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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費力多了。」一腳踹開了門,甩手便將東甩在床上,不待他掙扎,便又向前把他壓制得動彈不得。見東不住掙動,錦索興一把撕了他襯衫,胡亂的把他二只手綁在床頭,然后猛地拉下他的褲子褪到臀部。東只覺背上、臀上一陣涼颼颼的,想到接下來的待遇,不由機(jī)伶伶打了個冷顫。情知再掙扎也沒用,頓時靜默了下來,但繃得死緊的身軀表示著無言的抗拒。背上傳來陣陣?yán)湫Γ骸概铝??!?/br>「說怕不如說討厭,不過我說什么只怕也沒用吧!」東實在忍不住頂了一句。「知道就好?!瑰\坐在東的身上笑得涼涼得意:「這事我早想做了,就怕你受不住,既然你自己都說傷不礙事,那便從今日開始吧!」88東咬著牙沒再說話,不料沒等到意想中的折磨,等到的卻是半瓶藥酒倒在背上。他背上的傷腫脹未褪,破皮處也大都剛收口愈合,這藥酒淋在上面極是螯人,與舊傷處的鉆骨酸麻又自不同,東心里沒有準(zhǔn)備,給這激痛刺得脫口喊出疼來。只聽得錦在他身后吃吃笑道:「這叫傷好了?!根本是自討苦吃?!拐f完也不管東痛是不痛,便在他背上用力搓將起來。錦的手勁不小,一半倒是故意的,明明讓他好好休養(yǎng),偏他笨得連懶都不知道怎么偷,既然這么愛吃苦頭便吃撐去吧!愈想手里勁頭愈狠,東當(dāng)真給他整得連痛也哼不出。不過錦這么做也不全然是為了整人,東肩、掌舊傷折騰這么多天卻進(jìn)展有限,都是當(dāng)時沒有及時調(diào)治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背上的傷再不能重蹈覆轍。錦本來就打算再過幾天等他傷口愈合差不多時,便用藥酒把那些瘀血窒氣推開免得落下病根,現(xiàn)在不過提前做了,就是東得多受些皮rou痛。見東疼得暈過去,錦又不忍了,力道頓時輕了下來。搓完他的背,手忍不住落在他后腰上原本刺著羽毛的烙痕摩挲一陣。嘆了口氣,放開他綁著的手,像平日一般就著肩上、掌上的舊傷又揉了一陣才停手。替東蓋好被子要走,又想到這下人房雖然暖氣修好了但畢竟不比溫室里恒溫恒濕舒適,便連人帶被一起又抱回溫室。回到溫室見到水戶,錦朝他點下頭便把東抱進(jìn)房間安置。水戶跟了進(jìn)來,臉上不悅,嘴里叨念:「你什么都弄清楚了,干嘛還每天整治得他死去活來?!?/br>「如月那家伙狡詐的很,我可不想讓他瞧出半點端倪再想別的法子來傷害東。」「話是不錯,可你就不怕這實心眼的傻子傷透了心?!?/br>「哼!」錦冷冷哼了聲:「只他傷心嗎?!他自己做的混帳事總該付點代價。琴子不讓說就不說,他幾時這么聽過我的話?!明知我愛他,卻這么狠心任我傷害他,他要是對我有一點心便知道這對我有多殘酷,我…我…」話到這里咽了住再說不下去,緊緊攥住的拳頭卻不知該往何處發(fā)泄。拍拍錦的肩膀,水戶說道:「他付出的代價又何嘗少了!」「…所以…」眼光不由自主轉(zhuǎn)向睡著的人,神色柔了,聲音也軟了:「我陪他一起痛…」嘆了口氣,搖搖頭,水戶道:「你別弄到東死絕了心才來后悔?!?/br>「不會的。」這點錦倒是很有把握:「催眠過后他整個人放松很多,以前再怎么對他都是逆來順受,現(xiàn)在…」想到幾日來東氣得悶不理人或?qū)嵲谌滩蛔№斪斓臉幼?,錦不由笑了出來。差別最大的是那雙眼睛,曾經(jīng)是嚇人的死寂空茫,現(xiàn)在終于有了跳動的火苗和情緒。說來確實要感謝相葉,要不是他故意在小廣面前揭穿東殺了琴子的事,要不是受到小廣仇恨的打擊,東的心防如何能這么容易突破。但即便如此,心理治療師在替東催眠時仍是費盡了功夫才誘導(dǎo)東說出為何殺害琴子的原因及當(dāng)日景像。再次播看那張隨著琴子遺體送來的盤片,舉著槍面無表情的東,眼里卻是無比空洞。細(xì)看琴子哀泣的唇瓣,確實可以辨出“…請你殺了我…告訴宮本,我愛他…別讓錦和小廣知道…救救小廣…東,原諒我…”這些話來。錦真是恨透了自己,看了幾十次的景像,熟悉的都可以在腦海中回放的影像…為什么、又怎么會從沒看出那雙空洞眼里深沉的痛苦無奈?!為什么從沒注意到琴子倒地后臉上沒有仇怨憤恨,只有歉疚和釋然的笑容?!為什么從沒想過譯出琴子哀泣的話語?!但最可恨的還是眼前這家伙,竟這么狠心的傷害他自己,又這么狠心的任人傷害…「為什么你就學(xué)不來自私一點?!」錦心里想說的話,在看向東時,竟喃喃脫口而出:「什么時候才能讓人放心呀?!」一旁的水戶也道:「就因為他全然不顧自己,你更要好好維護(hù)他才是?!?/br>「嗯?!瑰\點點頭,露出淺淡的溫柔笑來:「我的份兒連同他的份兒?!?/br>「相葉你打算怎么辦?!」其實水戶想說的是這個,話題到了這里,正是時機(jī)。第二十四章「相葉你打算怎么辦?!」其實水戶想說的是這個,話題到了這里,正是時機(jī)。提及相葉,錦顯得有些煩躁:「小源的事等解決了如月再說?!?/br>「我始終認(rèn)為相葉救你這件事不單純?!顾畱舨蝗蒎\逃避:「或許和如月也有關(guān)系?!?/br>「如月和我什么關(guān)系?!」錦笑了一聲,替相葉辯解道:「小源雖然任性但還識大體…」「他要真識大體,斷不會把小廣扯進(jìn)你們的恩怨來?!顾畱魬崙嵈驍噱\的話,眼神里俱是不滿,因為相葉,也因為一直坦護(hù)相葉的錦。「這件事他是做的過了,但妒忌的人哪來的理智?!」冷冷哼了一聲,水戶愈是不滿:「小家伙多久沒上別院來了?!相葉那混蛋小鼻子小眼睛的混帳事連累我老頭子看孫子?!?/br>原來是為了這事不滿,錦好笑道:「你想看孫子哪里不能看?!」「我就偏愛在這里看,你快想辦法讓小廣像以前一樣天天過來?!?/br>錦何嘗不明白水戶的用心,嘆了一聲又望向床上的人,輕聲說道:「這里…小廣斷不會再來了…」「他不肯原諒我?!一絲一毫也不愿?!」東倏然張開眼睛,顫抖的聲線顯得單薄無力。想起這些日子一提起東時,小廣強(qiáng)烈的恨意和激動…實在無法面對那雙明知答案卻又存著萬分之一期待的哀傷眼眸,錦不由避開東的視線。但隨即想到什么又銳利的盯向他:「你什么時候醒的?!」垂下眼簾,東沒有回答。「該不會連昏倒都是裝的吧?!」錦的口氣愈加森冷。緊抿著唇,更垂下的眼簾微微顫動著,東仍是沒有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