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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巫用心了,一秒,就知道巫奴在想什么。他伸出兩個手指,拿捏住湯圓白團子,領(lǐng)著大眼瞪小眼,雙眼冷冷的一眼過去看不到底,但不是空洞而是深邃。巫奴一股腦的就說了,“我想控制它,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大巫表示沒問題。不是巫奴想象的巫術(shù)而是威逼利誘,巫奴只聽得到大巫低聲呢喃著什么,湯圓白團子一開始還各種高冷不屑一顧來著,可大巫是誰啊,長草的至權(quán)者,手底下幾千人啊,一個湯圓白團子還不手到擒來?巫奴就看著大巫一個手指頭各種碾壓,最后湯圓白團子兵敗如山倒告終——大巫勝。巫奴腦補了一下應(yīng)該是這樣的:大巫(冷漠射線):三個貝殼。湯圓(一臉不屑):哼。大巫(手指碾壓):二個。湯圓(猶猶豫豫):……大巫(左三圈右三圈):一個。湯圓(暈頭轉(zhuǎn)向狂點頭):嗯嗯嗯……看來湯圓白團子是實心的,沒包芝麻。巫奴有了第一個萌寵。大巫蹲下巫奴爬上去,笑的猶如偷腥的貓咪。現(xiàn)在的巫奴哪里知道,他的寵物全部抱大巫大腿去了,就連那個不知道埋在那個角落里的系統(tǒng)都勾搭大巫去了。第29章第29章大巫到底要去哪里?具體多少路程?沒個幾十公里那是拿不下的,在行走了四天三夜之后,巫奴的腳早就長好了,月牙也離開了天幕終于大巫停下來了!在兩顆并排的守門大樹面前,大巫停下了他的步子,巫奴只看得大巫的腳后跟一時之間還停不下來,直接就撞上去了。巫奴摸著撞的生疼的鼻子,墊高腳尖扒拉著大巫的肩膀向前看去,一模一樣的兩棵樹,就像是鏡像的杰作。一左一右樹杈交織在一起,越看越像是拱形大門,樹根處的小白花隨風搖擺,還可以看到纏繞在樹身上的寄生藤,一個個刺球掛在上面,沉甸甸的無數(shù)次讓巫奴懷疑,吊著那么多的西瓜在身上,也難為它爬的那么高了。刺球是蠻荒大陸最常見的藤蔓了,其數(shù)量和藍草有的一拼。只是所有的原住民就像是被帶了黑條一樣,統(tǒng)統(tǒng)忽略了刺球可食用,要不是機緣巧合之下巫奴也不會發(fā)現(xiàn),黃泥水才是制服刺球的唯一方法。畢竟在發(fā)現(xiàn)它寄生藤的果實可以吃之前,刺球可都是小崽子們的玩具,亞獸的噩夢,哪里來的“監(jiān)獄里的麥子”之美稱?“斯斯……”一棵樹一條蛇,并生雙花。巫奴定眼看著未曾見過的生物,他突然想到了前一輩子好像……沒看見過蛇哎!蛇獸人就不奢望了,就連普普通通的蛇都沒見過!蠻荒大陸的蛇長什么樣子?巫奴仔細一看,頭頂尖尖角,身穿小花衣,怎么艷麗怎么來,除了身上披鎧甲,頭上頂尖角之外,好像和普通蛇也沒什么大區(qū)別的了。就是不知道做成蛇羹的味道怎么樣。口水怎么也吞不完,巫奴眼看著大巫變出一個木牌,上面畫著抽象的小人和匍匐的線條……額,蛇?就在巫奴還惦記著蛇羹的十八班做法,大巫已經(jīng)跑進樹門之中,猶如鏡花水月般,人一進入,鏡面便泛起了波紋。手里捏著湯圓白團子,巫奴不止一次的用白湯圓去抹嘴巴,弄的小東西渾身濕漉漉的,好不可憐。偏生巫奴拿捏住白湯圓命脈,直接一顆小湯圓塞進懷里,湯圓立刻老實了。長的八條腿的白湯圓還是白湯圓,或許長的和湯圓很像,所以才愛吃球果里的白團子?巫奴只能找了個以形補形的理由,用來解釋湯圓愛吃生球果小白圓子的愛好。長的很像湯圓的白團子,巫奴直接用“白湯圓”冠名,平時一口一個白白,騙的白湯圓團團轉(zhuǎn),不是下地挖蟲子解釋上樹挖蟲子,要不就是鉆進果子睡大覺。鞠一把同情淚?。?/br>巫奴在那邊惦記著吃的,肚子雖然沒有咕嚕咕的叫,但也就差不多了,巫奴翻著白眼不停的重復(fù)吞口水的動作,眼珠子不停的在道路兩邊打轉(zhuǎn),就想著偷摸些吃的填填肚子。外人面前,巫奴再怎么放恣也不敢挑戰(zhàn)整個世界,他就算餓的咕嚕叫也只敢偷偷摸摸抓點吃的。要是碰上不好的時候,肚子咕嚕叫都是錯誤,一不小心就掛了,掛的理由還如此的荒唐。巫奴認為,封建的另一種概括就是荒唐。蛇鼠一窩,蛇鼠一窩,都說蛇鼠一窩了,巫奴也沒想過是這么個蛇鼠一窩啊!——跟隨著大巫走過小樹林,來到小湖邊上,老遠就看見了湖上的小橋上,一窩的老鼠和蛇玩鬧。玩什么?此游戲名為“鼠騎蛇”。顧名思義就是老鼠騎著蛇,蛇游來游去的游戲。蛇很大,甚至都可以說是龍了。蟒蛇的個頭還頂著個尖尖角,拖著一連串的白老鼠蜿蜒在木橋上,若不是沒有湖中央的小涼亭,巫奴都要以為這是魏晉風情了,但仔細一看又發(fā)現(xiàn)不過是精致縹緲了些的木橋。恰巧這時候一尾牙尖嘴腮的大肚紅魚越出水面,它破開木橋在半空中劃了一個美麗的弧度,一只俏皮的白老鼠還不老實,伸出爪子就去戳紅魚,也不管魚是如此丑陋實在難以入眼。巫奴的視線被紅魚肥碩的肚皮吸引,不知道這里的烤魚如何?說來奇怪,長草那邊的魚像是被什么東西滅種了,不要說小魚了連小蝦都沒有,小溪里干凈的很,要不是看見幾株稀奇古怪的水草,他還不知道小溪里的生物居然就是它們,霸道的很夜班歌唱偷拐半獸進水里,然后干些不可言說的事情,反正最后水草就當爸爸了。這事情極為尷尬,要不是親眼看過,巫奴都不會知道水草的秘密。奇怪的是,巫奴在這湖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水草,一株也沒有,只有茂密的藍草生長在岸邊,或許水草不能和魚共存?視線被紅魚吸引,心神又飛到了天邊,巫奴一時半會是不會想起來不對勁了。“尊敬的大巫,你準備用多少糧食換?”拖家?guī)Э诘暮谏呓K于跑到了湖岸邊,他趴在木橋上靠近岸上,卻不準備再進一步了,只是用那雙獸眼看著大巫。仿佛通過他的模樣在回憶什么人。“異界者?!?/br>異界者不就是穿越者嗎?巫奴想著視線轉(zhuǎn)回大巫身上,腳步輕輕的挪動,更靠近大巫一些。大巫的手向后一探把巫奴提到身邊,大手放在巫奴的脖頸,輕輕的摸似在安慰。毛骨悚然,后脖頸是很危險的地方!巫奴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但要他躲開卻是強人所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