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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已經(jīng)給你杜撰好了,就說你是齊少那圈子里的二代子弟。但是……中途情況有變,你的身份……升級了。”邢北都抬了抬眼皮。“陸總說他對你很感興趣,你成功地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表示非常愉悅,準備親自給你安排身份。你現(xiàn)在,是陸氏旗下的腕表品牌艾爾多尚的執(zhí)行總裁,并且是陸總的表親……明天,陸總也會跟我一起來接你,同你校對身份,以防穿幫?!?/br>邢北都:“……”第4章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第二天一早,只有簡略一人開車來了公寓這邊。彼時邢北都還躺在床上睡覺,還是簡略火急火燎地拿備用鑰匙打開了公寓的門,才把邢北都從床上拽下來的。這人躺在床上睡覺的時候安靜至極,了無聲息,差點沒讓簡略以為躺在床上的是只沒有氣息的吸血鬼。一通忙活之后,簡略才帶上已經(jīng)收拾整齊的邢北都上了天禾的保姆車。坐在車上,簡略忍不住又回頭望了一眼一聲不吭地待在后車廂里的邢北都:對方今天穿了身簡略給他帶過來的深灰色均碼風衣,內里著白色襯衫,領口敞開,未系領帶,露出了一小截修長的脖頸,顯得冷峻不羈。他眉眼冷淡,薄唇微抿,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簡略再次由衷感慨,這邢北都還真是長了張堪稱殺器的帥臉,光是在后面這么坐著,就氣勢十足,整一個兒的天生霸總。他坐在副駕上,對邢北都解釋道:“陸總今天沒法來了,說是要去帝都那邊開個會議,一早就走了?!?/br>邢北都不甚在意:“明白了?!?/br>“待會兒我直接帶你去見節(jié)目組的導演,昨天半夜的時候我給他看了你的照片和陸總那邊給的身份資料,他很滿意。導演姓成,到時候你喊他成導就行。和你的合同也在成導那兒,你待會兒去看看報酬合不合意。對了,有關真人秀的一些情況,齊少有跟你說過嗎?”簡略問。“齊少只跟我說,讓我全程閉嘴裝深沉就好?!毙媳倍汲林曇?。簡略:“……”這齊少還挺有先見之明的。雖然和邢北都才認識了不到二十四個小時,沒有摸清楚這人的真實性子,但簡略也算明白,邢北都的本性和他的外表相去甚遠。好在對方確實長了張魄力十足的俊臉,憋著不說話還是能冒充冷峻款的霸道總裁的。他心里暗自盤算。說起來邢北都是真的長得帥啊……也許真人秀結束之后,自己可以試著去忽悠一下對方,把邢北都簽到天禾來當藝人。到了天禾的寫字樓后,邢北都便和簡略一起去見了那位成導。對方對邢北都贊不絕口,似乎非常滿意邢北都的這張臉。趁著簡略和成導閑聊的空檔,邢北都慢慢悠悠地晃出了導演辦公室,在樓道上隨意地漫步著。他拿出手機查了一下陸執(zhí)給他偽造的身份,艾爾多尚是國內近年來聲名鵲起的一間輕奢腕表品牌,隸屬陸氏產(chǎn)業(yè)旗下的一間子公司,頗得中產(chǎn)階級青睞。邢北都估摸著,不說子公司,至少艾爾多尚這個牌子應該是由陸執(zhí)全權控股的,而“艾爾多尚執(zhí)行總裁”這個頭銜也應該屬于陸執(zhí),算是對方的馬甲。否則的話,這位陸總也不可能輕而易舉地便給自己偽造了這么一個身份。不過,為什么對方會對他感興趣?邢北都有些琢磨不透。想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邢北都便也不再計較。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見招拆招他最擅長。就在這時。“呵,你不是昨晚上那個剛簽天禾的小藝人嗎,”一個冷淡的男聲傳來,邢北都偏頭一看,便見徐文迪和他的經(jīng)紀人居然從一處辦公室里走了出來,而徐文迪還語氣不快地沖他喊了一聲,“在導演辦公室這邊轉悠做什么?是打算找導演潛規(guī)則勾兌一下,好拿點資源?哼……”他上上下下地掃視了邢北都一眼,一絲不易覺察的嫉妒在眼中飛逝而過,“長得也就那樣吧,哪個導演能看得上你?”他的經(jīng)紀人趕忙出來打圓場:“小邢今天是來報道的?這兒一圈是導演辦公室,和天禾簽約的幾個導演都在這邊,你可能是走錯門了,如果要去找負責新人的經(jīng)紀人,你該去二樓找王姐?!?/br>徐文迪敵視地盯著邢北都。這人劍眉星目,長得高挑冷峻不說,身上還有股引而不發(fā)的沉穩(wěn)氣質,在花美男和小鮮rou當?shù)赖难菟嚱缢闶呛币姷挠矟h式角色。同時又沒有打星那么健碩,看著瘦削有力,簡直就是天生混娛樂圈的料。光靠臉,就能吃垮幾個財團。他徐文迪出道不久,但一直因為長相氣質奶油而飽受詬病,又沒什么出挑的演技,只能混混三流偶像劇。要是他有邢北都這么一張臉,早就一飛沖天了!想著自己昨天去找陸執(zhí),想問問對方為什么最近給他的資源明顯減少了,在的拍攝期間,經(jīng)紀人根本沒有接到公司的后續(xù)視劇通告!他現(xiàn)在正是事業(yè)上升期,除了要靠真人秀鞏固人氣外,還得一直不斷地拍新戲。對藝人而言曝光率是最為重要的,如果上映之后他沒有后續(xù)的跟進作品,用不了多久就會被這個喜新厭舊的娛樂圈拋棄!外界傳得不錯,他確實是被陸執(zhí)包養(yǎng)了,才得到了現(xiàn)在的演藝資源。然而陸執(zhí)似乎只是包著他玩玩,雖然包養(yǎng)了他,但一直沒跟徐文迪發(fā)生點實質性的關系。這讓徐文迪心中愈發(fā)惶恐,昨天他便咬牙約了陸執(zhí)去酒店,想讓陸執(zhí)真的潛了自己,以鞏固身份。結果待殺青宴結束,他在酒店里待著了之后,沒見到陸執(zhí)不說,打電話去問陸執(zhí)時還被對方的特助在電話里冷嘲熱諷了一通!被經(jīng)紀人帶出酒店時,還被記者跟拍了……徐文迪越想越覺得胸中郁氣難平,這會兒又冒出來個邢北都……他心中危機感橫生。對方這張臉可是男女皆殺的殺器?。?/br>要是陸執(zhí)看上了邢北都,扶持邢北都當天禾的一哥,他該情何以堪!這么想著,徐文迪決定給邢北都一個下馬威,讓他知道,什么才叫做尊卑有別!“第一天來公司就找錯路遲到……你這工作態(tài)度還真是差勁啊,”徐文迪涼涼地笑著,宛如吐信的毒蛇,“這娛樂圈里的水可深得很,你這種旱鴨子,遲早得淹死。”邢北都把手揣進褲兜。“淹死?”他搖搖頭,一本正經(jīng)道,“淹不死的,我會自由泳?!?/br>徐文迪:“……”經(jīng)紀人:“……”“別他媽裝傻,”徐文迪鼻子出氣,“你一個新人叼氣什么,我剛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你明白的?!?/br>邢北都卻是昂了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