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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變態(tài)拴在身邊,想脫身都難了。 而且,變態(tài)是絕對不能得罪的,想到此,走過去看了看:“萬歲爺?shù)盟∨艧o罪,奴才才敢說實話。” 皇上挑眉:“恕你無罪?!?/br> 林杏:“奴才瞧著,這畫上的人都長得差不多,若要看是不是真正的美人,還得見了本人才好分辨。” 皇上笑了起來:“小林子這話是,畫里的美人縱再好,也少了鮮活氣兒?!闭f著,端詳林杏半晌:“小林子若穿上女裝,比這些美人要強得多,回頭朕得空給小林子畫上一幅,你看如何?” 果然變態(tài),自己一再說自己是太監(jiān),這家伙還非把自己當成女的,低聲道:“萬歲爺,奴才是太監(jiān)?!?/br> 皇上:“朕不過說笑罷了?!苯谐少F把畫收起來,傳膳。 用了晚膳早早就安置了,這一宿倒沒怎么折騰,估計變態(tài)也累了,林杏靠在軟榻上,不一會兒睡著了,早上睜眼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搭著錦被,那明黃的顏色讓林杏陡然驚醒。 一咕嚕坐起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軟榻上,而是躺在龍床上,下意識去摸了摸自己的領(lǐng)口,見身上的衣服還是完好的,方松了口氣。 忽聽變態(tài)的聲音傳來:“小林子倒是小心,莫非以為朕會趁你睡著做什么?朕只是想讓你睡的舒服些罷了。” 林杏真想翻白眼,這可是貓哭耗子假慈悲,真想讓自己睡舒服了,別叫自己守夜啊,這時候裝好人,當自己是傻子啊。 從龍床上慢騰騰的下地,不大真誠的道:“奴才不小心睡著了,請萬歲爺降罪?!?/br> 皇上:“是朕抱你上去,降什么罪,起來更衣,跟朕出宮逛逛。” 林杏這才發(fā)現(xiàn)皇上今兒穿的格外不同,一副富家公子的打扮,不過,自己更衣?更什么衣?等看見小太監(jiān)捧進來的衣裳,林杏腦袋嗡了一下,竟是一套丫頭的服飾:“萬歲爺,奴才還是扮成小廝妥當些?!?/br> 皇上打量她一遭:“小林子,你自己難道不照鏡子,哪家小廝長得你這般陰柔清俊,若給別人瞧出你是太監(jiān),豈不猜出朕的身份了,若有人想借機行刺,豈不麻煩,倒不如直接扮成小丫頭更合適?!?/br> 見林杏不動勁兒,臉色一沉:“莫非小林子想抗旨?!?/br> 抗旨?老娘想抽你,不過,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不到萬不得已,林杏還是得顧惜著自己的小命,看了那套女裝一眼,換就換吧,總比丟了小命強。 伺候她換衣服的是乾西廊院的柳嬤嬤,瑞兒幽禁冷宮,廊院里伺候的人大都關(guān)進了慎刑司嚴刑拷問,順著玫瑰干花這條線兒,不到一天就揪出十幾個奴才,有太監(jiān),有宮女,也有老嬤嬤,皇上下旨直接杖斃。 柳嬤嬤能全須全影兒的留在乾清宮,不用說,肯定是皇上安排在瑞兒跟前的眼線,才能置身之外。 林杏自己套上衣服,頭發(fā)是柳嬤嬤梳的,梳了雙平髻,還給她戴了兩朵掛著流蘇的珠花,本來還要給林杏戴耳墜子,見林杏沒有耳洞才作罷。 收拾完了,柳嬤嬤不禁道:“公公還真是生的漂亮?!?/br> 林杏從鏡子里照了照,的確不差,這幾個月養(yǎng)了起來,臉頰豐腴,肌膚細膩,眼睛也分外水亮,平常穿太監(jiān)的衣裳,扣著帽子不大顯,這一著女裝,就連林杏自己都不得不說,極好看。 忽然明白,那些非要送這丫頭進宮人的心理,這丫頭的確長了一張禍水臉,這還是小,再過幾年不定什么樣兒呢 ,想來,那些人就是想讓皇上發(fā)現(xiàn)自己的美色,繼而得寵,然后,再實施他們的計劃。 如今自己已經(jīng)到了皇上跟前,林杏猜,很快就會有人來給自己交代任務(wù)了,像劉玉說的,指望自己想起來,是絕無可能的,那些人等不到自己行動,必會出頭。 林杏倒是很想知道,跟自己聯(lián)系接頭的人會是誰,如果是宮里的人,就別怨自己心狠手辣了,想拿自己當棋子,做夢。 林杏進來的時候,成貴都有些恍惚,雖說以前就知道林杏這小子長得不差,可也沒想到一穿上女裝,竟這般漂亮,忽然理解萬歲爺?shù)男乃剂?,這小子投錯了胎,本來就該是女的。 皇上目光晶亮:“小林子這么一打扮,倒讓朕有些認不出了?!?/br> 林杏咳嗽了一聲:“萬歲爺莫打趣奴才。” 皇上站了起來:“有這么個漂亮解語的丫頭,真是本公子的福氣。” 皇上微服非同小可,除了成貴跟自己隨侍之外,還有兩個偽裝成家丁的大內(nèi)侍衛(wèi),林杏還感覺,她們周圍肯定還有不少高手,隱在人群中暗中保護,畢竟變態(tài)沒有兒子,要是真出了什么岔子,大齊雖不至于亡國,太后娘倆肯定吃撈面了。 皇上微服的地方是狀元樓,就在上回林杏跟杜庭蘭吃飯的羊rou館不遠,緊鄰的一條街就是貢院,故此,這狀元樓就成了趕考舉子最常來的地兒,招牌吉利,誰都樂意討個好彩頭,湊到一起,也不是為了吃飯,談天論地,交朋好友,疏通關(guān)系,這狀元樓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型社會,形形色色的人都能在這里找著。 皇上定的是樓上最好的包間,包間是半敞著的,沒有門,只掛著一個五子登科的門簾子,林杏萬分佩服狀元樓的老板,太有腦子,把這些舉子的心思吃的透透,包間都是用紗屏隔扇隔開,影綽綽還能瞧見旁邊包間里的人影兒,說話也聽得分外清楚,樓下散座的人說話聲大點兒,也能聽得見。 故此,這狀元樓是有些吵的,但是沒有一個不滿的,因為進來這里都是有目的的,找門路,疏通關(guān)系,就得有這么個地兒才成。 林杏站在皇上身后,有些無聊,皇上從桌的點心盤里拿了一塊狀元糕遞給她。 林杏滿頭黑線,真拿自己當他的小丫頭了啊,自己就當彩衣娛變態(tài)了,接過來吃了一口,卻噎著了,皇上笑了一聲,又把他自己喝了一半的茶遞了過來。 林杏只能在他異常曖昧的目光下,喝了兩口,成貴跟兩個侍衛(wèi)站在旁邊目不斜視,跟瞎子沒什么區(qū)別。 或許是自己順了他的意,皇上今天心情極好,臉色也格外柔和,一邊兒瞧著林杏,一邊兒聽著外頭的說話聲。 “幾位兄臺聽說了嗎,皇上下旨重擬了今年的考題,在下有些關(guān)系,掃聽了一些消息出來,聽說幾年側(cè)重時事策論。”說著嘆了口氣:“在下昨兒一宿沒睡,想咱們寒窗十載,苦讀不輟,為的不就是金榜題名人前顯貴嗎,咱們念得是孔孟圣賢之書,與時事策論有甚干系,如今,萬歲爺一道圣旨下來,這十年苦讀只怕要付之流水了?!?/br> 林杏心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