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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zāi)樂禍,“燙熟你。”江愷伸出半麻狀態(tài)的舌頭舔了舔上嘴唇,把嘴角的細(xì)豆沙勾進(jìn)了嘴里,然后吹了吹手里的梅花糕,又咬了一小口。細(xì)細(xì)品味的話,味道還是很不錯的,面上料很多的那一層吃起來糯糯的,很香甜,外殼焦脆帶著一點兒韌勁,內(nèi)里的細(xì)沙口感綿密,咬一口齒頰留香。看他吃得很認(rèn)真,凌川忍不住問了一句,“好吃嗎?”“嗯?!苯瓙鹨贿呉е嗥ぃ贿咟c頭。“那你他.媽還不快住嘴給我留兩口?!绷璐ê浅獾?。“???”江愷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手里被自己啃了一圈的梅花糕,上邊的料已經(jīng)被啃得差不多了,底下的豆沙之所以沒啃完是因為太燙了。“這都……”江愷的話還沒說完凌川就低下頭咬了一口。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新人需要扶持呀。QAQ第8章第八章江愷瞪著他,眼神就像是一只剛被搶了食的狼狗。“我排的隊,我掏的錢,我還不能咬了是吧。”凌川插著腰挑了挑眉,音調(diào)都揚了起來。“沒,”江愷把剩下的一點殘渣塞進(jìn)嘴里,“你會包餃子么?”“不會啊。”凌川跨上了車。“那你還買餃子。”江愷說。凌川都快蹬回小區(qū)了才反應(yīng)過來,江愷這話的意思是讓他包餃子。“你別告訴我,你也不會包???”凌川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江愷望著路燈,一聲不吭。“我.靠,你真不會啊……”凌川拉長了聲音,感受到了深深的絕望,“你確定你是北方人么?你們那不是頓頓吃餃子么?”“這位同學(xué),想必你是對北方人有什么誤解吧,”江愷在凌川的脊背上戳了好幾下,“誰跟你說北方人就一定要會包餃子了,你們南方人為什么不包?”“好了好了,不說了,再說要打起來了,”凌川搓了搓后背,“那你平常的主食是什么?”“人.rou.叉.燒.包?!苯瓙鹫f。凌川沒有料到包餃子也是個紛繁復(fù)雜的活——對于他來說。首先剁rou餡就是個極其繁瑣的任務(wù),切塊,切絲,切小丁,再剁。他非常后悔沒有直接去超市買包現(xiàn)成的餃子,以及高估了江愷的廚藝水平。一個人在某些方面成績特別突出的話,那么一定會在某些方面顯得特別弱。上帝總是公平的。他一邊切rou一邊想。凌川在家?guī)缀鯖]做過菜,因為每次想要到廚房里摻和摻和的時候,老媽就會讓他滾一邊去。老爸比老媽好一點兒,好歹教會了他切rou的要領(lǐng),就是要把手指曲起來扣在rou上,固定它,千萬不能伸直了,否則會切到手。然而,這個要領(lǐng)在剁餡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屁用。凌川切完丁后,從墻上摘下了另一把玄鐵菜刀,雙刀齊下,對著案板上的rou丁噼里啪啦一通亂剁,頓時血腥四起,rou末亂飛。江愷走進(jìn)廚房看了一眼,又迅速退了出去。相比拌調(diào)料來說,剁rou餡頂多算是簡單粗暴的體力活。拌調(diào)料這種技術(shù)活,全憑個人經(jīng)驗,凌川沒轍。“怎么辦,倒多少啊?”凌川一手端著碗,一手拎著醬油瓶猶豫不決。“看著倒唄?!苯瓙鸨е緯?,坐在客廳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了一句。反正他對食物的接受能力很強,只要熟的就能吃。“好吧?!绷璐ǖ沽税肫酷u油進(jìn)去絆了拌。一分鐘后。“好像倒多了?!绷璐ê苡凶灾鞯乇е霚惖搅私瓙鸶?。“臥天,”江愷神色驟變,盯著這碗黑乎乎的rou愣了得有十來秒才收回了神,“你腌rou呢?。俊?/br>“怎么辦?”凌川眨巴了一下眼睛,他不想重新剁rou,只能求助智商看似比他高出好幾個層次的江愷。“洗一下。”江愷冷靜地思忖了片刻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凌川很傻很天真地信了他的邪,去廚房過了兩遍水。結(jié)局是,原本就已經(jīng)軟爛如泥的rou餡和水融為了一體。“啊!”凌川惱火地把碗往案板上一放,罵了句臟話。“怎么了?”江愷扔下書跑進(jìn)廚房。“都快泡成rou湯了,沒辦法包餃子了?!绷璐ㄖ钢鴕ou碗無奈地哀嚎了一聲,剁了半個鐘頭的rou餡,就這么付之下水道,他很不甘心。江愷也是沒想到rou餡兒這么沒定力,能被洗成這個效果。他先是很不要臉地在心里嘲笑了一下凌川的廚藝,而后又慶幸自己剛吃過排條和梅花糕肚子不是很餓,最后才揚起唇角提議,“要不,煮粥喝?”“嗯?”凌川偏過頭看著他,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的小火苗。江愷問:“家里有皮蛋或者香菇什么的嗎?”“有有有!”凌川飛快地從櫥柜里找出一袋干香菇和兩個松花蛋。雖然皮蛋瘦rou粥和餃子這兩種食物在口感和形態(tài)上都有著天壤之別,但眼下只要能挽救這碗rou湯并且順利地填飽肚子,吃什么都無所謂了,反正那什么的時候……都一樣。江愷洗完手,淘好了米,按爺爺教的比例把米和水倒進(jìn)電飯煲里,凌川就跟只剛斷奶的小狗一樣,纏在他身后,寸步不離地盯著看,弄得他都有點小緊張,怕失了水準(zhǔn)。他第一次煮粥是在上小學(xué)的時候,那會爺爺還有力氣在鎮(zhèn)上的廠里出賣廉價勞動力,每天早上出門前,會提前把米和水泡在鍋里,他起床以后就一邊背書一邊煮粥,鄉(xiāng)下用的都是柴火,推兩根進(jìn)去可以背好幾篇古詩。白粥喝膩了以后他就琢磨著往里頭加?xùn)|西,香菇,青菜,蝦仁,rou丁,筍絲,別的不行,煮粥是他最拿手的——雖然沒什么好值得驕傲的。好在凌川家的電飯煲還算高級,分煮飯,熬粥,煲湯三個檔位,他按下熬粥鍵以后,開始泡香菇,剝皮蛋。凌川單手撐在灶臺邊上,一聲不吭地看著他。江愷圍上了圍兜,細(xì)長的手指壓著滑溜溜的香菇,在案板上緩緩地向后移動,他切東西的動作雖然沒有轉(zhuǎn)筆時候那么行云流水,但也不算笨拙,每一刀下去都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恰到好處。不多會,案板上香菇和皮蛋就都切好了。雖然皮蛋切出來的效果不那么理想,刀背和案板上都沾滿了蛋黃,有點惡心,但好歹也算是完成了任務(wù)。凌川拍了拍手討好道:“哇塞,牛逼!”“閃開?!苯瓙鸫笫忠粨],架勢十足。“嘿嘿,”凌川傻笑著蹦跶到了他的另外一側(cè),歪著頭繼續(xù)看,“然后干嘛?”“煮rou?!苯瓙鹈鏌o表情地把一鍋水端到了燃?xì)庠钌?,然后擰開開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