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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都喜歡這種,哪怕不喜歡的,惦記著自己,也覺得舒坦。 自己想什么呢,林杏忍不住好笑,自己跟朱毓如今就是糊弄著,過一天算一天,得了機(jī)會(huì)自己還是得出去,這宮里待著跟坐監(jiān)獄有什么差別。 目光閃了閃:“婉貴人眼睛生了白障不成,咱家什么時(shí)候成婉貴人的jiejie了?!?/br> 慕容婉婉哼了一聲:“事到如今jiejie就別裝了,妹子的日子不好過,jiejie過的這般舒坦,怎么成,咱們姐妹兒既是同根同源,怎么也不能是兩個(gè)命數(shù),jiejie說是不是,jiejie以為杜庭蘭死了,就想跟沒事兒人似的蒙騙萬歲爺嗎,婉婉不為別的,就算為了萬歲爺?shù)陌参?,也不能讓jiejie如了意?!?/br> 林杏忍不住樂了:“咱家算是聽明白了,婉貴人是借著咱家給萬歲爺表衷情呢,在這兒說,萬歲爺可聽不見,不如進(jìn)去說,沒準(zhǔn)萬歲爺憐惜婉貴人這番癡心,就被打動(dòng)了也未可知?!?/br> 婉貴人本就安的這個(gè)心思,被林杏當(dāng)眾戳穿心思,有些臉熱,卻仍道:“婉婉一心為萬歲爺著想,斷不會(huì)讓你這賤人得逞?!?/br> 忽聽里頭皇上的聲音隔著窗戶傳出來:“小林子,來了怎還不進(jìn)來?跟不相干的人胡纏什么?” 慕容婉婉臉色一變,咬著唇,委屈的眼淚差點(diǎn)兒下來,自己怎么就成不相干的人了,明明前些日子,萬歲爺還不抱著自己輕聲細(xì)語的說話兒呢,一定是慕容婉清這賤人,在萬歲爺跟前說了自己的壞話。 成貴咳嗽了一聲:“婉貴人,萬歲爺傳您進(jìn)去問話呢,。” 慕容婉婉這才跟著林杏后頭走了進(jìn)去。 林杏一進(jìn)去,皇上就站了起來,牽著她的手做到暖炕上,親手幫她把斗篷跟帽子摘下來,又摸了摸她的手,笑瞇瞇的問:“一早上做了什么?” 林杏看了他一眼:“還能干什么,瞧那些醫(yī)案唄?!?/br> 皇上笑道:“那些不忙著瞧,橫豎有的是日子,你慢慢的看?!?/br> 慕容婉婉見兩人親熱無間的樣兒,心里的嫉火燒的更烈,目光都有些狂亂:“萬歲爺,她根本就不是太監(jiān),她是慕容婉清,前朝的長公主,杜庭蘭安排進(jìn)宮來毒害萬歲爺?shù)?,這包藥就是她給婉婉的,讓婉婉下到萬歲爺?shù)臏枥?,這賤人心思歹毒,要謀害萬歲爺?!?/br> 成貴瞪著眼,真覺這位蠢到家了,剛在外頭還一口一個(gè)jiejie叫著,進(jìn)來卻瘋了似的指認(rèn)自己的jiejie毒害皇上,還揭破了林杏的身份,就不想想,她們是姐妹,林杏是前朝的公主,她能跑的了嗎,這真是損人不利己啊。 更何況,這些事兒萬歲爺早知道了,用得著她巴巴的翻出來嗎。 皇上瞧都沒瞧她,而是看向林杏笑著說:“這包藥是你給她的?” 林杏目光閃了閃,知道這廝要做戲呢,哪能不配合,做出委屈萬分的樣兒:“奴才可是好意,前次見婉貴人膚色暗沉,挺漂亮的一張臉,回頭要是起了黑斑,豈不可惜,就磨了些珍珠粉給她,讓她調(diào)了敷臉,實(shí)在不知怎么就成了毒藥,不信,奴才試試?!闭f著,把藥包打開,手指沾了一些,就要往嘴里放。 皇上臉色一變,急忙抓住她的手:“胡鬧,你給她的是珍珠粉,難保她包藏禍心就給換成別的,若有個(gè)什么閃失怎么好。” 這哪是審下毒的案子,分明就是談情說愛啊,這個(gè)膩乎勁兒,成貴在旁邊聽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忍不住瞥了慕容婉婉一眼,見慕容婉婉眼里透出的陰毒,不免心驚,這真是親妹子嗎。 慕容婉婉真是恨壞了,忽然發(fā)現(xiàn),即便自己便豁出性命想跟這賤人玉石俱焚都不可能,萬歲爺根本被這賤人迷昏了頭,莫說這不是毒藥,就算是,也得算到自己頭上,自己今兒是偷雞不著蝕把米,收拾不了這個(gè)賤人,卻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氣得頭發(fā)暈。 正想怎么辦呢,外頭小太監(jiān)躬身進(jìn)來:“萬歲爺,慧妃娘娘有要十萬火急的事兒要稟告萬歲爺,如今正在宮外候著呢?!?/br> 皇上皺了皺眉:“不是說病了嗎,大冷的天兒不再宮里養(yǎng)病,跑乾清宮來裹什么亂。” 小太監(jiān)偷瞄了林杏一眼,這一眼讓林杏心咯噔一下,雖說知道慧妃不會(huì)如此偃旗息鼓,自打上回張嬤嬤那老妖婆給皇上杖斃之后,自己跟慧妃就算做下了。 林杏真覺這些女人有點(diǎn)兒毛病,明明是皇上干的事兒,怎么都算自己頭上了,慧妃如此,慕容婉婉也如此,變著法兒的對付自己。 慕容婉婉成不了氣候,慧妃可就不一定了,上回的事兒慧妃吃了大虧,如今這么明目張膽的鬧到御前,十之八九是攥住了自己的把柄。 而且,顯然這小太監(jiān)是慧妃安置在御前的眼線,既然御前都有,自己身邊只怕也少不了,林杏仔細(xì)想了想,自己能有什么短兒捏在慧妃手里,倒真讓她想起了一個(gè),莫非自己避子的事兒,讓慧妃知道了? 小太監(jiān):“娘娘說干系皇嗣大事,必要等到萬歲爺傳召才會(huì)回去?!?/br> 皇上皺了皺眉:“皇嗣?”忍不住看了林杏一眼,略沉吟道:“傳她進(jìn)來?!?/br> 看見跟著慧妃進(jìn)來的馬元之跟自己院子里茶水上的小太監(jiān)春生,林杏就明白了,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自己再謹(jǐn)慎也沒用,別人鉆營著心思要找自己的漏兒,還不容易嗎。 想明白了,林杏反倒踏實(shí)了,與其這么吊著,倒不如落個(gè)踏實(shí)的好。 皇上目光劃過春生,仿佛也想到了什么,薄唇抿了抿,眼里的光芒都暗沉了下來。 慧妃跪下行禮:“嬪妾給萬歲爺請安?!?/br> 馬元之跟春生跪在門邊兒上磕頭。 皇上沒叫起,反而陰沉沉盯著慧妃:“你不是病了嗎,這會(huì)兒瞧著倒挺精神?!?/br> 慧妃苦笑了一聲:“皇嗣干系我大齊江山,便嬪妾病得再沉,也要掙扎著起來,萬不能讓萬歲爺被小人欺瞞,斷了龍嗣,林杏以女子之身假冒太監(jiān)進(jìn)宮,本就是欺君大罪,萬歲爺不念舊惡,寵幸于她,已是天降隆恩,她自該感激涕零,安心侍奉萬歲爺才是,卻不想私自服用避子藥,卻又纏著萬歲爺專寵,豈不是要斷了我大齊的皇嗣嗎,其心可誅,嬪妾便拼著一條命,也不能讓這等jian人得逞?!?/br> 林杏暗暗點(diǎn)頭,到底是慧妃,吃了一次虧,再出手直接就扼住了要害,這絕皇嗣的帽子往自己腦袋上一扣,妥妥的大罪。 尤其慧妃很明白,皇上越是喜歡自己,越是受不了這種欺騙,變態(tài)可是心心念念的盼著自己生孩子,天天都要念叨一遍,隔三差五就招孫濟(jì)世來給自己請脈,恨不能自己明兒就給他生個(gè)大胖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