白色的液體流進血窟窿,大巫看的分明一抹綠色偷偷探出頭,把血色吃了個一干二凈。熱乎乎的液體流進傷口,巫奴癢癢的卷起腳丫子,被大巫逮住了才老實,也幸虧他沒低頭看。被巫奴逮住的小東西是個什么東東?毛茸茸的長著八字腿,挺著一個八個月的肚子,看樣子和蜘蛛就差了些,這小東西可比蜘蛛漂亮多了。像是個雪白的湯圓長了八只腳。芝麻大的眼珠子,也虧得生在了雪白身子上,不然巫奴眼睛再好也注意不到啊,這小東西本來就不大,就算會鉆孔也改變不了他比硬幣還小的個子。矮個子的湯圓白團子,巫奴就沒把它當(dāng)生命看待,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巫奴不是天地但自視甚高就沒變過,所以他那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心臟,根本沒把血窟窿放在眼底,自然也就沒想著報復(fù)了。不帶上有色眼鏡看白團子,矮歸矮,確實可愛;軟歸軟,確實好捏;毛茸茸的極為可愛。右手拿捏住湯圓白團子確實不合適,不合適把玩,巫奴左手一把捏住它,靠近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一下并沒有想象之中的血腥味出現(xiàn),他皺眉難不成他的身體里沒血嗎?不然為什么鉆進去的小東西身上沒血腥味呢?巫奴認為小東西打洞還有些特殊技能,比如喝血什么的覺得很是可愛,是故不合理的地方也就直接塞了個金手指,也沒多想什么。巫奴就是不多想,智商都用來活命上了。用什么辦法圈住小東西?巫奴自然不知道巫術(shù)之類的,也不知道什么毒可以下,更加沒有聽得都獸語的金手指,但是他抱著最大的金手指??!俗話說的好,抱著金大腿(大巫),天下我有。大巫把最后一節(jié)手指扔進窟窿里,乳白色的液體綠色的枝丫,相得益彰看著就鮮活,在巫奴和湯圓白團子大眼瞪小眼的時候,大巫又在投喂巫奴身體里的血契了,牽動兩者的契約最古老的契約,當(dāng)然不是生下來就不管的主兒,這可是個養(yǎng)一輩子的費心費力還傷身,大巫這不就又拔了小指進去嗎。等巫奴想起來金大腿的時候,大巫早就投喂完畢,尾巴都清理掉了。巫奴很好懂。表面云淡風(fēng)輕,一臉懵懂,但用心看是那么的直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