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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仔細想想,當初剛下山在客棧之時,那日早上我們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客棧掌柜不是還因為丟了一只雞打發(fā)雷霆么。這賊必然在我們下山之后就一直跟著我們?!?/br>蕭宿巒微微點了點頭。低頭替他仔細掖好被角。一手探入被中握住他的手。手指動了動,握得更緊了一些。“我就問你一句?!笔捤迬n罕見地有一些緊張,眼里有著nongnong的期待?!澳慊杳灾罢f不想和我鬧了是真的么。你……原諒我了?”明斕歪著頭,不想讓他看見自己嘴邊得意的笑容。任他驕傲自負,才貌無雙,到頭來還不是折在一個情字上。蕭宿巒,難道你看不見自己此刻的神情有多么卑微么,就如同一個最普通的下堂夫一樣,徹底從云端跌到了泥里。作者有話要說:關于小明受傷這件事本來在群里討論出好多說法:1.小明被榴蓮砸到頭了2.小明和少爺rourou的時候太激動,一腦袋砸瓷枕上然后就失憶了3.小偷入室搶劫,小明奮勇抓賊,被小偷用瓷枕喪心病狂地砸腦袋以上……正文里把小明受傷寫得那么帥氣足以證明我是親媽啊╭(╯3╰)╮☆、驚變生·三明斕笑瞇瞇彎著嘴角,一雙眼睛看上去既無辜又討喜,他一臉迷茫道?!拔矣姓f過嗎?我怎么一點都不記得?”蕭宿巒怔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明斕會這么耍無賴。聰明如他,居然一瞬間有些懵了。在明斕受傷昏迷之時,他心力憔悴,心心念念盼望的是他能夠醒來兩個人一起過原來雙宿雙飛的日子,沒想到狡猾的明斕居然從他的指縫間溜走了。明斕乖巧地眨巴著眼睛,好像他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仍舊不放心這個男人。只要,只要他再為自己辦成一件事就可以了。蕭宿巒很快回過神,輕柔地摸了摸他的臉頰,了然于心道,“你還不相信我?你究竟要我怎么做才肯回到我身邊?!彼麖膩聿恢雷约壕尤话衙鲾虃媚敲瓷睿谷话岩粋€粗枝大葉的人硬逼成了一個憂慮多疑猶履薄冰的性格。明斕眨眨眼,灼熱的視線沿著男人的臉一直向下在腰線處徘徊,“讓我高興高興?!?/br>蕭宿巒啞然失笑,擰了擰他的面皮?!澳悻F在身體不能妄動?!蓖瑫r心里沉了一下,知道這家伙定然心里有了什么計劃,只不過不肯告訴自己罷了。流氓笑意盈盈,“那不打緊。你可以在上面自己動?!?/br>“你倒是連作案手法都想好了?!?/br>“那就要看被害人配不配合了。”男人伸手捏他鼻子。明斕偏頭躲過,收起笑容,嚴肅道,“端木家似乎不太簡單?!?/br>“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恐怕不是好人。”明斕有些忐忑地查看蕭宿巒的臉色,畢竟男人曾經還把端木斐當寶貝來著。“我知道?!笔捤迬n淡淡一笑,當一個人站得足夠遠時就能全覽大局,足以發(fā)現其中隱藏著一些貓膩。“你出來。”姜云雨突然推門而入,靠在門上朝男人勾了勾手指?!拔矣性拰δ阏f?!?/br>蕭宿巒站起身在明斕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你睡一會兒。我去去就來?!?/br>姜云雨受不了他們倆這么黏糊,漂亮的五官擠成一團,“快點快點。你這么小心干什么,他一時半會兒死不了。”明斕從被子里探出一雙眼睛,注視兩個人出門。他才醒不久,覺得渾身酸疼倦意深重,盡管心事重重依舊難擋睡意,眼眸閉了閉睡了過去。姜云雨的藥室內,兩人相對而坐,神情說不出的凝重。“我說過,續(xù)經脈不難,難的是如何解他身上的毒。”姜云雨懶散地靠在椅子上把玩自己的手指。“既然他已經醒了。那是時候說說該怎么解他身上的毒了。”蕭宿巒淡淡一笑,“你想要什么?!?/br>“我只問你一件事。除了他之外,你還有別的選擇嗎?”“你說呢?!?/br>姜云雨仔細審視了一遍男人的神色,聯想到男人帶著明斕來找自己時的神情,那種驚慌與落寞是自己從未見過的。“你這是……準備定下了?”他輕聲道。突然嘆了口氣,像是不知道該為好友高興還是難過?!叭绻阌袆e的選擇,我一定不會勸你救他。要救他代價實在太高?!碑吘故捤迬n是他多年好友,他不希望對方為了一個明斕身敗名裂傾家蕩產。“你說吧,要什么?!蹦腥四樕蛔?,一派從容“想要救他,先不說各種名貴藥草。最重要的是四樣東西?;叵刹荩颀敋?,巖花露和一株千年老山參。這四樣缺一不可。”他抬起眼,細細解釋,“回仙草是藥王谷至寶,段天星不可能輕易給你,跟罔論你們倆之前還……”撇撇嘴,把想說的話吞進肚子里。“神龜殼千金難求,但這兩日聽聞江南有一商人手上有點存貨要脫手。巖花露乃是大雪山上一種長在巖石間的花草,需要取清晨花瓣上的露水。雪山之上終年積雪,想要找到并取回露水,千難萬險。至于千年老山參,更不用我說了?!?/br>姜云雨臉色微沉,“此外還有一件事,想要解噬心之毒極為耗費心神,我一身內功恐怕都要搭在他身上。饒是如此,仍是兇險萬分。我只有八分把握能成。”蕭宿巒臉上這才有了些動靜,擔憂地看了他一眼。“你不必內疚。我這一身功力本來就不是自己的,不要了也沒什么?!苯朴晟贂r有奇遇,高人臨終前傳其一個甲子的功力,但他當時早已過練武的最佳年齡,一身功夫之中唯有暗器功夫還能入眼,渾厚內力無處可用不過是用來嚇唬人的?!澳闳粝胍a償,只需交給我一個人。”艷色薄唇吐出一個魂牽夢繞已久的名字,“白清恒?!?/br>蕭宿巒臉色驀地一變,“你要他干什么?!?/br>“不用你管?!?/br>“你……”蕭宿巒恨恨瞪他一眼,他不是不知道姜云雨對白清恒的執(zhí)念,不過以前礙于白家根基深厚沒有辦法出手,如今居然用明斕的毒來要挾自己,實在可惡?!昂[?!?/br>姜云雨梗著脖子,桃花眼里透著倔強,不服氣地說,“我跟他的事不用你管。”“他不可能看上你?!卑浊搴阆騺頋嵣碜院茫质前准疑僦?,絕不可能對姜云雨這樣的人產生一點興趣,姜云雨若厚著臉皮纏他恐怕會有性命之憂。“不是我不肯幫你,白清恒此人心中只有家族利益,虛情假意只會利用你為他謀利?!?/br>“我知道。這是我和他的事,你只要把人引來便可,之后的事我自己來?!苯朴陮λ麍?zhí)念已深,豈是蕭宿巒寥寥數語就能打發(fā)的。他心里清楚憑自己的力量絕不可能靠近白清恒身邊,讓蕭宿巒出手是最好的選擇。情急之下,難免有些無賴,“我不管,明斕的性命就在