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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去,粘稠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一起從身體內部滑出。他伸出食指按了一下,白色的液體一股股從入口擠出。明斕感受到那根食指在入口打了個圈,然後盡數沒入他體內,就著剛才液體的潤滑來來回回戳刺。“唔?!彼麙暝牒蠑n雙腿,沒想到被人打橫抱起扔上床。蕭宿巒看他雙手雙眼被縛,依舊掙扎著想要從床上逃開,不禁產生了一種家貓被放出去幾天變野了的感受,要是放在以前明斕哪敢跟他耍那麼多花樣,不悅地欺身壓上。“啊……不要,哈……太深了,出,出去……恩。”衛(wèi)十二郁悶地蹲在房門口,一手從耳朵里掏出個棉花球,對邊上閉目養(yǎng)神的衛(wèi)十說,“完了沒?”衛(wèi)十睜開眼,“換地方了?!?/br>衛(wèi)十二這才把另一只耳朵里的棉花球掏出,“少爺膽子也太大了。摁在門上就做,站外面聽得好清楚?!?/br>衛(wèi)十橫他一眼,“多嘴。”“衛(wèi)十二?!笔捤迬n突然打開門。衛(wèi)十二驚得跳了起來,“少,少爺!你怎麼出來了!”完了,剛才的話不會被聽到了吧。蕭宿巒不動聲色看他一眼,衛(wèi)十二老實地低頭站好。“去找點東西來。”隨口就報了幾個字,衛(wèi)十二聽完兔子一樣驚慌地逃走了。明斕無力地靠在床上喘息,他雙手被綁在了床頭柱上不能動彈,眼睛依舊被布料蒙著看不見東西。剛才男人折騰得狠了,感覺那處隱秘的地方微微腫了起來,稍稍一動尚帶著溫度的液體就汨汨向外流。他聽見蕭宿巒在和什麼人說話,那家夥在床上本來就花樣很多,這次動了大怒指不定要怎麼欺負他。後脊背發(fā)涼,光是猜想都覺得十分可怕。他跟了蕭宿巒那麼多年,還沒見過對方生那麼大的氣,一點可以循的先例都沒有,不免惴惴不安起來。蕭宿巒很快就回到床前。唇上一片溫熱,明斕驚訝地發(fā)現對方正在用他最熟悉的溫柔的方式親吻他。難不成發(fā)xiele一通又正常了?他無比納悶。下一刻脖子上被惡狠狠咬了一口,蕭宿巒對他又愛又恨,明明想好了要放手卻發(fā)現自己無論如何都舍不下心上的人,他臉色不斷變化,一會兒愛憐至極一會兒又恨之入骨。明明知道明斕并非自己一直所追求的人,卻又放不下那麼多年的感情,好像那人已經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一口一口恨不得將他吃拆入腹。蕭宿巒的咬嚙越來越往下,溫熱的呼吸噴在腹部,疼痛之中居然生出一種快感,明斕在心里大罵自己變態(tài),又害怕那家夥一口把自己那里咬斷,嚇得一動不敢動任他欺負。很快他就知道男人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蕭宿巒在他身體內最敏感的一點輾轉研磨,百般挑起他情/欲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時候,什麼冰涼的東西貼在他昂揚的部位上,明斕驚叫一聲欲/望迅速消散。男人殘忍地又開始進入他挑逗他的感官。沒經過幾輪,明斕就開始忍受不住求饒。扭著腰想躲避男人手上給他帶來無限痛苦的包著冰塊的皮囊,被人毫不費力地扣著腰抓了回來繼續(xù)欺負。很快他就開始神志不清,白皙的肌膚上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少爺?!泵鲾炭吭诖差^,因為眼睛看不見不知道男人在哪個方向,只能討好地對空氣笑了一下,微微地張開自己的腿邀請對方。蕭宿巒心中一震,他已經很久沒聽到明斕這麼叫他了。以前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對方總愛在床上這麼叫他,自從自己開始找別的情人之後明斕就再也沒這麼叫過他。“求你?!泵鲾坛槠髲堉?,下/身的入口一翕一張著收縮吐出白液,他突然覺得有些乏味,只要他想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被他帶上床過,無論多麼清高驕傲的人,到了他床上不都各個張開腿求他。一個兩個三個,最初還會有些成就感,到現在他已經有些麻木了。什麼樣的誘惑沒有見過,卻只有一個人的請求讓他難以拒絕。嘆了口氣,俯身抱住對方。無可奈何地在他耳邊說,“我恨你?!蹦阕屛易兊貌幌褡约海瑓s又愛到不能自拔。明斕身體被人填滿,發(fā)出了一聲喜悅的吟泣聲,被迫隨著yin/靡的節(jié)奏一次又一次地接納男人。“他媽的天亮了啊!”站在門口的衛(wèi)十二抱著頭哀嚎,“少爺不會讓我一直這樣在門口站崗吧?!?/br>“閉嘴?!毙l(wèi)十閉著眼睛踢了他一腳。衛(wèi)十二很憂郁很憂郁。☆、回頭草·一明斕低吟一聲,掙扎著睜開眼睛,由于長時間沒有接觸到光線,正午的陽光讓他覺得有些刺眼,半瞇著眼睛側頭埋在枕頭里好一會兒才緩過勁。手臂被綁了一夜,僵硬得不像是自己的手,雖然早已被人松了綁,卻依舊維持著昨夜的姿勢難以動彈。他倒在枕頭上兩眼失神許久,好像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些什么。眼睛在房里搜尋了一圈,罪魁禍首似乎已經離開了很久。雙腿完全不能合攏,身上黏膩得難以忍受。慢騰騰用還不是很靈活的手臂揉捏自己酸軟的腰,緩緩靠著床坐起,眉頭一蹙又背朝上滑了下去。疼疼疼,疼死了!早知道就應該拼上性命一掌廢了那家伙。被折騰到下不了床的某人饒有興致盯著地面腦補自己把蕭宿巒那個混蛋打到吐血的樣子,然后就拖上床綁起來這樣那樣,要是他還敢花心就做到對方下不了床。他收起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凝重,這種事情也只能想想了,他注定和那家伙沒有緣分。擺清楚自己的位置,突然就對昨天晚上男人莫名其妙的怒意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隱隱約約有一個念頭,可又覺得若真是這樣自己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懶散地趴在床上,想又想不出頭緒,被過度開發(fā)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他困倦地動了一下撈上被子,想再睡一會兒,蕭宿巒的東西還留在身體里面他又沒精力弄出來,搞得他現在身體很不舒服。以前就算再胡鬧,還是會幫他清理一下的,明斕懨懨地歪著頭。眼角掃到了什么東西,把他從入睡的邊緣拉了回來,他定睛看了一眼,有些迷惑。地上的衣服?是誰的……那么典型的白衣,好像是端木斐昨天穿的那件。腦中一直缺失的一環(huán)終于補上。他突然放聲大笑,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動作一大,渾身抽疼,哀哀叫著又縮了回去,老實地蜷成一團。還是止不住笑意,在被子里笑得一顫一顫。原來昨夜蕭宿巒發(fā)那么大的火真的是在吃醋,而且讓他吃醋的對象不是端木斐而是自己。這簡直就是峰回路轉柳暗花明,明斕嘴角勾起默默把自己藏進被子里悶頭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