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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一把扣住東的肩膀把他掀了起來,錦又冷又硬的說道:「主人正問你話呢?!」錦的手指正好扣在東的傷口上,他手上用力,痛得東臉上都扭曲起來。張開眼睛睇著錦,眸里水水霧霧倒有幾分哀怨責(zé)難,錦給他這眼神看得不由輕了手上力量。「我發(fā)覺昏睡后你對我會好一些…」東輕聲的說著。「所以你之前痛昏過去全是裝的?!」瞇起眼睛,錦哼然笑問。心里實在惱恨,竟給他耍著玩,虧得自己還對他心存愧疚、百般憐惜。皺起眉頭,望著錦的眼神卻是清徹,東說道:「真的很痛,大部份時間還來不及裝就真的痛暈過去了。」隨后壓低了聲音,有些賭氣的自厭:「我也不愛裝,直接暈過去還好,再痛也感覺不到。你就算力道再輕也還是痛得難受,只是…只是…」咬著唇,眼眶一下紅了起來,聲音也顫顫地啞了:「至少可以安慰自己,你不是這么恨我…」看到這付神情、聽到這樣的話語,錦哪里還忍得住。所有壓抑的感情、悔恨的自責(zé)一下沖潰理智防線,上前把東摟緊了,不住說道:「我不恨你,我沒恨你,我恨的是我自己…」「對不起…」東反手也把錦摟得死緊,反反復(fù)覆只是一句:「錦,對不起…」一年多來所受的委屈誤解在愛人面前全化為淚水流泄而出。對錦的歉疚則全包含在那一聲聲用著靈魂虔誠說出的對不起里。東早在不覺中已把錦當(dāng)成自己的一部份,但他遇事總是先拋開自己考慮別人,所以在他在舍棄自己時便已舍棄了錦,所以在他傷害自己的時候便已傷害了錦,所以在他殘酷的對待自己時更加殘酷的對待錦。他愈是無私,對錦就愈是自私,他愈是顧全別人,對錦就愈是苛待。但東再怎么被傷害至少是他自己的決定,而錦卻沒有絲毫選擇的余地只能承受,只因為他毫無保留的愛上了一個叫東山紀(jì)之的人。明白他的,錦明白東為何說對不起,但這樣的人叫人如何能恨?!再多的怨懟痛恨也敵不過心疼憐惜。更加自責(zé)的是明知他是這種個性,怎么還是和別人一樣的誤解他、傷害他。錦把東摟得更緊了,再不準(zhǔn)他從自己懷里離開,再不準(zhǔn)別人傷害他,也不準(zhǔn)讓他有機(jī)會傷害自己…因為這顆心已經(jīng)脆弱得再禁不起任何可能失去他的意外。水戶微笑的離開,輕手輕腳的把這方小小天地留給終于坦誠相對的愛侶。「你是對不起我…」錦悶著聲音說道:「在我知道真相時,我恨不能殺了你,更想殺的卻是自己…」錦感到懷里的身軀僵直了下,而后是帶著自懲和自嘲的虛弱聲音:「真相只有一個,就是我親手殺了琴子?!?/br>知道東這么說的原因,錦拍拍他的背,安慰道:「等小廣長大懂事了便會明白原諒你的。」「不知我等不等的到那一天…」東輕輕一聲喟嘆。錦被東這句意有所指的話嚇的臉上失色,抓住東的肩膀,讓他與自己對視:「你胡說什么?!」東卻神色溫柔,自顧自的說道:「這件事你莫要太苛怪相葉少爺,畢竟他是日后要陪你和小廣一輩子的人。」「東山紀(jì)之,你這話什么意思?!」到了這地步,他仍是要把自己推開?!抑止不住油然而生的怒氣,但最讓錦害怕的還是那股自腳底直竄頭頂?shù)臎鲆狻恢目謶帧?/br>平視著錦,猶帶水光的眼眸卻不再脆弱,燃著那股以往常見的堅決:「既然你都明白也諒解我了,剩下的就只有一件事…」心里幽幽暗暗的恐懼突然明亮起來,錦收緊手上的力氣,希望能堵住東未竟的話語。90但東絲毫不受影響,一字一字堅定說出自己的決心:「如月欠我的、欠琴子的,我要親手討回來?!?/br>如月是何許人也,莫說他本身就難以對付,他身后還有一整個與三合會不相上下的勢力,蒼龍組。就算東真能突破萬難殺死如月,但殺了他之后,東絕對難逃蒼龍組的追捕,也將成為如月的祭品。東的這個決定,說明白點(diǎn)就是用他自己的性命去換取殺如月的可能性。「什么叫剩下的只有一件事?!」錦吼了出來:「那我算什么?!小廣算什么?!你都不管了嗎?!」避過錦的炙人的視線,眼神落在床上,東淡淡說道:「對不起…」說完這句便抿緊了嘴,再不吭聲。東側(cè)首低頭,薄薄的瀏海低垂著遮住了他臉上神色。細(xì)白的頸項沿著背脊、鎖骨連成十分誘人的性感線條,但錦卻只想把手叉上那美麗的脖子。一向是這樣,遇到他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不容別人置喙,要是自己反對便悶不做聲,不解釋卻也絕不妥協(xié)。錦愈想愈是氣恨,手沒叉上脖子卻扣住了東的下巴,硬是把他的臉轉(zhuǎn)向自己。冷銳地逼視著東,錦堅決說道:「我不接受這個道歉,絕不?!?/br>東的臉上不見任何動搖,表情可以算是涼?。骸稿\,我們結(jié)束了,在你諒解我的同時便結(jié)束了?!?/br>「誰同意你的?!」錦激動地吼了出來。他手上力道愈加控制不住,捏得東痛的臉色微變。忽略掉下頷的疼痛,東舉起右手,攤開手掌,掌中傷痕猙獰,他努力的要伸直手指,卻仍是微微扭曲。「錦,我對你所有的感情都消蝕在你和相葉的折磨里了,所欠的只剩你的諒解,畢竟是我對不起你在先。但其它…沒了,也不會再有了。」怔怔看著東攤在他眼前微微顫抖的手,那傷疤不只刺眼也狠狠刺入心里,錦放下扣著東下巴的手,頹然坐倒,眼里一下蓄滿了淚,喃喃說道:「騙人…你騙人…你氣我、惱我、恨我,所以現(xiàn)在存心懲罰我…」「我有什么資格懲罰你。」看到錦的模樣,東也是不忍,但不忍又如何?!輕嘆了一聲,說道:「錦,把以前放了吧!你不放開怎么和相葉少爺開始?!」自東的話里抓到些什么,錦心思飛快的轉(zhuǎn)著,嘴里問道:「你要把我推給相葉?」「什么推?!」東不由失笑:「難道你們之間沒什么?!我夜里收拾的東西難道都是假的?!」「現(xiàn)在跟我“有什么”的只有二個人,一個是小源,一個是你。」錦微帶刺探的說道。看著錦,東神色平靜,眼神認(rèn)真:「一個是該用心對待的真愛,一個是早該放手的回憶?!?/br>錦努力地想自那雙如天空般清澄的眼里找到些什么,但卻失望了。那仔細(xì)打量也察覺不出半點(diǎn)異樣的神色實在太平靜,平靜到讓錦想到東槍殺琴子時神情…那種放棄一切的絕望神情。東,你又打算放棄嗎?!是我不夠好所以你從不爭?。?!還是我真?zhèn)媚阕屇銓ξ覀兊母星闆]半點(diǎn)自信?!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