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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頭頂。……這是要殺人滅口的前奏啊。明斕嚇得一個哆嗦,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死因竟然是因為蕭宿巒吃別人的醋,早知道他剛才就應(yīng)該先把端木斐揍一頓再說。死前拉上一個墊背的才夠本。蕭宿巒伸手扯下他的腰帶,綁住他的雙手。明斕使勁掙了一下,男人陰森地看了看他,他立刻不敢動了,以現(xiàn)在這個形勢,他就是掙脫了束縛也逃不了,蕭宿巒抓他一抓一個準(zhǔn)。微涼的雙手探進(jìn)衣內(nèi),明斕顫了一下,覺得被對方摸過的地方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蕭宿巒的手急切地劃過胸膛劃過腰,一直滑落到兩腿之間。明斕驚恐到不行,感覺雙腿被人用力分開,修長的手指抵在身後的入口按了按。明斕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在發(fā)什麼瘋。是怕自己強/jian了端木斐嗎?那也不對啊……蕭宿巒認(rèn)真地按壓了一遍,覺得沒什麼問題,不像是被人欺負(fù)過的樣子,這才臉色稍緩,氣勢強大地擠進(jìn)他的雙腿之間。“你,你到底要干什麼……”明斕從來沒見過蕭宿巒這麼反常的樣子,有些心慌。男人不知道從哪扯了塊布蒙上他的眼睛。他向來最要風(fēng)度,如今氣急敗壞風(fēng)度全無,又是在最重視的人面前,下意識不想要對方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喂?!泵鲾痰囊苫蟊蝗送踢M(jìn)嘴里,帶著涼意的手抓住胸前的紅點肆意揉搓。“你,你干什麼……啊,疼?!?/br>蕭宿巒慢條斯理把那兩點玩到紅腫挺立,這才剝開衣服,剝出里面最甜美的餡。在瞥到外衣的時候手頓了一下,端木斐的東西……雖然分手是自己提的,變心的人也是自己,但是當(dāng)端木斐和明斕在一起的時候,讓他生氣的對象從來不是端木斐,能帶動他情緒的人至始至終只有一個。明斕目不能視,耳朵愈發(fā)靈敏。只聽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身上一涼,他身上就連一件遮蔽物都沒了。“蕭宿巒,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在做什麼。”明斕急切道,“我和你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辈灰淮斡忠淮蔚貋碚腥亲约海貌蝗菀撞畔露Q心放手。蕭宿巒眼睛半瞇,俯身把人緊緊按壓在門板上。明斕還想說些什麼,在感受到頂在自己大腿內(nèi)側(cè)堅硬的火熱之後,戰(zhàn)戰(zhàn)兢兢閉上嘴不敢再惹惱對方。男人的動作很慢,在入口蹭了幾下,挺深就要進(jìn)入。明斕嚇得大叫,“你瘋了,我若是惹到了你,你要殺要剮便是,何必如此折辱我。”“怎麼?”蕭宿巒歪了歪頭,舔咬著他的脖子,那麼纖細(xì),仿佛只要用上一點力就會斷掉。明斕聽出了男人話里nongnong的威脅之意,囁嚅半天感受到那巨大的東西在自己腿邊磨蹭,顧不得羞恥大叫道,“你好歹讓我先適應(yīng)一下!”男人輕笑,伸出兩根手指遞在他嘴邊。明斕臉紅了一下,知道這時候不能要求更多,只能將就著張嘴把那兩根手指含進(jìn)嘴里。男人在他嘴里活動手指,夾住那根軟滑的舌頭摩挲把玩,低下頭用舌尖來回擠壓胸前的紅點。明斕身體一震,沒多久就軟下/身體,失去了抵抗的力道。這具身體實在是被調(diào)/教得太好了,一點小手段都受不了。蕭宿巒看他這副樣子,輕輕哼了一聲。端木斐意/yin過的修長軀體,在他身下綻放出瑰麗的色澤。懶得忍耐自己的欲/望,草草擴張了幾下,挺身而入。“啊……”明斕咬著嘴唇竭力壓抑住身後傳來的怪異感受?!澳恪彼鲱^喘息,脖頸拉長成一條優(yōu)美的曲線,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為什麼蕭宿巒吃了醋,他不去找端木斐反而來纏著他做這種事情。他到底吃的誰的醋?火熱的粗大在身體里快速地進(jìn)出,整根地沒入和抽出,很快就讓他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強硬而又粗暴的侵犯,完全不是男人平時的風(fēng)格。這樣的力度和故意的折磨倒是更像是懲罰。蕭宿巒殘忍地挺進(jìn),每一次都撞在最致命的的一點上。在這樣的欺負(fù)下,明斕很快就沈淪在快/感里。“恩……啊,慢,慢點?!彪p手被縛,目不能視,全身的注意力仿佛都集中在被侵犯的地方。“不,不要……啊啊啊,太深了?!?/br>蕭宿巒扣著他的腰,明斕身後的門板隨著他們的動作吱嘎作響。“翠煙你去哪?”門後傳來清晰的對話聲。“少爺回來了,讓人準(zhǔn)備用膳呢?!本o接著是一小串急促的腳步聲。聽見外面的聲音,明斕才勉強來回神智,意識到他們現(xiàn)在在哪里。身後的門板依舊在嘎吱嘎吱震動。他驚嚇不輕,急急忙忙對蕭宿巒說,“我們?nèi)ゴ采稀!?/br>男人冷哼一聲,猛地挺入。“?!O隆!泵鲾檀⒅е齑?,不讓自己發(fā)出更多的聲音。這人來人往的,一扇門震個不停也太明顯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怎麼辦。蕭宿巒扣著對方的腰,狠狠地撞擊著身下的軀體。他明明已經(jīng)想盡一切辦法逃離開這個人,為什麼還是會被牽動情緒。放棄明斕對他而言是一個很痛苦的決定,這個人是他一手養(yǎng)成的,放手無異於在自己心頭割rou。自從前幾日看見他毫無防備地睡在端木斐懷里,他就知道自己起了妒意。端木斐是他看中的人,庸脂俗粉如李鳴香之流他可以笑著看明斕和她們周旋,而當(dāng)對象換成了他能與他比肩的人物之後,滔天的醋意再也難以忍住。剛才看著明斕穿著別人的衣衫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一瞬間,他知道自己已對端木斐起了殺心。哪怕那人是他這麼多年來找到的最適合自己的一任情人。如此怒火之下,蕭宿巒很難再保持理智,他所有的自制力只能保證明斕今晚不發(fā)生流血事件。一個沖刺下,明斕腰肢一抖,眼前一片亮光閃過,顫抖著釋放出來。蕭宿巒精致的刺繡衣衫上被濺上點點白濁。男人毫不在意,將他雙腿拉得更開,快速進(jìn)出。明斕眼睛被縛,看不見蕭宿巒的表情,因此也不能判斷男人現(xiàn)在的心情。只憑對方越來越放肆的動作來猜測,他就知道這場懲罰恐怕沒那麼快結(jié)束。門外傳來由遠(yuǎn)及近的腳步聲,聽上去氣息微弱腳步凌亂,不是習(xí)武之人。估計是下人來給端木斐送晚飯。這樣一直放任蕭宿巒非出事不可,釋放過後身體懶洋洋提不起一點力,腦子卻清醒起來。他皺了皺眉,刻意收緊身體,抬起頭在男人身體上胡亂親吻。蕭宿巒只覺得包裹住自己的地方又熱又緊,不住絞緊收縮,咬牙加快了速度。明斕身體內(nèi)部一燙,灼熱的液體盡數(shù)灑在最深處?!鞍 惫之惖母杏X讓他忍不住低呼出聲。蕭宿巒仔細(xì)一想就知道是明斕在耍小花招,他是掌控慣了的人怎麼可能容忍別人在這種事上cao縱他。冷笑著從明斕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