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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什么時候回來?”“我不太確定?!?/br>“兩天?!?/br>何故道:“我真的不太確定?!?/br>宋居寒在電話里頭哼了一聲:“算了?!闭f完掛了電話。何故也沒在意,要是宋居寒會突然轉(zhuǎn)性,那才嚇人。何故打上車,去了上次住過的那個酒店,晚上和他媽及素素一起吃飯。素素雖然平時很調(diào)皮,說話也大大咧咧的,但這次卻意外地懂事,對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只字不提,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似的,坐在何故懷里,給他看自己唱歌跳舞的視頻、去瑞士滑雪的照片。直到孫晴出去接電話,素素才小聲說:“哥哥,宋居寒真的是你男朋友嗎?”何故摸了摸她的頭:“不是?!?/br>素素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明顯不信,畢竟他曾經(jīng)為宋居寒的事撒過謊,在這件事上,他估計是沒什么信譽了。何故無奈地說:“真的不是?!蹦信笥堰@個詞,放在他們之間,總顯得很滑稽。“那你是不是喜歡他?”素素一臉向往地說,“我也喜歡他,他好帥好帥?!?/br>“嗯?!焙喂屎?,“但他不喜歡我。”素素怔了怔,然后皺起眉,忿忿地說:“他肯定眼神兒不好?!?/br>何故被她逗笑了。“哥哥,你辭職之后,會來申城嗎?”“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br>“你來嘛。”何故想到顧青裴,此時有了些猶豫,如果顧青裴那里真的去不了了,難道他真的要來這里嗎?這里起碼有親人……何故搖了搖頭:“我要休息一段時間,再作打算?!?/br>晚上回到酒店,何故洗漱一番,正打算睡覺,門鈴就響了起來。他叫道:“誰呀?”“客房。”何故愣了愣,這聲音,不會是……他跳下床,打開了房門。宋居寒嘴角噙著一抹邪笑,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你怎么……”“要查你住的酒店還不容易?!彼尉雍话驯ё×怂罢l讓你跑這么遠(yuǎn)的,我只好來找你了。”何故怕被人看見,趕緊退回房間,關(guān)上了門:“你怎么現(xiàn)在就敢坐飛機(jī),你沒被人認(rèn)出來?”“所以我沒坐飛機(jī),坐的高鐵,腰疼死我了?!彼尉雍嬲沽艘幌滦揲L的軀干,“我把臉都遮住了,這要都能認(rèn)出來那絕對開了天眼了?!?/br>何故看著宋居寒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滋味兒。在見到宋居寒的一瞬間,他確實覺得有些驚喜。“我去洗個澡?!彼尉雍皖^親了他一下,曖昧地說,“等我?!?/br>何故木木的沒什么反應(yīng),直到宋居寒進(jìn)了浴室,他才吁出一口氣。他本來打算在申城住上十天半個月,看能不能適應(yīng)這里的氣候、環(huán)境,現(xiàn)在看來是住不了幾天了。宋居寒快速洗了個澡,就撲上了床,將何故壓在身下,親昵地吻著:“你是不是也剛洗完,好香?!?/br>“嗯?!?/br>“簡直是為我準(zhǔn)備的?!彼尉雍托陕?,撩撥著何故。何故也很久沒做了,身體頓時有些躁動,他現(xiàn)在很想盡情地享受性。宋居寒今天極有耐心地調(diào)動何故的欲望,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何故的身體,更能cao控這個人的沉浮。倆人做了一晚上,就像被撲滅的火苗再次復(fù)燃,來勢洶洶、有燎原之勢。何故在欲海中無限沉淪,最后幾乎失去了自我……第二天醒過來,何故累得身體幾乎動彈不得,他好久沒這樣縱欲過了,后遺癥相當(dāng)明顯。宋居寒也醒了,抱著他親了一口:“餓嗎?”何故眼睛腫得睜不開,緩慢地點了點頭。宋居寒拿起床頭的話筒,叫酒店送兩份早餐。何故掙扎著想起來,可剛一動,就疼得倒吸了一口氣。宋居寒低笑兩聲:“累著你了……你是不是疏于鍛煉了?以前體力比這好的?!?/br>何故不想回答,他想去洗澡。“行了,昨天幫你擦過了,老實躺著。”宋居寒把他拽回了懷里,撫摸著他光滑的背脊,“今天我們不出門了?!?/br>“不行?!焙喂室粡堊?,喉嚨沙啞,他想起昨夜的一切,頓時耳根發(fā)紅,“我媽……”“你不是要待好幾天嗎,就說你今天去見朋友了,你這樣子,怎么見你媽?!?/br>何故把發(fā)脹的腦袋往枕頭上撞了撞,確實,他這樣子怎么見人,恐怕走路都不利索。宋居寒給他揉著太陽xue:“難受是不是?我給你按按?!?/br>何故身體僵了僵。宋居寒何曾對他這么柔情過?這簡直叫人尷尬。“我經(jīng)常想……”宋居寒邊揉邊說,“你在拘留所里那幾天,在想什么,你答應(yīng)給我背黑鍋的時候,又在想什么。”何故沉默著。“何故,你覺得我對你好嗎?”何故麻木地說:“好。”“別裝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氣,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想什么,寧愿憋得吐血也不說出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難過,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br>何故輕輕咬住了發(fā)顫的嘴唇。宋居寒把臉埋進(jìn)了他頸窩里,聲音慵懶又綿軟,簡直是在撒嬌,“這么多年,我遇見這么多人,可只有你對我是真心的,只有你不圖我什么。這回我們好好在一起,以前我沒給你的,現(xiàn)在我補償你。所以你的心,你的眼睛,也只能放在我身上?!?/br>何故想辯解兩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在多次意識到他和宋居寒在性格和三觀上的有巨大的差異,而宋居寒又只對和他上床感興趣后,他就放棄了溝通。如今即便是想溝通,也不知道從何開始了。溝通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就像擁堵的管道,也不可能一下子疏通開,他說得太少,想得太多,不僅僅是性格問題,而是從前即便他說,宋居寒也懶得聽。如今……宋居寒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對與錯,根本不重要。酒店服務(wù)員送來了兩份早餐,宋居寒把何故拽了起來,笑著捏了捏他的鼻子,“寶貝兒,要不要我喂你?”“不用。”何故臉頰有些發(fā)燙,宋居寒想對人好的時候,簡直華光萬丈,根本無法忽視。宋居寒把早餐擺在桌上,走到床邊想要抱何故,何故趕緊站了起來,結(jié)果雙腿發(fā)軟,身體陡地往下滑去。宋居寒一把攬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