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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仗著自己長得高,面無表情地走到了徐文迪的跟前。徐文迪雖然長得奶油,但再怎么說也是個演偶像劇的主,海拔還是有將近一米八的。然而這會兒邢北都站在他面前,他卻只覺得這不過比他高出了半個頭的男人的身姿宏偉得離譜,仿佛一座險峰,竟讓他險些軟了腿,想要逃跑。邢北都居高臨下地蔑視著他。他一字一頓,不緊不慢地開口:“對啊,我就裝傻,你敢跳起來打我嗎?”徐文迪:“……”經(jīng)紀(jì)人:“……”“cao你大爺!邢北都,你是叫這名字吧!老子要讓天禾封殺你這家伙!老子讓你再敢吊!”徐文迪氣得跳腳。邢北都擺手,卻是拿出來了手機:“不好意思,我沒有大爺。另外,徐先生你剛才罵的臟話我都錄下來了,作為流量小生的你如果被曝出低素質(zhì)的丑聞來……肯定會被影響人氣吧?”徐文迪大驚:這人是什么時候開的手機?。?/br>他算是典型的偶像派演員,沒什么拿得出手的作品,全靠粉絲撐腰。如果被曝出什么負(fù)面新聞,就算只是罵人,也肯定會遭到不小的粉絲反噬!“你……你……卑鄙!是你誆我罵你的!”徐文迪氣紅了眼。“我可沒罵人?!毙媳倍即盗寺暱谏凇?/br>“你是惡魔嗎……”徐文迪哆嗦了一下嘴皮。邢北都側(cè)頭,非常惡劣地又笑了笑:“我是混沌惡。”而他的經(jīng)紀(jì)人也是慌得不行,忙不迭地跟邢北都說好話,希望他趕緊把錄音刪了。然而邢北都手上哪里有什么錄音?他又不是能未卜先知的預(yù)言師,怎么可能提前知道來挑釁他的徐文迪會被激怒,對他破口大罵?所謂的錄音不過是莫無須有的杜撰罷了。就在兩方對峙之際,簡略卻是焦急地從導(dǎo)演辦公室里冒了出來。見邢北都居然和天禾的藝人對上了,而且對方還是過兩天就會和邢北都搭戲出演真人秀的徐文迪,簡略不禁有些詫異。“這是怎么了,”他看向邢北都,“小邢,徐文迪怎么和你卯上了?”“沒什么事,”邢北都聳肩,把手機揣回了風(fēng)衣口袋里,不讓徐文迪和他的經(jīng)紀(jì)人知道錄音真?zhèn)危爸皇桥加隽诉@位先生,寒暄了兩句罷了?!?/br>“這樣啊,”邢北都這張臉太有欺騙性了,簡略完全沒看出這人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當(dāng)下便信了邢北都的說辭,朝徐文迪點了點頭,“小徐啊,這位是邢北都,他是陸總的表親,艾爾多尚的執(zhí)行總裁,也就是過兩天的真人秀和你搭戲的‘霸總’?!?/br>徐文迪瞪大了雙瞳,而經(jīng)紀(jì)人也是大跌眼鏡:這邢北都不是天禾的新人?那……他們之前……不是在亂懟嗎?徐文迪更是心中一涼,自己剛才對邢北都這么無禮,簡直就是禍從口出。如果對方去給陸執(zhí)說上一聲……那他的星途就全完了!邢北都只是笑笑,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撓了撓頭,簡略又抓住了邢北都的手腕,扯著人便跑:“之后再聊吧,我和小邢還有點事兒,先走了!”“出什么事了?”邢北都邊跑邊問問。簡略邊跑邊答:“你之前不是跑地下賽車的嗎,陸總緊急召喚!有事讓你救場!”就在兩人火急火燎地跑去地下停車場開車時,簡略并未注意到,有人給他發(fā)來了幾條信息。齊少:簡哥你在嗎?齊少:昨天你走得太急,我不小心忘記告訴你這茬了。齊少:千萬!千萬!千萬別得罪邢北都啊!第5章上了車后,簡略將方向盤交給邢北都,又跟邢北都說了陸執(zhí)要兩人去的地方在哪里后,兩人便飛速趕去了約見地點。等上了高速,開出了鞍海市市區(qū)后,邢北都才發(fā)現(xiàn)這位陸總要他去的地方居然是鞍海市北上的某處高速公路。他之前跟著齊少在鞍海市跑地下賽車,對鞍海市一圈的地形還算熟悉。鞍海市整體位于天朝東南部分,地形地勢以山地丘陵為主,城市以北地形崎嶇,城市以南地形平坦。昨天被政府封禁了的措金山山道,便是鞍海市北部的高速路。兩人最后抵達(dá)了一處高速路之外,依山傍水的度假中心。一進(jìn)度假中心大門,便有長相甜美可人的迎賓小姐上前迎接了邢北都和簡略兩人,在迎賓小姐的帶領(lǐng)下,兩人很快便找到了度假中心后方的會所。穿過會所后,邢北都便吃了一驚:在會所之后,竟安靜地蟄伏著一座龐大的賽車跑道!他之前基本只在措金山附近活動,齊少也絕少帶他去二代子弟們廝混的地方,因此從未踏入過這座度假中心,根本不曾料想,在度假中心之后竟有這樣一處大賽道。簡略也是驚詫不已。“萬……萬惡的資本主義!”他各種羨慕嫉妒恨。邢北都微微虛起雙眼,似乎已經(jīng)揣測到了一點兒陸執(zhí)叫他來的打算。就在簡略為車道嘖嘖稱奇之時,有人朝著兩人走了過來。為首之人戴著副萬分sao包的黑色墨鏡,一頭干練的黑色短發(fā)被悉數(shù)梳在腦后,只前額處垂下了一縷多余的發(fā)絲,看著狂放而囂張。他身量和邢北都差不多,走到邢北都的面前微垂墨鏡,只露了半截眼瞳,就這么有些失禮地上下打量了邢北都一圈。邢北都側(cè)頭。“你就是邢北都?”男人有些輕佻地笑了笑,“看著倒還挺正經(jīng)的……簡略之前跟我說,你是齊少那邊的地下車手,想來駕駛技術(shù)不錯吧?”邢北都頷首:“陸總過譽?!?/br>來者正是陸執(zhí)。他垂著墨鏡,再次掃視了邢北都一眼。饒是陸執(zhí)這樣閱人無數(shù)的太子爺也不得不為邢北都的長相暗自贊嘆一聲,眼前的男人外表俊帥不說,身上還逸散著一股內(nèi)斂的沉穩(wěn)氣質(zhì),若非知道對方只是個地下車手,陸執(zhí)估摸著自己都要以為對方真的是哪里的上位者了。他不動聲色地瞥了瞥邢北都那隱藏在風(fēng)衣外套之下的勁瘦腰線,莫名覺得有些心癢癢的。“閑話不多說,讓簡略帶你過來確實事出有因,”陸執(zhí)勾著唇角,抬手指了指身后跟著他的人,“本來我是打算去帝都去和鄒總談個深生意,但沒想到鄒總他倒是先來了鞍海市,作為東道主,我自然得招待招待鄒總。正巧芙蕖院這邊才建了個跑車道,鄒總身邊的司機是退役的賽車手,我就順勢邀請鄒總跑一局了。不過我手底下可沒什么得力干將,正巧聽簡略說你開車技術(shù)不錯……北都啊,去跟鄒總的司機跑一局。”邢北都這才注意到,對方的身后還跟了不少西裝革履,似是陪客的男女,其中更是有個年過半百,面上已橫生了不少皺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